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情报？

见皮克走后，蚀钢从情绪中回过神来对卡多克说：“卡多克是不是感觉到很奇怪？通常情况下都市里事务所是很少互相抱有太多情感，以前我对这道理坚信不移直到那次的光。”

“明明我是个连好朋友死在图书馆里都无动于衷的人，但现在居然也开始在意别人了。呵，卡多克这种事真是难以预料。”

“我开始思考很多事，经历很多事后我成立了一个事务所。你的家人一定教导过你生存的道理，拥有情感会让生存的风险加大，但这既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

蚀钢静待卡多克的回答，卡多克浅笑着说：“我很荣幸能听到您的心里话，也许该叫老大了。您不是一个冷漠的人，我听过很多传闻有些事务所会专门招收一些新人当炮灰。”

“通过您的表现来看，老大你不是这种人。”

听着卡多克的话，蚀钢心里得到了一些安慰。蚀钢挤出来勉强的笑容说：“是吗？还真是多谢夸奖了。从那时起都市过去了十年，发生了很多事。更多的专利战争、收尾人制度的异变、新翼的诞生、都市的扩张、众神的出现……”

“但都市却从未变过……从未变过，它从未挑食过……”

卡多克静静听着蚀钢的抱怨，他没有插话。因为难过的人往往需要一位忠实的听众去聆听心里话。

“不知不觉话就变多了，卡多克你还是很有潜力的。必竟我听说你爷爷为了阻止你当收尾人，可是让考核的难度变成了5倍多，不过你还需要学很多。”

蚀钢的表情恢复到以往的严肃心情似乎也平静下来了。

卡多克惊讶地问：“老大你，您是怎么知道的？我爷爷做的事通常都会很隐蔽，怎么会……”

蚀钢回道“在都市总得认识一些朋友，留下的痕迹也有很多，皮克他的情报收集能力可是能通过7协会考核的。所以我才说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看卡多克一副所后若有所思的样子，蚀钢露出了久违的自然笑容。这一幕又重现了，不同的人但是却是同一地点……

“卡多克，迷雾事务所欢迎你的到来。今天你没什么安排，你可以直接回家。或者是在事务所里待一会熟悉熟悉环境，比如先认识一下厕所在哪里。”

蚀钢话中还带了点幽默，卡多克选择多待一会。等到黄昏时才回家，卡多克基本算是摸清了事务所的设施。

远远的看迷雾所根本毫不起眼，你根本不会认为它是个事务所。因为它与周围共同形成了一体并不突出，但进去之后事务所却跟外表截然不同。里面的一切都让人安心，就像就像……家一样。

卡多克很庆幸自己加入的是这个事务所，迷雾事务所他并不讨厌。在天黑之前卡多克就回到了家，他可不想在天黑的时候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来个亲密接触。

爷爷已经做好饭等着他了，卡多克见到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爷爷在一旁直劝“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浓郁的迷雾在外部的眼中是根本让人看不透的变化未知之物。但如果成为其中的构成，那就会不再会变得复杂而是会很简单。

在都市里中的一切都是那么复杂，人与人的关系就跟蜘蛛网一样复杂的结在一起。而迷雾在其中既合理又不合理。它很容易被驱散，但从不会真正的消失因为它既复杂又简单，复杂到让人捉摸不透，简单到令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