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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含大量科普,谨慎订阅,为了一碟醋包一顿饺子)
司库克,一个奇怪的存在,他行走在这个世界就对这个世界的冒犯,他为何能比其他的斯卡文鼠人多活数个世纪,这个问题一直是个未解之谜。
虽然司库克还活在凡世中,但痘疹、渗液的疮疤、恶臭的寄生虫、生痂、浓痰以及其他糟糕的疾病折磨着他,在他的枯藁的身躯内争夺着主导权,但他不但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衰弱,反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拥有一种可怕的生命力,他身体内那难以解释的活力与生机掩盖了垂垂老矣的事实以及忍受的诸多病痛。
或许这种奇迹只能被解释为这个老东西一直被大角鼠祝福着,并且在大角鼠的祝福下他可以从他感染的新瘟疫中获取新的力量。
为了向瘟疫鼠王纳垢里奇七世表现自己的忠诚,司库克将自己的招子抠了出来,尽管他失去了双眼,但他可以通过自身散发的腐化与衰朽的阴影来观察这个世界。
尽管无尽的瘴气压得司库克身形句偻,然而他的反应仍旧是超自然的敏锐与迅捷。他的后背上堆积起一坨肉峰,据说这些都是脓疮、痈疔、生疖层层堆积的结果,当他蹒跚而行的时候,那件破烂不堪的皮革斗篷下这坨东西会发生令人不安地晃动。
而司库克周围的空气也因为其散发的恶臭或寄生的虫潮而变得暗澹无光,难以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不洁之物才能够在这位古老的瘟疫领主的身上寄生。
在其他氏族的鼠人看来司库克就是一个行走着的大型活体传染源,正因如此,他在斯卡文鼠人社会有着『行走疫灾』的绰号。
司库克是七位瘟疫领主中的首席,是无与伦比的疫病大师,他只听从疫病氏族的领袖纳垢里奇七世的命令。
因为第二次斯卡文鼠人内战再次进入焦灼的缘故,在上次派遣重返露丝契亚的先遣瘟疫香炉僧了无音讯后,纳垢里奇七世再次派遣以司库克在内的三位瘟疫领主重返露丝契亚,去寻找那位与疫病氏族签订了协约的古老存在,并提炼出新的疫病,以应对接下来的内战。
这里要介绍一下疫病氏族的体系,疫病氏族也可以被称作佩斯提伦家族,佩斯提伦氏族,die!die!疫病氏族,yes!yes!领袖是有着『纳垢里奇』头衔的瘟疫鼠王,就像马雷基斯的谍报统领一样,真名叫什么世人不得而知,叫名词称号就对了。
纳垢里奇一世就是那位带领着这个在斯卡文鼠人中不知名小氏族来到露丝契亚大陆的领袖,之后在露丝契亚大陆潜伏了几百年后发动了对蜥蜴人的战争,之后就是耳熟能详的蛇与鼠战争了,再之后就是被撵回旧世界了。
疫病氏族回到旧世界后,也就是帝国历50年的时候,纳垢里奇一世带领疫病氏族在南地的丛林中建立了据点,并蹲了五十年。
帝国历100年的时候,纳垢里奇一世派遣特使前往斯卡文魔都,要求疫病氏族获得繁殖权和十分之一的次元石使用权,并且还要求疫病氏族进入十三议会,结果嘛……派去的特使被十三议会屠杀了,遗体也被丢出斯卡文魔都,然后第一次斯卡文鼠人内战就爆发了。
由于疫病氏族奇特的特性,瘟疫和巫术双重交叉盛行,再加上各个氏族在南北之间的派系不断的投机,使战争陷入了僵局。
斯卡文鼠人南北战争版的第一次内战持续了500年,在帝国历500年的时候,流散已久的艾辛氏族从远东的震旦地区返回了斯卡文魔都。
很快,随着擅长刺杀的艾辛氏族出现,斯卡文鼠人内战的僵局瞬间就被打破了,当穿着黑衣的艾辛氏族宣誓效忠十三议会后,南方的军阀首领、反叛的氏族长和瘟疫领主开始定期的消失。
