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操,这个哥们,心里有点问题吧。
如花似玉的姑娘摆在他面前,他不要。
居然是个断袖,我******
喜欢我这么一个大老爷们,我有啥好的。
是图我不洗澡,还是不洗脚啊。”
“可能觉得你长的比较阴柔,谁让你细皮嫩肉的呢。
身上的色确实比我们姑娘还白~~”姚春燕挑了挑眉,玩味的打趣了一句。
旁边的人都捂着嘴,忍得有点辛苦。
“笑笑笑,你们笑个屁啊。特别是你,姚春燕,让你干一点事,你呢,直接给人家掰歪了。
你这叫啥?祸水东引,这事绝对不能同意啊。
我一大老爷们,牺牲也很有点太大了。吧后要是传出去,我还要不要脸。”
“哎呀,这件事情除了我们几个知道以外,没人知道了……”
“那个……我也知道了。”苏姜喜推门进来。
马建军人神开裂,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姜喜姐,你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原本是想问问你们,为什么跟佟家的人走的那么近。
孙妮妮都给被你们气到了。你们也没解释一句。
却一不小心听到了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没有偷听啊,就刚好这么碰巧,给听见了。
你们干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
不加我一个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苏姜喜关上门,走过去坐在板凳上。
“瞧,妮妮姐,现在都没看的出来。说明咱这几步走的还是挺成功的。
不是无畏的牺牲,贡献卓越!
你看……马建军同志,你是不是牺牲一下小我,奉献一下大我?”
“咋个牺牲,佟雷军就是一心理变态。也别跟他打交道,我怕自己回头心里阴影了。
我一正常的大老爷们,以后还想娶媳妇儿生孩子呢。
被你们这么搞一下。那我以后还能行?”
“我看着你也不像能行的样子。”姚春燕下意识反嘴了一句。
“咳咳……咳咳咳。”沈建设轻咳了几声。
一言不合就开车,他们这些人还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马建军,原本你加入我们,是不是为了惩恶扬善的。
这啥都没干,你就半路当逃兵,有没有个男人样!”
马建军对于姚春燕的激将法,置之不理。
“那,我给你保证,佟雷军不敢把你给咋诶。
拍胸脯的跟你说,绝对不会让那个男人得逞的。”
“我要是有个啥事儿,咋滴,你对我负责啊。
我下半辈子,你能保证的了吗,你就保证保证。”
“我咋就不能负责了,太小看我了,今天你要敢答应。
我姚春燕说得出做的到,要是给你留下心理阴影,我娶你!”
“什……什么玩意儿。春燕,你不能意气用事,话赶话啊。”姚春芬拉了拉妹妹的胳膊。
“姐,我不是话赶话,冲动说刚才那些话,我姚春燕,从小到大都是直脾气的人。
既然答应,我就一定会做到,今天谁要是敢去应了佟雷军。
我就娶了他!”
姚春燕霸气的放话,让在座的男同志,摸了摸鼻子。
几个男知青小声嘀咕,“妈耶,这可是个好机会。
要不咱们给撮合撮合?”
“撮合,不了吧,我觉得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马建军再不上道,真就有点蠢了。”
“沈哥,你怎么看?”
“我不怎么看,逼人的事情咋不能做……”
“你们嘀嘀咕咕什么呢。”姚春燕语气霸道。
“这买卖还挺划算的……以后媳妇儿都不用愁了。
既然没人去,那不如我……”冯春生跳出来,看了半天,马建军也无动于衷。
推一把试试。
“谁说我不乐意的。姚春燕,记住你今天说的这话。
老子豁出去了。”说完,就离开了。
“芜湖~可以嘛,这算是成了啊。”
姚春燕后知后觉,有点后悔了,“姐,我是不是把自己给卖了?”
“后悔了吧,唉,让我说你什么好。”
“有一件事,我纳闷了好久,今天跟你们说一说。
最近我一直盯着是佟家的动静。
可这半个月,都没见过佟大顺进出家门。
按道理来说,他们这一大家子都城里搬回来了,还是去哪里呢。
从村里人口中了解,佟大顺喜欢喝酒,隔三差五的会去镇上。
但也不至于这么久都没回来。”
“半个月没回来,也正常吧,我听说他跟他妻子感情不太好。
一回家就吵架,鸡飞狗跳的,两人时不时还会互相掐起来。”
“要是跟婆娘关系这么不好,我是佟大顺,也不会想回家。
成天对着一只母老虎,啥心情都没了。”
“佟大顺最近一次回家是什么时候?”沈建设下着象棋,问了句。
“半个月前了吧。不过也没人注意,谁会盯着别人家啊。”
“佟东青那边怎么说?”
“我们跟佟东青现在处的不错,已经打消了她的怀疑。
她也没跟我们提过佟大顺,说的最多的应该就是她的那个叔父。
哦,无意之中,我们还听到了傅姑娘的名字。
原来傅姑娘和佟家人是亲戚。”
“亲戚?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一个姓傅,一个姓佟。
哪门子的亲戚啊。”
“傅姑娘的父亲,也就是佟明生,是佟大顺的弟弟。
傅姑娘是跟她母亲姓的,而傅姑娘有个妹妹,则是跟佟明生姓。
别的,佟东青就没说了。”姚春芬简单介绍了一下人际关系。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事。”冯春生突然来了一句。
“整天你就神神叨叨的,啥时候你能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
不过,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你说,谁家兄弟俩关系再好。
也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吧。有个烂赌的哥哥,谁会一直去接济啊。”郝敏敏咬着梨,感慨了一番。
沈建设联想起了那天在林子里偷听到的事情。
隐约能猜测出一些什么来。
可能需要从傅清慧这边下手了。
“这谢东升不是要回城吗,半个月了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谁知道呢,现在不下地,不干活儿,每天都在门口闲坐。
也不知道想什么。”
刚结束话题,旁边知青院就传来了动静,好八卦的他们。
偷偷的过去,趴墙根。
“这样不好……我们还是走吧。”朱秀英拉些姚春燕。
“听一听,应该和谢东升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