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朝堂都为之震动,各路探子、密使纷纷出动,誓要将这位剑仙的底细查个水落石出。
与此同时,在远离朝堂纷争的天启城中,有一座由李长生亲手创建的学堂,它如同一片净土,静静地矗立在这片繁华与喧嚣之外。
学堂之内,汇聚了来自五湖四海的青年才俊,他们在这里学习武艺、兵法、治国之道,为未来的江湖与朝堂培养着新一代的领袖。
而在这所学堂之中,最为人称道的便是那赫赫有名的八公子。
他们不仅武艺超群,更兼具智慧与胆识,是学堂中最耀眼的明星。
在学堂的一隅,几位青年才俊围坐一起,话题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近期江湖中最为轰动的事件——酒剑仙独闯东樱,一剑荡平其总部的壮举之上。
其中,以灼墨公子雷梦杀最为活跃。
他的话语如同连珠炮般,一连串的问题几乎让人应接不暇。
“师父,您老人家见多识广,这酒剑仙究竟是何方神圣?传闻中他仅凭一剑一酒葫,就让东樱灰飞烟灭,这事儿靠谱吗?跟您老人家比起来,他的武功又能排在哪一档呢?还有啊,您以前有没有听说过‘酒剑仙’这个名号?”
雷梦杀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渴望与好奇,仿佛一只即将展翅高飞的雏鹰,对广阔的天空充满了向往。
萧若风坐在一旁,眉头微蹙,心中亦是波澜起伏。
他深知东樱的势力之庞大,其背后的复杂关系更是盘根错节,能将其总部一举荡平,绝非易事。
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
“此事非同小可,东樱行事向来谨慎,若非确有其事,绝不会让这样的消息流传开来。一人一剑,便能搅动江湖风云,此等实力,委实令人骇然。”
说罢,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坐在最上方的李长生,眼中闪烁着询问的光芒。
李长生,这位被尊称为“活神仙”的老者,不仅是他们的师父,更是江湖中传说般的存在。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决定,都足以影响整个江湖的走向。
然而,面对弟子们的询问,李长生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抹难得的疑惑之色。
“酒剑仙……这个名字,我从未在任何典籍或传闻中听闻过。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此人都像是凭空出现一般,神秘莫测。”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却也透露出几分不解。
洛轩,一位以玉笛为伴的翩翩公子,此时也加入了讨论。
他手持玉笛,轻轻摩挲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一饮尽山河,再饮吞日月,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剑仙。这诗句中的豪迈与狂傲,简直让人热血沸腾。我想象着他一边高歌,一边挥剑斩敌的场景,那画面,简直就是我辈武者的终极梦想啊……”
洛轩的话语引起了一阵共鸣,但萧若风却依然保持着冷静与忧虑。
“酒剑仙的出现,确实让人震撼。但他此举背后的动机,却值得我们深思。他是为了个人恩怨,还是为了江湖大义?若是前者,那还好说;但若是后者,他这一举动,无疑是在挑战现有的江湖秩序,甚至可能引发更大的动荡。”
雷梦杀闻言,哈哈一笑,打断了萧若风的忧虑。
“萧兄,你何必如此多虑?在我看来,这酒剑仙就是个英雄,是个传奇……他用自己的方式,为江湖除去了一个毒瘤,这是何等的壮举……至于他背后的动机,重要吗?重要的是他做了,而且做得漂亮……”
“是啊,萧兄,你有时候就是太过谨慎了。”
其他几位弟子也纷纷附和,言语间充满了对酒剑仙的敬佩与向往。
然而,萧若风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深知,江湖之事,往往比表面看起来要复杂得多。
酒剑仙的出现,究竟是福是祸,现在还难以定论。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
在乾东城的一隅,镇西侯府内,一抹不同寻常的波澜悄然荡漾开来。
酒剑仙,这位新近崛起的江湖传奇,以一己之力横扫东樱总部的壮举,如同惊雷般震撼了整个府邸,上至侯爷百里洛陈,下至府邸中的每一个下人,无不议论纷纷,心中充满了对这位神秘侠客的无限遐想与钦佩。
客厅之中,气氛略显凝重而又夹杂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激动。
百里洛陈,这位历经风霜、正气凛然的镇西侯。
此刻正目光深邃地望着面前的儿子百里成风与儿媳温珞玉,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探究与期待:了。
“这酒剑仙,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之前江湖中从未有过他的丝毫风声?”
他的语气中既有对东樱恶势力的愤慨,也有对新兴英雄人物的赞许。
百里成风闻言,苦笑中夹杂着一丝无奈,轻轻摇了摇头:
“父亲,实不相瞒,孩儿也未曾听闻过酒剑仙之名。他就像是从天而降的星辰,突然之间就照亮了整个江湖。”
他的话语中,既有对未知的好奇,也有对这位神秘侠客的敬佩。
温珞玉接过话头,温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忧虑与期望:
“是啊,夫君所言极是。这酒剑仙的出现,确实如同奇迹一般。那‘御剑乘风来,除魔天地间’的豪迈诗句,若是能出自我们儿子之口,那该是何等的荣耀与骄傲。”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了窗外,似乎在想象着那个遥不可及的未来。
然而,提及自己的儿子,百里成风的神色却变得复杂起来。
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失望。
“哼,就东君那小子,整日里只知道埋头于酿酒之术,哪里有什么成为大英雄的志向。与酒剑仙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他的言辞虽严厉,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与鼓励。
温珞玉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转头望向窗外,眼中闪过一抹温柔与忧虑。
她明白丈夫的苦心,也理解他对儿子的期望。
于是,她柔声劝慰道:“夫君,你也不能太过苛责东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志向与追求。至于春秋……”
说到这里,她的话语中不禁带上了一丝忧虑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