随着南方力量持续的衰退,最终帝国历600年的时候,纳垢里奇一世要求与十三议会谈判,一路上针对他的刺杀和袭击都失败了,当他到达斯卡文魔都的时候,他告诉十三议会的议员,他携带了一小瓶瘟疫,如果他死在这里瘟疫就会在斯卡文魔都爆发。
纳垢里奇一世这么做颇有身上绑着炸药单刀赴会的既视感,他表示会毫无保留地把疫病氏族的资源交给十三议会支配,并且谦卑地服从十三议会的权威。但是!他要求进行一次决斗,以便在裁决中让疫病氏族在十三议会中占有一席之地。
十三议会的规则很抽象,就像逆时针的钟表一样,但上面比钟表多了一位数字,代表大角鼠意志的十三位列在最顶端,之后是逆时针位列在十三左边的一是灰先知议会的最高领主,其次的数字就代表着各个氏族,依此类推,二和三还有右边最靠近十三的十、十一和十二是力量相对最强的氏族,而位于最下方的六和七则是守门员一样的存在,是十三议会中相对最拉胯、最垫底的存在。
到了帝国历2019年的时候,也就是达克乌斯现在所在的时间。
十三议会位列第一的是灰先知议会的领主克里提斯里特,就是在终焉之时被大角鼠的影子烧死的那位。
第二是莫斯氏族,当然莫斯氏族的领主并不是耳熟能详的奎克·猎头者,而是斯卡文军阀诺德威尔,奎克属于诺德威尔的金牌打手。
第三是咧嘴氏族,同样咧嘴氏族的领主并不是耳熟能详的崔斯特·畏尾,而是斯卡文军阀奎奇·毒爪。如果也许咧嘴氏族的领袖是崔斯特的话,咧嘴氏族或许回会是十三议会中垫底的存在。
四到八就没有多大介绍的必要了,基本都是垫脚和充数一样的存在。
不过第五要说一下,是乐骨氏族,领袖维里斯·铁痕是斯卡文鼠人舰队的舰队司令。
第七也比较独特,是恶疾氏族,也是斯卡文鼠人中的萨尔氏族,萨尔顾名思义就是奴隶的意思,属于因为恶疾氏族是疫病氏族的亲密盟友和仆从,这个席位赋予疫病氏族额外的影响力,尽管其在议会中的地位垫底,但总是根据纳垢里奇七世的指示下进行投票或否决。
像这样的萨尔氏族还有很多,只是未能加入十三议会的以为,这些萨尔氏族围绕着疫病氏族组成了一个团结一致的联盟,支持疫病氏族对大角鼠意志的解释,并反对灰先知所体现的正统宗教信仰。
一句话就是,疫病氏族和这些萨尔氏族是斯卡文鼠人社会中的异端和另类!
第九是艾辛氏族,领袖是夜之领主斯内克,而死亡大师斯尼奇是刺客魁首。
第十是疫病氏族,领袖是纳垢里奇七世,司库克只是七位瘟疫领主中的首席。
第十一是腐坏氏族,领袖是弗门金领主,突变大师『不洁者』斯洛特是九位地狱深坑领主中最为可怕的之一。
第十一是史库里氏族,领袖是军阀皇帝莫斯基塔领主,善于发明创造和游历世界的尹克特·利爪是史库里氏族的首席工程术士。
当然,不管这些领袖叫皇帝也好、领主也罢,亦或是其他什么的,他们在十三议会的称号都是『衰朽领主』。
另外,有意思的这些领袖在一款叫做全锤的PC游戏本体和DLC中均未出现,只有名字和只言片语穿插其中,像背景板一样。
当时,十三议会中排名第七的氏族和军阀瓦克斯领主沦为了终结第一次内战的牺牲品,瓦克斯领主在钟楼站台的决斗中死在了纳垢里奇一世的手里,疫病氏族成功的挤进了十三议会的席位。
艾辛氏族因为内战中的站队,让原本能获胜并推翻腐坏氏族、史库里氏族和灰先知议会的疫病氏族用这样的方式才勉强挤进了十三议会,从而获得了疫病氏族的永恒仇恨。
随后另一位瘟疫鼠王继承了纳垢里奇的名号,成为了纳垢里奇四世,开始活跃在帝国历1111年期间,当时旧世界正在闹着黑死病,在之后四年中半数帝国人死于这场可怕的瘟疫。
现在的瘟疫鼠王就是纳垢里奇七世了,而现在的时间点也就是帝国历2019年的时候,斯卡文鼠人内部的第二次内战正如火如荼的展开。
