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成功惹怒了寡人。”
“……”
天爷!能不能别折腾她了?
太医院考试,她没有资格旁观,无奈之下,不得不利用太上皇,打着他的名号,去了一趟太医院。
想不到这老东西这么记仇。
叶锦潇苦着一张脸,差点没被弄哭:“太上皇,儿臣对您的孝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明,在儿臣心里,您是最重要的,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比得上您?”
“哦?”武德皇惊讶。
“原来寡人于你而言,如此重要。”
“可不?”
“那怎么快两个月了,你都没进宫瞧寡人一回?”
“……”
今日进宫,还利用他。
他很伤心。
“儿臣事物繁忙,实在抽不开身……”
德公公忽然插嘴:“太上皇,小两口指不定忙着开枝散叶呢,您就体谅聿王妃一回吧。”
武德皇讶异:“确有此事?”
叶锦潇急忙摆手:“不是……”
德公公:“可不是?两个年轻人天天在一起腻着,干柴烈火,您要是施压,聿王妃感到压力,恐怕还不容易怀上呢。”
不是!
她!
叶锦潇正要开口,武德皇已恍然大悟:“如此,是寡人误会她了。”
德公公:“对,对对,您宽些心,明年年底就能抱曾孙了。”
“不是,我……”
“行,那寡人看在曾孙的份上,就原谅你一回,不然,高低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
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根本就给叶锦潇插嘴的机会,曾孙这事就已经在案板上敲定了。
不过。
叶锦潇岂会怕?
呵呵。
明年年底,还有一整年时间,到时,她早已溜之大吉,这些人连她影子都瞧不着。
她乖顺的低下头:“是,太上皇,您安心养着身子,等着抱曾孙吧。”
抱抱抱。
让你抱。
只要接下来,只要别逮着机会找她刺儿就行。
不过俗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答应得这么爽快,武德皇眼睛一眯,就八成猜到她要放什么屁。
“那你一个月至少进宫看寡人四次。”
“对了,还要跟老五一起来,不然,寡人现在就发飙。”
“??”
平均七八天进一次宫?
上班还有双休呢,他这跟资本家一样苛刻。
“太上皇,我……”
“还有,你应该叫寡人皇爷爷。”
“……”
“乖孙媳,你多叫几声,寡人高兴了,就给你放水,而且,还会给你改口费。”他扬起手掌,亮了亮拇指上的极品玉扳指。
袖袍挥了一下,那龙图腾刺绣威严大气,彰显着皇权至上。
更是在无形告诉叶锦潇:他出手,绝非一般。
叶锦潇真是被赶鸭子上架,这刀都已经架在颈子上了,她除了被迫往前走之外,还有有第二个选择?
高低就一声称呼,掉不了肉。
张嘴就喊:“皇爷爷。”
“哎!”
武德皇眼睛一眯,那笑得咧,才叫一个心花怒放,喜笑颜开,也不揪着之前被利用的事了。
“皇爷爷。”
“哎!”
“皇爷爷……”
“哎哎,乖孙媳!”
几个孙媳妇里,他就稀罕老五家的。
“来来,皇爷爷给改口费。”他笑眯眯将手伸入袖中,掏呀掏。
叶锦潇双手合十,捧着上前,等待受赏。
心中腹诽:这声‘皇爷爷’倒不是白叫的,若是赏她一些奇珍异宝,那便赚了,再不济,给她一个大红包,谁会嫌自己的钱太多?
况且,她正需要积攒一大笔钱,将来有大用。
等了等。
武德皇摸了摸。
然后,摸出一把被体温捂热的瓜子,放进她手心里。
刚才嗑瓜子,正好还有一点没磕完的。
她:“??”
-
从永寿宫出来,叶锦潇险些被折腾了半条命,武德皇就爱逗她,偏偏她不能还嘴,不敢顶撞,那老东西逗她就跟逗猴一样。
捏着把瓜子不敢吃,也不敢扔。
怄火!
服气!
她前脚刚走,武德皇看着空荡的殿里,不禁感到安静而无趣,长长的叹了一声:
“唉……”
“主子,您怎么叹上气了?”德公公温和的问。
“无聊。”
太无聊了。
虽然每天都会有人过来请安,但他们都很虚伪,阿谀奉承,巴结讨好,各怀鬼胎,只有叶锦潇跟见鬼一样,想避着他。
越这样,他越想逗她。
她一走,他登时无趣极了。
“老德啊,你说,寡人要不搬到聿王府去住几天?”
德公公:“……”
您还是高抬贵手,饶过聿王妃吧!
这边。
叶锦潇准备出宫,忽然收到太医院那边的消息:“出事了!可出大事了哟!”
小太监捏着兰花指,几个人火热腾腾的凑在一起,看戏吃瓜。
叶锦潇眸子一正,驻足问道:“出什么事了?”
“就在刚才,新录取的两名女医官,那个叫陆春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