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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谢过大哥!”
玉桑宁接过腰牌,郑重地收到了腰间。
“桑宁还有一事,今日桑宁便要和怀风演一出戏,希望大哥到时能来帮忙!”
单尘鸣看了一眼单怀风,冷哼一声:“看来听云是知晓大哥不知之事,怪不得母亲经常说桑宁更爱弟弟!”
“大哥!”
“哥!”
玉桑宁和单怀风同时喊道。
单尘鸣大笑一声。
“看你们那怂样!”
屋内瞬时传出兄妹三人说笑的声音。
屋外,白苏、霜月和朗清三人面面相觑,也跟着笑了出来。
……
单尘鸣竹园呆了一盏茶的时间,便跳墙出了世子府。
他和玉桑宁约好,过了午时会再次上门。
单尘鸣走后,玉桑宁也回了兰亭苑。
有了腰牌,她要做的事情便可以立即着手。
她把霜刃叫到房内,把她提前写好的散布在大于境内的所有铺子的纸给了霜刃。
“这些铺子的经营情况还有是什么人经营,货源在何处,这些都要吩咐下去,帮我一一记录好。”
霜刃仔细地把这些都收好,点头称是。
“还有,你要帮我去看看傅轻语最近在京都要做什么,我的嫁妆中有五间铺子在京都。”
玉桑宁又拿出一张纸递给霜刃。
“这一章便是那些铺子的分布。”
霜刃看了一眼,心中虽有疑惑,但主子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多问比较好。
“京都的这些个铺子,你一旦看到傅轻语登门,立刻来向我禀报!”
霜刃点头,“您放心吧!”
“好,昨个儿让你办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
霜刃从怀里掏出一个暗金色的名牌递给玉桑宁。
“小的已叫人连夜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趁着世子酒醉之时,放在了他的衣物之中。”
玉桑宁拿起那铭牌仔细端详。
这铭牌巴掌大小,方方正正。
一大块暗金中正中央有一小块玉。
这玉通体发绿,一看就是上乘。
“你可看出其中的不同?”
玉桑宁看了半天,除了正中的玉上刻着一个红字之外,别的地方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霜刃回道,“这牌子佩戴之人中心的材质都不同,小的在满红楼外蹲守之时,看着有的牌子中央是块金子、有的是玉,还有的是银,小的看见那些人都是非富即贵,可是怎么分类的小的实在是看不出来。”
玉桑宁看着中间的那块玉,心想,【这玉难道是说和皇族有亲近关系的才有?】
不过无所谓,有了这块铭牌,她进出满红楼就有希望了。
“满红楼的看守可认识这些铭牌的主人?”
霜刃迟疑了一会儿,“应该是认识,不过小的听说这满红楼是什么轮岗制,后日满红楼轮岗的便是新进的一批侍卫,他们应该只认得铭牌,不会对铭牌的主人那么熟悉。”
“你可知他们轮到何处?”
霜刃摇头。
“小的不知,这满红楼的看守换得特别勤,里面的小倌和妓子也是,他们不会在同一个满红楼待太长时间!”
“同一个?”
这几个字把玉桑宁吓了一跳。
“你的意思,满红楼不止京都有?”
“对,大玉有四处,京都有、西南沉州有、东林有、江南也有,小的听说东林和江南是前年才设的,说是为了帮哪位贵人搜寻美人所设,这京都的满红楼规矩最多,妓子也最上乘,一些人最后还能被那些权贵赎身,回去做了外室或是直接做了妾室。”
后面的这些话,玉桑宁已经完全听不进去。
她只知只京都一个她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居然在沉州、东林、江南都有,如果自己的孩儿早就不在京都,那这茫茫人海,岂不是要大海捞针?
霜刃不知玉桑宁问这些做什么,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了玉桑宁。
见她神色不对,小心翼翼道:“小姐可是要去找什么人?”
玉桑宁摇头,“是也不是!已经好多年了,如若像你说的,这个人已经不在京都,那我怕是寻不到了。”
“那小的要让这些暗卫去其他三地的满红楼看看吗?小的听满红楼里的人说,沉州的满红楼不对外,那只是起着中转的作用。”
怪不得!
她前世没有听说过沉州还有满红楼。
原来……
“好了,你先去办这些事情,京都的铺子你看得紧一些,只要有任何动静,一定要立刻告诉我!”
霜刃领命之后,便又从后窗跳了出去。
屋内又只剩玉桑宁一人。
此时窗外已然大亮,玉桑宁缓缓走出屋,看着空中久违的太阳,想着也许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小姐,方才安远来,说是世子有要事与您商议。”
玉桑宁皱皱眉,冷笑一声。
这人还真是贱,自己冷着他,他倒是要贴上来。
这府中还能有什么事情需要两人一起商议。
“知道了!”
白苏有些犹豫,依然站在那不走。
“还有什么事吗?”
白苏撇撇嘴,“荷香在门外跪着,说想给小姐请安!”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白苏也对玉桑宁变了称呼。
“不见,告诉她我想休息一会儿。”
放在平日,白苏早就称是退下了。
可今日依旧站在那一动不动。
“你今儿是怎么了?有话就直说,何时变得吞吞吐吐的。”
白苏左右看了看,赶忙走到玉桑宁的身边小声道:“荷香说,她有些事想和小姐说,说是关于少爷身份还有那个傅姑娘的!”
玉桑宁眸色一暗,看来荷香上辈子能爬上贺子冠的床,也是出自傅轻语之手。
“让她进来。”
玉桑宁说完,转身回了屋子。
没一会儿,门帘被挑起,荷香走了进来。
玉桑宁眼都没抬,坐在榻上喝了一口茶,拿起一旁的经书看了起来。
“世子妃!”
荷香快步走到玉桑宁身旁,“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求您救救荷香吧,再这样下去,荷香就被折磨死了!”
荷香哭得梨花带雨,见玉桑宁还是无动于衷,于是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裳。
衣服一件件被脱了下来。
最后上身只留下一件藕荷色的肚兜。
玉桑宁随意瞥了一眼,心中的恨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