帝国历1850年的时候,在巴托尼亚肆虐的红瘟疫遭到了灾难性的失败后,十三议会的衰朽领主们看到了机会,要求将疫病氏族这个异端从十三议会中赶出去。经过数个月的激烈政治操纵、勒索、贿赂、威胁和暗杀,最终十三议会进行投票来决定疫病氏族的命运。
有意思的是,投票当天,纳垢里奇七世试图率领疫病氏族夺取十三议会的控制权,宣布现有的衰朽领主们都是异端!许多在野渴望得到机会的小军阀氏族都和疫病氏族一起来了。接下来就理所当然的爆发了战斗,十三议会陷入了停滞,进入了无政府状态,失去了对斯卡文鼠人社会的掌控权。
七这个奇特的数字与疫病氏族有着不解的缘分,比如说纳垢里奇七世与座下的七位瘟疫领主,还有进入十三议会的时候获得的席位序号。
这七位瘟疫领主有着各种不同的名词称号。
第一位的是『瘟疫鼠王的右爪』在瘟疫领主中有着第一席位的称号,长期以来由司库克领主担任。
第二位的是『疾病执事长』,由斯克瑞曼克斯领主担任此职位。
第三位的是『脓疮大宰相』,由格里奇领主担任此职位。
第四位瘟疫领主的具体称号不明确,由克里格斯·狂暴者领主担任此职位。
第五位的是『瘟疫之言』,这个就有点特别了,担任此职位是十三议会位列第七的恶疾氏族领袖担任。
第六位的是『瘟疫教主』,同时也是传染秘密会议的负责人,现在是由瓦里欧勒斯领主担任,终焉之时瓦里欧勒斯被司库克杀死后,空出的席位由格里洛克领主担任。
传染秘密会议或许是所有瘟疫僧教派中最病态的一个,他们的主要职责是照料炖制瘟疫的大锅,而且他们不仅仅是简单的药剂炼金师,还是最具毒性的一群瘟疫僧。身着的袍子被称为世界上最严重的污染源,战斗的时候他们或是带头冲锋,或是操纵着瘟疫熔炉。
第七位瘟疫领主的称号、职责、下落和身份即使是在疫病氏族的内部也是不可知的,对于疫病氏族以外的其他斯卡文鼠人大氏族来说也是未知的,这让其他大氏族非常困惑,包括善于刺探情报的艾辛氏族在内。甚至灰先知议会的克里提斯里特领主也不知道这个瘟疫领主的身份。灰先知们内部猜测,这个职位或许是由瘟疫鼠王亲自担任的。
再接下来就是不计数量的瘟疫祭司了,他们的地位在疫病氏族中仅次于瘟疫领主,他们带领自己污秽的同胞创造最新的恶疾,始终搜寻着能削弱所有国家的终极瘟疫。
正是瘟疫祭司们扇动了氏族中年轻的瘟疫僧们的正义之怒,教导他们仇恨的经文,并对其他习俗持不容忍的态度,这些忠诚而狂热的鼠人专心致志地为他们神圣的事业奉献着。
在疫病氏族的内部运作中,每个成员并不追求个人财富,而是完全疯狂地专注于他们主人的工作。正是这些患病但忠诚的瘟疫祭司执行着严酷的纪律,在统治瘟疫领主的指导下,瘟疫祭司负责领导每天的仪式,记录和监测最新的强力疾病菌株,这些疾病不仅被强加给囚徒,甚至也会传染给其他鼠人和瘟疫僧自己。
对于这些狂热者来说,这些特制的疾病并不令其恐惧,而是被视为一种祝福。对他们来说,成为行走的祭坛是每个瘟疫祭司的目标,他们以身作则。
在战斗时,瘟疫祭司能喷出黑死病毒,或从远处诅咒敌人,让敌人爆发出灼热的疖子。他们拥有可恶却强大的魔法,当战争的结果对疫病氏族尤为重要之时,他们甚至可能会批准建造一个大瘟疫熔炉,协助氏族完成神圣的使命,摧毁所有敌人。
在瘟疫祭司的群体中,有些祭司展示出白色或灰色的毛发和角,根据鼠人的古老仪式和法律,这些特征标志着他们是灰色先知,即角鼠之神正统的法师祭司。
然而,正如疫病氏族们经常做的那样,氏族公然反抗了灰先知议会,保留了氏族内的灰毛角鼠后裔,以瘟疫教义养育他们,并教授他们瘟疫的知识。
接下来就是有着恶臭之物称号的瘟疫香炉僧,他们是即将成为瘟疫祭司的预备役,再之后就是最底层的瘟疫僧。
