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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哟瞧瞧我听见了什么?这祸害总算是承认自己是个祸害了呀。”
温情的气氛还没持续多久,两人就听见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妩媚女人的声音。
月惊鸿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的气氛呢,旁边站着的那个女人都不曾说什么话,怎么这个货反倒是冒出来了?
这突然开口说话打断了二人温情时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水仙花谷谷主柳飞絮。
她依旧是一身艳丽红裙打扮,胸前的丰腴挤得能叫人把头埋进去闷死。
与此同时,原本站在大殿前的各个修士也被柳飞絮吸引住了目光抬头看去。
好白的……一只猫。
众人的目光,落在柳飞絮的身上,恨不得自己化身那只白猫!
一只小猫咪何德何能?凭什么可以被云洲国第一艳妇抱在怀里?
它一个畜生能懂得这是何种享受吗?
也幸亏妖王,虽然本事不小,却也并没有读心之术,否则的话,这群人怕是早就让他碾死了,都是些什么东西竟然敢拿它和畜生比!
柳飞絮得意洋洋地享受着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却又有些厌恶。
在她看来,这些愚蠢的男人只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唯一一个不受她美貌吸引的人,却又不喜欢她。
偏偏她最想吸引的人又是那个男人。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哥哥才不是祸害呢!”月惊鸿这个人最护短,她可以说石泰然不好,确实万万听不得别人说他不好的。
“你这丫头怎么这样啊?刚刚说这话的,可是他自己又不是我说他坏话的,何故和我生气?”
柳飞絮一个眼神飘了过去,所谓媚眼如斯,不过如此了。
那站在大殿之外的修士,被她这一个眼神看得三魂丢了七魄,有些道行低一些的,都快让她把魂儿吸了过去。
琼玉派的宗主冷笑着说道:“她并非是我宗派之中的人,却也不知究竟为何竟然习得这般厉害的媚术。”
身侧一人感叹道:“这恐怕就是天生媚骨了。”
琼玉派宗主并不理会,他皱着眉又说道:“沈家主把我们叫来这儿,难不成就是让我们晒太阳的,却不知道封魔地的事情,他究竟想怎么解决。”
另一个也是机灵,又接过话茬来:“甭管人家叫咱们过来干什么,哪怕是让咱们跪下来叫爹,你不是也来了。吗?没办法权利在人家手上,人家想怎样就怎样。”
那人言语之间对于沈鹿有些不满。
琼玉派的宗主又不是个蠢货,他自然不可能主动搭话,只轻轻地哼了一声,没再多说些什么。
“郎君多日不见,你难道就不想我吗?我这些日子对你可是茶不思饭不想,你瞧都瘦了。”
柳飞絮一边说着一边抓住石泰然的手腕向自己的心口触摸月惊鸿一把拦住:“你给我老实一点,有我在这儿,你可千万别想玷污我家哥哥的清白!”
秋赤心也走上前去,怒目而视:“别碰他,否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柳飞絮有些愕然地看着面前这两个风格迥异的女孩子,她用一种吃惊的目光看向石泰然:“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不过他们两个你到底更喜欢哪个一些我也不明白我究竟哪里不如她们了?”
她的目光缓缓的扫过月惊鸿和秋赤心,随后缓缓的挺了一下自己的胸脯:“我确实是没法比,毕竟我生下来就没这么平。”
“你!”月惊鸿被她气坏了:“你说的什么混账话,难不成你生的大一些就比我们更了不起吗?”
柳飞絮得意洋洋地笑了笑:“妹妹你这话算是说对了,我比你们乡的大仙就是了不起,否则你们瞧瞧你虽有云洲国第一美女之称,可你看看这些男人哪个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不说别的,单说你这石哥哥看见我的时候不也是离不开眼睛吗?哎哟哟,平白无故的装什么正经人呢!”
柳飞絮这人送来以放荡不羁著称,周围的人听了竟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好啦好啦,我是没心情逗弄你这两个小妹妹,你好好陪她玩儿。”
说吧,她缓缓走向人群,那一群男人梦不转睛的盯着柳飞絮,一个又一个主动的同她打招呼,仿佛全然忘记了,不久之前他们还曾议论过柳飞絮是个沾之即死的毒妇。
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嘛,纵妄想着征服女人,就好像柳飞絮,明知道石泰然不会对他感兴趣。但骨子里的肋骨劣根性是改不了的,她还是想要征服他。
半炷香的功夫过后,沈鹿终于姗姗来迟。他面色越发凝重,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诸位想必都已经知道封魔禁地如今的事情。”
“此次召集诸位前来便是想要商讨一下如何解决封魔禁地的事。”
柳飞絮左看看右看看,率先开口:“我等人微言轻。自然是沈家主,怎么说我们便怎么做。兹事体大,还望沈家主担起责任,好好引领我们呢。”
她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但那话说出口的时候却有一种阴阳怪气之感。
沈鹿不愿意和个女人一般见识,他并未理会柳飞絮的言论又将目光看向旁人:“我准备纠集各门派,有识之士,前往腹地,去仔细探查,避免酿成大祸。”
飞花派宗主从人群中走出来,缓声说道:“沈家主您的领导我是愿意服从的,可是我也想问一问封魔帝为何无缘无故便解开了禁制?不是说早在之前便有人已经献出天灵根进行封印了吗?”
石泰然一听便眉头轻挑,知道这个人他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倒是想看看沈家主要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是想往进净参派脏水呢?还是有别的打算?
“封魔之地的封印,近千年来都没有人有能力加固。如今松动也是正常使然,若要追究责任的话,怕是所有人都逃脱不了干系。”
“厉宗主你这般问却也不知究竟是在责问我的无能,还是别有意味?”
哟呵,这人话里的意思竟是在维护净参派,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