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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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位面强者都是精神分裂患者。

这句话是星灵首次述诉，节制加以肯定，然后适用于叶东现在这种状况。

虽然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在那里发泄满腔的怒火，但他的精神却是无比的清醒当然，清醒的在另一个世界里。

“节制，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陌生的环境里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这让叶东感到有点意外，不过对于节制来说，这却是肯定的：“在与星灵同时封印之前，我在你的能核里留下了我的意识，只要你的能核进化，那么多出来的进化之力就会成为本体与预留意识的沟通桥。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进入三级能核了。”

“我也没想到。”叶东将自己吞噬了一只七尾狐的过程简单的复述了一下，而听完整个过程的节制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你说的七尾以及狐族应该是我们那个年代留下的半兽人族群。”节制回忆道：“在三大文明融会的初期，我们文明中的一个科学分支曾经试图将野兽进行人类化的过程，以方便我们破解生命的秘密。不过这项工程耗时许久却建树无几，所以在当时也只是兴起了几百年之后便放弃转入了生化兽的研究，而这一转变也带来了数以千万计的半兽人种类。不过随着十四级生化兽吞噬的原因，这些半兽人群族基本随着古神文明一起消失。而你吞噬掉的七尾算起来应该算是四级生化兽，你能吞噬掉它还真是运气再加运气。不过也刚刚好带给了你进化的效果，我给你进行一些调整，这次你有什么要求？”

“能不能帮我凝结一颗能量之心？”叶东沉声道：“进入位面强者实力之后，如果没有领域，打起来很吃力啊。”

叶东顺便将曾经交过手的烟真领域拿出来说事，节制却是摇头：“我知道你是想重新凝结轮回，但是轮回碎片却在星灵的星海中，想要凝结轮回就要先取回碎片，这样一来就要将封印的星灵重新释放出来。而我也不能保证放它出来之后，我有能力一边对付它的同时还能帮你凝结轮回碎片像这样两边动作需要的能量太大，以你三级的能核根本撑不住啊。”

“那怎么办？”叶东再将踏入木区被人追杀的事情还有之前种种一次性都说出来，节制一愣，随即难以置信：“你是说，你遇到了纳兰若澜？”

听节制的意思，似乎这个女人比叶东现在的处境还要重要。

节制却肯定道：“如果这是真的，那你就要小心了。”

“小心？为什么？”

“因为她是你前世里唯一真正爱过的女人。”节制沉声道：“唯一一个！”

叶东不是很明白：“然后呢？”

“简单的说，当一个人对某种事物产生极为强烈的感情后，这种感情对潜意识的影响是极为强烈的。爱与仇恨就是最明显的代表。而你的前世有过一个名为‘毁灭’的潜在人格，虽然你的灵魂已经经过转世，但是这种潜在人格是种在灵魂深处的，无论你转世多少次，它都会一直一直的跟着你，直到你的灵魂彻底毁灭。而最糟糕的是你的记忆已经随着轮回转世的原因而完全缺失，所以你已经失去了如何控制‘毁灭’不让它出现的经验。而纳兰若澜真正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尤其是在她可能不太妙的情况下，极有可能就会唤醒你灵魂中的‘毁灭’。”

节制沉声道：“在你进入四级能核之前，绝对要避开这个女人。”

“嗯，四级之后就不用了吗？”

“还是要避开。不相见便会不相思，不相思便会无烦恼，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见到这个女人。如果实在没有办法，那么也要在四级之后。”节制沉声道：“只要你能升入四级，我就能把握在星灵捣乱的同时给你重铸轮回！”

“好，一言为定！”叶东日思夜想的就是要将轮回重现，现在听到节制如此肯定的给他答复，自然精神一振，只觉得所有的困难都不是困难了。

不过，话说回来，叶东向节制问起了“藏师洞”的秘密。却没想到节制摇摇头：“从纳兰若澜给你的留言来看，这应该是你离开位面世界之前的最后一段时期。在那个时期里，很多的事情发生，但是我却因为被星灵和它的主人所伤，一直处于休眠，所以也不是很清楚。”

“那就是不知道了。”

“倒也不能说完全不知道。”节制分析道：“从内容来看还是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价值的。就好像最重要的那句‘被抽掉了灵魂，但身体却还能行走’，而且布下了‘九阴九阳困魂锁尸阵’这种极端的阵法却还要再加上‘绝阴散魂木’，由此可以推敲出，这个人的实力已经完全超过了全盛时期的，你！”

“超过刹那永恒？！”