疫病氏族说是氏族,但从某种角度来看更看是一群着严格等级和制度的狂热宗教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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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该走了!”纳垢军锋乌特尔看着司库克领主望向了他,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古灵精怪的表情。随后他又严肃地说着,最后一个词发出的声音,就好像包含了世界上所有的邪恶。
在场的其他瘟疫领主和瘟疫僧听到这个声音响起时顿时皱起了眉头,嘴里喃喃自语地唱着一首喘息的圣歌,听起来就像苍蝇的嗡嗡声。
乌特尔有些厌烦的看着眼前的老鼠们,他认为是眼前的老鼠们把那群家伙引过来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群老鼠们马上滚蛋,之后再关上玉座室的大门,把自己和玉座室完美的隐藏起来,他已经这么做了将近六千多年了,从未失手过。
当时来到奎扎遭遇瘟疫还幸存下来,还不叫纳垢里奇一世氏族领袖准备带领剩余的斯卡文鼠人通过通道返回旧世界重组氏族时,他们在奎扎的地下深处遭遇了一个非常恐怖的东西。在那里的是一个以前从未被发现过的生物,在遍地污秽的玉室王座上休息着一个臃肿的混沌恶魔,在混沌恶魔的身上有着和斯卡文鼠人身体上一样的渗出性溃疮、恶臭以及大块疱疮病变。
纳垢里奇一世为了拯救他卑劣的皮囊,不顾一切地向混沌恶魔和大角鼠应许了氏族中剩下的一切,于是在他的带领下,氏族里的鼠人选择了接受那些曾经差点将他们彻底摧毁的瘟疫。
在那天,这些斯卡文鼠人真正成为了疫病氏族,变成斯卡文鼠人社会中的异端,成为了瘟疫、疾病与污秽的携带者。
从那一刻开始,疫病氏族的力量开始疯狂增长,疫病氏族服从于他们恶魔主子的监督之下,而作为回报他们获得了关于疾病与瘟疫的秘密知识,他们将灵脉网络的通道重新连接至乌特尔所在的玉座密室,并向乌特尔保证这会让乌特尔直接和古圣的能量相连。
当这些身携瘟疫的斯卡文鼠人再次出现在露丝契亚丛林时,通过一场席卷整个大陆的瘟疫灾祸,过了好几个世纪这些瘟疫也没有平息,每当一种瘟疫灭绝,就会有一种更新、更可怕的感染出现,这个过程,周而复始。而在这段期间,疫病氏族的斯卡文鼠人持续进行着他们不洁的实验,在露丝契亚的大陆下方扩张他们的洞穴网道,只有当他们要从千疹坩埚释放出新试验的疫病时才会出现在地面上。
这段毫无解脱与宽恕的瘟疫潮一直持续着,直到特亨霍因的出现,蛇与鼠的战争开始了。
乌特尔早在斯卡文鼠人第一次来到露丝契亚之前就已经存在,大入侵时的他随着大不净者率领的纳垢军团来到了这里,渴望力量的他脱离了大部队,选择来到了奎扎的下方,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他发现军团已经撤离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群蜥蜴人,不想回到混沌魔域的他选择再次回到奎扎的下方,潜伏了起来,他还趁着蜥蜴人的军队不注意的时候把千疹巨釜带了下来。
从那以后,乌特尔在奎扎地下的玉座室蛰伏了数个世纪,从古圣留下的灵脉巨网中吸取力量。他为了避免吸引那些时刻警惕着的史兰魔祭司的注意,每次只从灵脉中网络抽取很少的量。
对于一个出生于混沌魔域的混沌恶魔来说,灵脉巨网中蕴藏的魔法之风完全是一种陌生的类型,转变这种力量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困难而耗费时间的过程。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终于找到了方法来摄入这些外星人留下的力量,将力量进行加工,归为己有,破坏灵脉网络的守卫和防御来更好的操作力量。
