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好意,到时候你将我的一缕灵魂交给惊帆,老夫感恩莫及!”
“好!”
冰羽神凰看向卓惊帆:“好了,那几个百万年魂兽,和最后一个神位,我都告诉你了,这里交给我好了!”
“好,多谢!”卓惊帆点头道,然后看向伊清儿,“清儿,我明白,我觉得你还是留下照顾木公!”
伊清儿很是纠结,但是还是点头,在自己的人生中,有几个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人,恒木公显然是其中一个。
伊清儿只是轻轻地说出了两个字:“三年!”
伊清儿虽然只是说出两个字,但是卓惊帆听懂了,她愿意等自己三年,三年后如果恒木公安置好了,必定会来找自己。
“木公,恒家达到极限斗罗的,未来我能寻找到神位,会给他们留两个!”
“嗯,我相信你,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能代我照顾好莱恩哈特和珀涅罗珀就已经很好了!”
卓惊帆点了点头,明白老友的意思。
“清儿,让运涛进来,我要跟他交代一下!”
“是!”伊清儿走出去!
明都,斗罗大陆上第一大城,比史莱克城还要一圈,是史莱克城一倍大小,明都皇家魂师学院坐落在皇宫的东北角,占地面积不小,足足有皇宫一半大小,重要的是东北边的山都被天斗帝国划分给明都皇家魂师学院。
训练仓中,一男一女疯狂地对战着,他们居然没有用任何魂技,男的金色头发,一改以往那种玩世不恭的微笑,哪怕板着脸,也是这个世界最帅的男神之一。
而女的拥有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一身白衣胜雪,由于战斗原因,汗水浸湿了白色真丝劲装,令白色真丝劲装越来越透明,显现出里面的一丝一毫,起伏的胸部更吸引人,但是她根本不在意,依然快速进攻。
哪怕白皙如玉,波涛汹涌,绝世容颜,他也没有被吸引,也是一味着防御!
突然仓壁一条毛巾飞起来将女的娇躯裹起,令两人大吃一惊,朝四周看去,只见训练仓的门打开了,一个身影走进来,由于外界光线更加强烈,于是只是一个黑色的身影。
“二十倍重力!”走进来的人立刻感受到,这让他突然想到龙珠的剧情,这里居然有二十倍的重力场。
“辰哥,好久不见!”一个阳光男孩走了进来,朝辰皇子打招呼。
“是你小子!”辰皇子明白这小子的实力已经不是自己两人可以比拟的了,盲婆婆居然没有发现他的进来,辰皇子朝自己的女人看了一眼。
羽依婵点了点头,朝卓惊帆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到仓壁一按,一扇门打开,她走了进去。
“找我?”
“当然,跟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助你夺取天斗帝国皇位!”
“我为什么要反我父王?”辰并不奇怪,这小子不只是一次暗示过了。
“因为统一斗罗大陆!”卓惊帆当然明白,斗灵和星罗两大帝国要走的很快就能全部迁移了,一统斗罗大陆势在必行,有这功劳,足以令辰皇子在天斗皇帝的位置上坐稳。
“这功劳的确很吸引人,但是还不够打动我!”
卓惊帆想了想然后说道:“我可以跟你说,很快,另外一个世界会进攻我们这个世界,他们会吞噬我们所有,只有一统,拥有所有力量,我们才能击退他们!”
“是不是危言耸听了?”
“辰哥,我何时骗过你?”
辰皇子点了点头,这的确,他从没有骗过自己。
“更何况一统之后,你可以随时组建队伍防御敌人入侵!你才是斗罗大陆的领袖!”卓惊帆微微一笑:“大帝现在也有七十余岁,很多事情都交给你们四兄弟,既是考察你们兄弟,也是准备后事了,你放心你的三位兄长夺取皇位么?”
辰皇子当然不愿意,原本自己不受父亲的宠幸,三位兄长不会伤害自己,不屑于伤害自己,但也对自己没有什么好脸色,但是现在父亲给了自己机会,于是乎各种暗杀接踵而至,幸亏依婵的师傅盲婆婆,救了好几次,于是回到天斗帝国,自己退避,就躲进明都皇家魂师学院,这里高手如云,对方难以得逞,同时也是告诉自己几位皇兄,自己无竞争之意,前两天自己依然遇上刺杀,这也让辰皇子认识到皇宫之内波谲云诡的恐怖,反而心里有了一争上下之心。
卓惊帆当然从辰皇子的眼中看到了不愿意,不甘心!
“你可以让大帝退位,你为帝!”
“还有么?”辰皇子不会因为这么一句话而兴奋,但也知道这小子的承诺不会无的放矢。
羽依婵换了一身紫色长裙,脸色微红,慢慢走了出来,羽依婵当然明白,那长毛巾不是自己掌控,而是卓惊帆要进来之前做的事情,很显然他像是看到自己娇躯一样,这训练仓本来是里面锁起来的,自己身着如此,只是为他,谁知道有人能直接进来,不过,长毛巾裹身也就避开了很多尴尬。
“依婵姐!”卓惊帆这才跟羽依婵打招呼,刚才故意不看羽依婵。
“我可以为依婵姐获取一个神位,等同于神王级神位!”
“神王级?”辰皇子大吃一惊。
而羽依婵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卓惊帆,她像是知道卓惊帆说的是什么。
“是的神王级,这是依婵姐的祖先告诉我的,只是那是极致火,而依婵姐是极致冰,无法相容而已,对么?”卓惊帆看向羽依婵。
“你见过先祖了?”羽依婵点了点头,马上明白这句话是废话,而后抱歉地看向辰皇子:“对不起,我没有跟你说!”
“依婵姐就算跟你说,这也很难令人相信!”卓惊帆解释道。
“但,我明白,她不会害我的!”辰皇子当然明白羽依婵对待自己的心,那绝对是真心实意,只是她的背景或许并不平凡。
“依婵姐,我给你们看一段思维具象化片段,那是我父亲说的,也做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