叶东愕然，在他想来，既然是位列三大传奇存在，有着众神之神实力的刹那永恒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牛的人了，怎么可能还有人能超得过他？

节制却是意味深长：“这样的人整个宇宙所有位面加起来也只出现过一个。”

他看向叶东的目光中蕴含着的东西更多了，差不多是一字一句的说道：“他的名字叫战神。”

叶东的脑袋顿时轰了一下，一个全身披着金甲，手持长戟的狂霸形象出现在脑海之中。

“我的名字叫战神，三千位面中最强的位面强者，记住了？”

那满带杀气的声音至今回想起来依旧像是钢刀刮着骨头，令人心胆俱寒。

“曾经，虚空假面与年轻的刹那永恒都追随着战神修行。无论从哪方面来讲，他都是你的老师，那么，‘藏师洞’这三个字就不能理解了吧？”

“可是他自己就曾经说过他被我跟虚空陷害，如果这是真的，那你应该知道这个过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说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节制的回答差点没让叶东抓狂，不过他下一句话就很有意思了：“不过在干掉战神之前，你们两兄弟倒是打过一架。然后你说了一句很令人费解的话，应该是问了一个很令人费解的问题：‘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然后呢？”叶东感觉自己就快得到关键的答案了。

“没有然后。”节制淡淡道：“我只知道然后我就被虚空和星灵给干掉了，再之后的事情只有你，虚空假面以及星灵，嗯，还要加上战神本人才知道事情的始末了。”

我了个去，你这话说得跟没说一样！

“那那个木须呢？你该知道了吧？能跟刹那永恒为敌的人应该不多。”

节制却是难得的幽默了一把：“你太高估自己的人格魅力了。”

“实际上，想要杀死你的人比比皆是，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就这点来说，倒是一点也没变啊。”节制沉声道：“至于这个木须，我没听过这号人物，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它是你故意留在这里的。”

节制的想法与叶东的推测不谋而合，而节制的下一个问题才是真正的关键：“既然刹那永恒无所不知，那么他应该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走向转世之路，他不可能不知道此时此刻木须满怀敌意的要杀你，而你又是无力反抗这样的存在。按正常的逻辑，每一个存在的敌人都是有其利用价值的，那么，木须的利用价值在哪里？刹那永恒为什么把它留了下来，甚至不惜让自己的转世之身以身犯险？”

叶东沉吟：“这到底是为什么？”

节制推测道：“藏尸洞里放着的应该是战神的尸体，而纳兰若澜也说得很清楚，为了防止那具尸体冲出藏尸洞，她布下了阵法，钉上了克制尸体的木钉，但是这些都是她擅自决定的。在她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刹那永恒应该知道战神的尸体很有可能惹出祸端，那么，他应该会布置下相应的制衡手段”

叶东立刻明白了节制想说什么：“你是说，金木水火土五个区域要对付的人其实是战神的尸体？”

“没错。”节制沉声道：“十二金人应用的是古神的机械科技文明，木区域作用的是古神的生命文明，那么可以推测接下来的水火土三个区域应该也有类似守卫的存在，它们的目标是战神的尸体，其次才是那些闯进来的人。”

“这么说起来，那个木须非但不能动，而且就算有了灭杀它的实力，我也得绕开它才行？”

叶东显得有点憋屈，而节制却道：“原则上是这样，但是计划永远是以变化为主的，如果木须真的要干掉你了，你还会站着不反击吗？以我看来，你现在最好的决定不是收集灵能，而是用最快的速度通过所有的防守区域，直接到达藏师洞的核心。我想，你如此刻意的积极绞杀外来者，应该在核心中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以我多年跟随你的经验来看，如果能找出这个秘密，你的实力绝对会提升不止一个档次。”

叶东却是挥挥手：“能从这个木区域离开再说吧，对了，提升到了三级能核，你给我带来了什么样的惊喜？”

节制却是摇摇头：“一到三级能核都属于最基本的能核，除了强化肉体与加强固有能力的效果之外，基本没什么用。”

“是吗？”叶东还以为升入三级后有什么了不起的改变呢，被节制这么一说顿时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一样。

节制却道：“别丧气啊，身体是一切的基础，只要身体强壮了，未来的进化方向可以说是无限的呢。再说了，将你已有的能力给再次强化，光这一点你就该笑了。”

“也对，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你是说我的速度强化也得到了提升？”

“不仅仅是速度，是所有的技能。”节制淡淡道：“这些等你自己亲身实验之后就会发现不同了。好了，你的能量消耗的也差不多了，我也该继续休眠了，好好努力，我在下一个等级的时候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