随之而来的就是,大入侵结束后驻守在奎扎的蜥蜴人不断的离奇死亡。
自从乌特尔与第一任纳垢里奇签订协议之后,随着更多的力量链接,他的野心愈发膨胀,他感觉距离自己从蛰伏中归来并向全世界散播苦痛、疫病与瘟疫的时间马上到来,如果他成就了这份伟业,或许他可以以此为功绩向他的主人,他亲爱的父亲,疫病之主本尊宣战。
玉座厅里,其余在场的两位瘟疫领主都看向了看着司库克,等待着他的命令,而他则看着千疫巨釜里冒着绿泡即将调制好的新型疫病犹豫了一番。
“听从您的吩咐,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司库克对着乌尔特行礼后,嘴里发出了腐朽的音调。
在场的两位瘟疫领主和瘟疫祭司们顿时松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战斗还在继续着,被堵住后退无可退的瘟疫僧被瘟疫熔炉中令人难受的烟雾激怒,变得怒不可遏,在一片尖叫中挥舞着武器向前方开路的两位战争巨蜥扑去。
与疯狂的鼠人相比,两位战争巨蜥战斗方式同样很狂野,但他俩的在狂野中还带着稳定和有条不紊,他俩在窄小的空间内,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的站着,不停的抡着他们手中的长柄武器。
瘟疫僧在两位战争巨蜥的击打下不停的倒飞而出,要么就是当场爆成一团血肉,但他们还在疯狂的向前冲着。
站在战争巨蜥后面的则是三位蜥人古血战士和特亨霍因、印希-胡兹这两位灵蜥。
除了是施法的特亨霍因和使用远程武器的印希-胡兹,三位蜥人古血战士根本上不去,从启迪室出来后,通道又变得狭窄,容不下那么多的战斗身位,他们只能在后面不停的狂躁嘶吼着。
同样,除了没有经历过蛇与鼠战争的卡米和印希-胡兹,其他在场的蜥蜴人都知道他们这次在乌玛克的指引下撞到了大鱼。
后面,查卡斯还在嘶吼着安排神殿守卫们保护夏克斯帕蒂的阵型,他没有抽调神殿守卫前去支援前方的战斗,他的任务至始至终是保护史兰魔祭司不受到任何伤害。
杜鲁奇们没有选择前进,而是在等待着夏克斯帕蒂的醒来,来决定下一步的安排。
“先放着!等晚点统一处理,听好了!无论出于何种目的,严禁各种私藏!”等查卡斯安排完后,达克乌斯瞪着杜鲁奇们,尤其是女术士们严肃地说道,他知道哈尔·冈西的那帮凯恩信徒也玩毒,没事还隔三差五的去奥苏安试验一番,但他对毒和瘟疫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反而对这些东西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排斥感,他不希望奥苏安和露丝契亚充斥着这些东西,到时候还过不过了。
不过达克乌斯也没有一刀切,下令全给焚毁了,他准备接下来集中处理,在能规避七的情况下,安排适当的女术士们研究一下,在他的认知中这些东西能带来可怕的瘟疫,同样也能从中获取到预防、规避和处理的知识。
过了片刻,一个代表着中古世界的星石飘了起来,快速的悬浮着飞向前方的通道。
达克乌斯看着飞过去的星石,他裂开嘴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知道夏克斯帕蒂应该找到了那条通向旧世界的主要通道,星石会作为夏克斯帕蒂的视野锚点,让在存档点待命的神殿守卫传送过去。
接下来的事就变得好办了,关门打狗就是了!谁都特么别想跑!
