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走了,离开了桃源村。
此时已是黄昏。
萧萧家
“嘭!”一个巨鼎砸倒树根石柱。
“啪啪啪!”鼓掌声响起,一个男人走过来说道:“不错,萧萧,实力又有进步了。”
“那是,爸爸,今晚有什么好吃的吗?”萧萧收起武魂,兴奋地问道。
萧萧的父亲闪过一抹无奈,说道:“今晚你妈给你做了你最爱的红烧猪肘子!”
自己这宝贝女儿什么都好,唯一缺点是太喜欢吃了。
“好啊好啊,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妈妈。”说着萧萧便拉起父亲的手向厨房走去。
同城,林晓蕾家
林晓蕾在房间里,开心地摆弄着一对美丽的飞行魂导器。
这个飞行魂导器伸展开来是一对洁白的羽翼模样,无论是哪个女孩子看了都会喜欢。
这是周明星送给她的,是周明星亲手制作而成,对林晓蕾的意义在明显不过。
林晓蕾每天除了修炼吃饭睡觉就是在爱不释手地摆弄着周明星送给她的魂导器,如视珍宝,就连自己的妈妈想要试试都被林晓蕾给拒绝了呢。
“晓蕾,吃饭了。”林晓蕾的妈妈喊道。
“嗯嗯,来了,妈妈。”林晓蕾收好飞行魂导器,走出了房门。
“你呀,成天摆弄你那个飞行魂导器,连妈妈想要出去一趟借用一下都不肯,说,是不是哪个男孩子送给你的?”林晓蕾的妈妈笑着问道。
“哪……哪有,这就是我自己做的,这不是怕性能不好影响到您吗?”林晓蕾一边脸红,一边有些心虚地说道。
“哦?是吗?我家蕾蕾什么时候会制作魂导器了?”林晓蕾母亲半信半疑地问道。
“好了,蕾蕾长大了,就不需要我们管那么多了。”林晓蕾的父亲说道。
“就是就是,爸爸说的对,还是爸爸对我最好啦。”林晓蕾笑嘻嘻地挽着父亲的肩膀,帮腔道。
“你们父女俩,就知道联合来气我。”林晓蕾母亲没好气地道。
饭后,林晓蕾自顾自地回房间摆弄魂导器了,餐桌上就只剩下林晓蕾的父亲和母亲。
林父揽着林母,说道:“晓蕾长大了,也是该让她历练一下了,起码要让她知道魂师界的险恶,我们就不用管太多了,相信晓蕾会有分寸,会做出自己的判断。”
林晓蕾和萧萧的家族都是魂师世家,在魂师界也混了好几代人,生在这种家族,确实该历练一番。
“哼,你看看晓蕾被你宠成什么样了,现在你倒是能狠下心来让她去历练了?”林晓蕾母亲靠在林晓蕾父亲的怀里,说道。
“唉,没办法啊,将来这林家迟早是要交到她手中的,要不咱俩努努力,再生一个儿子,凑个好字?”林晓蕾父亲试探性地说道。
林晓蕾母亲没好气地一巴掌打在林晓蕾父亲的后背上,典雅美丽的脸庞上升起一抹红晕,嗔道:“都老夫老妻了,羞不羞?”
远在另一座城的周明星家
周父和周母看着远处的训练场上挥洒汗水的周明星,满脸愁容。
“唉,小星干嘛要把他自己整得那么辛苦呢,每天除了吃饭就是修炼和制作、实验魂导器,他跟着你做生意也不会这么苦啊?”周母惆怅地说道。
自从放假以来,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这么辛苦,她实在是心疼。
不过周明星的父亲却是持不同的态度,说道:“我支持星儿的决定,再说了,成为一名强大的魂师无论是对他自身还是对我们的生意而言都有好处。”
不得不说,周明星的父亲能以一介平民的身份白手起家,达到如今这种财富,他的眼光的确是很长远。
“可是,看着小星这么苦,我也跟着心疼啊。”周母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是周明星父亲的白月光,也是一个普通人,陪着周父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的家财万贯,她也不求别的,只求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了,周明星就是她的心头肉,看和周明星受苦,就好像心如刀绞一般。
周父赶忙搂住周母,轻叹一声说道:“你忘了,当初族中长老反对星儿去史莱克学院了吗?”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把家族给散了,我们一家三口安稳度过余生。”周母的眼泪瞬间就留下来了。
“唉,说起来惭愧,我本就魂力低下,如今将体量做的这么大,却是威胁到了我们的安危,其他几个家族看我们强者稀少,早就已经蠢蠢欲动了。如果将家族散去,我们就更加没有了依靠,到时候只能听人杀之任之。”周父也是泛起了愁容。
“要不?”
周父直接打断周母,道:“就算真有什么意外,我死也会保住你们母子的安全,就算没有这些东西,我们周家人的骨气还在,上次儿子将那黄家的黄楚天揍了一顿,我觉得他做的很好!”
周母连忙紧紧抱住周父,道:“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平平安安的。”
周父也连忙安慰她,道:“蓉儿,没事的,我们会平安的。”
前提是周明星强大起来。
别看周家现在家财万贯,在财力上更是碾压同城几大家族,甚至达到了能和九宝琉璃宗比肩的地步,但实际上他们却有一个致命的隐患,那就是没有强者守护着,成了一块待宰的羔羊。
周霖只是一个小小的魂宗,不能说是待宰的羔羊,只能说是很容易拿下的肥羊,谁不想把周家的家产据为己有?
别看周家请来的客卿长老们嘴上说得大义凛然,但真要是遇到了什么事每个人都你推我推,周明星入学的时候族中长老们更是纷纷推举自己的后代,想要借周家的势去史莱克学院学习,这些周父和周母全部都看在眼里。
林尘走在荒郊野岭,利用凌波微步,不断在每棵树之间跳动着。
前面就是一座大山。
拿出地图看了一眼,林尘确定,前面就是灵山山脉了。
感知到前方有着一座村庄,林尘赶忙收敛魂力,从树上跳了下来,以普通人的姿态行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