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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亦玫挂了电话,然后去忙了一会儿入职要准备的个人材料。
然后等她忙完这些。
她发现自己有一通未接电话。
是方斜文。
黄亦玫没有直接回过去,而是在扣扣上问他有什么事儿。
方斜文字节甩了一个照片过来。
照片上是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丢丢,一只爪子在玩球。还有一只爪子在掏土。
方斜文文字回复:
丢丢要打疫苗,我这两天没有时间,你能带它去吗。
黄亦玫打字回复:行。
明天上午九点我去找你。
方斜文回复:好。
黄亦玫其实并没有太把林远的话放在心上。
因为她对方斜文没有感觉。
方斜文暂时也没有看出有任何僭越的行为。
所以黄亦玫回应十分直接。
第二天。
黄亦玫先是去了方斜文那里一趟,等到方斜文裸着上半身开门的时候,黄亦玫眼睛实在是不知道往哪儿放。
“丢丢呢。”
“噢,你先进来再说。”
黄亦玫看了一下时间,她今天要去出版社报道,太晚了不好。
黄亦玫只能戴着手套和口罩,就准备从方斜文怀里接过猫咪,却被方斜文一下握住了手。
黄亦玫挣了一下,没挣脱。
方斜文望着黄亦玫,不再压抑:“亦玫,其实丢丢,很好,我给放宠物店了,毕竟我这工作性质你也知道,一天到晚加班,让它一个呆着也不行,”
黄亦玫有些恼火:“你说话就说话,快松手,要不,我对你不客气了。”
方斜文可不知道黄亦玫学过近身格斗,以为她只是吓唬他,便说:“亦玫,我等了两年了,你始终都没有体会到我对你的感觉,你上次送我的围巾,我一次都没带过,我放起来了,我就知道,你不是对我没有感觉,”
方斜文错误的以为黄亦玫送他礼物,就是知道了他的心思,他掩藏了这抹长时间,就算是个圣人,也憋不住了。
方斜文整个人像堵山一样压过来。
这可把黄亦玫恶心透了,她右腿直接踹他腰腹,然后反手一拳,击打在他脸上。
“方斜文你真让人恶心!”
“我多希望没有认识你过!”
“我念在你之前帮过我,我不声张,但是以后大家就当陌生人...”
黄亦玫说完转身就走。
方斜文揽着她,不让她离开,纵使黄亦玫有些功夫,但是男女体型差异在那儿,黄亦玫被他抱住了,还被揉捏了一把。
黄亦玫脸都被气红了。
她挣扎着,手脚并用这,就要走,方斜文就跟那讨厌的藤蔓一样,缠得越紧。
方斜文嘴亲上来。
“黄亦玫,你好香,你好软,”
“你知道吗,我想这么做已经好几年了,”
“我不信你一点儿都不对我东西,总吃一道菜也会腻,你不如也试试我...”
黄亦玫衣服被撕扯着,黄亦玫不停捶打着,可是对方却纹丝不动。
黄亦玫心中气愤又惊恐,心里不断后悔自己不听林远的话。
黄亦玫闭上眼。
再睁开眼。
发现自己衬衣都湿透了。
原来是梦啊。
还好是梦。
黄亦玫直觉羞愧。
她去洗了个澡,去换了一身衣服。
此时此刻,她甚至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黄亦玫出来就把电脑打开,看到上面的确是约好了时间,去给丢丢打针。
黄亦玫深呼一口气,直接给方斜文转了2000块钱。
“不好意思啊,学长,我今天要上班,还要提前回去整理一下资料,就麻烦你带它,或者是请个人带它去,钱要是不够,你再找我都行。”
“呃,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呢,你知道的,我现在也抽不开身,”
黄亦玫根本就不给他机会直接到:“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让人去你那儿王阿姨你认识的,你直接给她就行,”
随后黄亦玫也不给他机会说其他,就直接挂了电话。
黄亦玫跟王阿姨简单说了一下,对方答应也很爽快。
黄亦玫直接给她打了5000块钱过去。
出版社。
黄亦玫早上跟在一个老人后面熟悉出版社的业务,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她觉得恶心。
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呢。
简直不能想。
这一天忙碌完。
黄亦玫就回去了。
黄亦玫到小区前,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是方斜文。
黄亦玫心里哀叹真是不想什么,偏要来什么。
“你怎么来了?”
“亦玫,你是不是对我有些误会?”
黄亦玫皱着眉:“没有,没事儿你就走吧。”
前一段时间还给他送围巾。
现在又这么冷漠。
方斜文破防了,他拉着黄亦玫的胳膊:“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黄亦玫心想:你没有做错什么,是你梦里做错了。
但是这个话,黄亦玫没法说。
黄亦玫只冷淡一句,“松手!”
方斜文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干脆豁出去了,握着黄亦玫的手,盯着她眼睛就说:“黄亦玫,其实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脑子就是你了...”
黄亦玫愣了一下,随后猛烈挣扎。
方斜文毕竟是个男人,他力气很大,让黄亦玫挣脱不开。
方斜文面露颓丧:“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感觉,我就是想告诉你,坦白我的心意,”
黄亦玫挣不脱,她索性放弃,她冷冷盯着他,“我结婚了,”
“我就算没有结婚,我也不会考虑你!”
“以后别联系了,丢丢我会找人照顾!”
黄亦玫面对方斜文,一点儿都不松口。
方斜文一时之间,觉得特别心痛。
他只好松了手。
他看着黄亦玫远去的背影。
他心里却一点儿都不懊恼。
因为他知道如果只是朋友,他怕是一辈子跟黄亦玫再也进不了一步。
黄亦玫边界感太强了。
可恶。
方斜文其实也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黄亦玫这么强的渴望。
她是漂亮。
但她结婚了。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指引一样,让他的目光反复,不停锁死在她身上。
他摸着胸口:感觉到空了一块。
但是也确实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