等夏克斯帕蒂搞好这一切后,后面的队伍再次行进了起来,在去往探究室的路上,队伍还发现了延伸处的坑道有着许多分支岔路,但队伍没有选择什么所谓的分兵,而是让夏克斯帕蒂再次进入了感知的状态,随后除了夏克斯帕蒂握着的法锤,其他的星石都飞向了不同的通道。
“不洁的存在!”还没等星石飞回来,夏克斯帕蒂就睁开了圆鼓鼓的眼睛愤怒地咆孝道。
随后,队伍又顺着那个不结的方向行开了过去,一路上没有斯卡文鼠人把守,只有遍地的狼藉、粪便和令人作呕的臭味,队伍行进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看着脚下,以免让鞋底踩到什么肮脏的东西,夏克斯帕蒂则干脆双腿一盘,在没有承舆的支撑下浮在了半空中。
“这是?”手持鱼叉弩勉强举着盾牌的希尔西斯带着他的两位儿子冲在了队伍的最前面,他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愣住了,他看到阴影中有一双亮起的绿色眼睛在死死的盯着他,他经历过很多战斗,但他还是被盯的有些发毛了,那是一种来自灵魂上的直视,似乎在那一刻他被什么奇怪的存在盯上了,他想都没想直接扣动了鱼叉弩的扳机。
听到鱼叉弩扳机扣动的声音和他们父亲嘴里的惊讶声,多里安和尤里安想也没想,直接击发了鱼叉弩的扳机。
随后大摇大摆走进来的马雷基斯看了一眼有些大惊小怪的希尔西斯父子微微摇了摇头,随即释放了一道光亮术照亮了这个巨大的圆形房间。
绿色的眼睛根本不是什么野兽和斯卡文鼠人之类的存在,而是一个一米高的祭坛,顶部放置着一个臃肿的球形物体,其最为突出的特征是在其前额处有着向外突出的双角。双角下方的绿色眼睛此刻也亮不起来了,两支鱼叉灌了进去,还有一支鱼叉射进了双角和眼睛之间的额头上。
环绕房间的光滑墙壁上被斯卡文鼠人用黑色的恶臭液体做了记号,这些液体从天花板和墙壁不断向下渗透,最终消失在祭坛的下方。
达克乌斯挥了挥手强忍着那股窒息的恶臭走了过去。
“小心!别碰那些液体,除非想染上黄颅热!”走在达克乌斯的身后看清了液体是什么后的科洛尼亚大声喊道,提醒着周围的杜鲁奇。
“我能感觉到这里有腐化!”站在门口的马拉努尔同样大声喊道,他压根就没选择进来,他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相比于他的姐姐和弟弟,他只是一位普通的男性杜鲁奇,所以……站在这个大蛤蟆的身边是最优解,说完他转过头对着看着他的查卡斯露出了礼貌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之后试着又往夏克斯帕蒂的身边靠了靠。
但查卡斯可不惯马拉努尔的毛病,他把星石锤杖横了过来,阻挡了马拉努尔的靠近,在他看来这些热血种也是能威胁到夏克斯帕蒂的存在,只是碍于乌玛克的存在,不然他的锤杖早抡过去了。
哪怕是没有科洛尼亚的提醒,围过去的杜鲁奇们也不会蠢到去伸手触碰液体和祭坛本身。
就在这时,一股浓烈的腐臭空气就像是炽热的吐息一样喷出,从祭坛后面墙壁的裂缝中吹了出来。
感受到艾吉尔之风流动的马雷基斯立刻挥动了阳炎剑并催动了剑内的能量,抵消了那股空气,通过钢铁头环他发现了祭坛后面似乎还有东西?
“祭坛后面有东西。”马雷基斯用阳炎剑指了指怪异处提醒道。
达克乌斯顺着阳炎剑指着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是有东西,但需要更亮些。”
听到达克乌斯话的德鲁萨拉第一时间又放了一道光亮术,一颗亮着的魔法光球晃晃悠悠的飘了过去。
随着光源的靠近,达克乌斯看到开口处内部的深处反映出短暂的金色光芒。
“确实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