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针对于王桓那家伙所设的局,而并非之前他和王有容那个贱人的。。。。。。
对于王有容,我还是比较了解的。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想要让她收敛,偃息旗鼓,我目前只能这样做了。
只有让她心虚了,她才能够消停些。
果不其然,下一刻。
见我竟真的要去那样做,她连忙嘟囔了起来,装出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
“好了,你提那些做什么?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
话说到这里,她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好似自己有多委屈似的。
她又是埋怨似地瞥了我一眼道:“就这样吧,不过你以后也不能再那样了。”
我连忙答应下来,甚至都还做出了保证。
这才是把这件事情给彻底翻了篇。
心里却满是冷笑。
不过还是算了,现如今只要王有容不再咄咄逼人,勉强这个家能够过得去,也就凑合着吧。
回到客厅,肚子里装着心事,可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因此而联想到了李雪妹夫,金子的事情,同样是出车九。
暗暗想道:“或许能够利用他,在李雪身边做出些什么文章来。”
从之前李雪对于金子的态度来看,应该还不知道她的这个好妹夫婚内出车九的事情,这般来看的话,我这个想法倒是的确可以。
临近下午时分,王有容消停下来后,豆豆那边几乎就暂时不需要我担心。
来到私房菜餐厅,前台服务员一见到我,就是把我领到了包间,换而言之,在这里,我也算得上是熟客了。
点了一大堆酒。
我一个人慢慢喝了起来。
没错,这次来这里我为的就是金子的事情,既然之前楚秋穷能够拿到我的个人资料,想必金子那边也是一定可以。
可无缘无故,楚秋穷又怎么可能告诉我这些。
人是有着好奇心理的,尤其是在熟人的时候,更是如此。
所以此刻,我做的这一切,不过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事情,我程磊这个鱼饵都已经摆好了,现在就看楚秋穷这条鱼会不会上钩了。
我运气还算不错。
在第三瓶酒到来之前,楚秋穷的身影先是到了。
推开包间的门,她就是直接走了进来。
坐在我身边,问道:“怎么了这是?一个大男人喝酒不去夜店酒吧,来我这餐厅,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果然,她对我的这番异常举动还是有所怀疑的,毕竟也的确正如她所说那般。
我苦笑一声,又是一杯酒下肚。
“你这儿清静。”
楚秋穷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所以你就拿我这小饭馆当酒吧了?要是等会喝多,撒酒疯了,那我这饭馆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远来皆是客,难不成你这经理还要赶人了?”
我开玩笑着,反问了一句。
“赶人倒不至于,不过还是很有可能找人来把你这包间的大门给锁上的,这样等会万一你真的耍酒疯了,也不会影响到我这儿的生意。”
楚秋穷也是开玩笑了起来。
话说完,看着我的这幅模样,语气微微顿了顿,才又是继续说道:“怎么了?该不会是你家里的那位,又闹出什么事情了吧?”
她倒是聪明。
我本来就是想要借着这个由头,来和她攀谈拉近关系的,可现如今还没说出口,却是被她这个鱼饵给先一步说了出来,但她能够猜到,其实也是在情理之中。
无论是上次来她这里吃饭,又或者上次美容院的事情,只要不是瞎子,都足以看出我家里的那位脾气并不怎么好。
我一言不发,继续喝酒。
楚秋穷看着我这样,无疑是更加肯定了。
幽幽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随即便是安慰着道:“没事的,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挥挥手,酒杯放下,接过了她的话茬。
“大难临头各自飞。”
听到我这话,楚秋穷又是一个大大的白眼奉上。
本来她是想要安慰我的,可刚开了个头,就是被我直接拦腰斩断了。
紧接着,我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许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缘故,到了后来,就连楚秋穷自己也都是小酌了几杯。
“程磊,你觉得我多大了?”
女人的年龄,是不能透露的秘密。
这种基本的求生欲问题,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不假思索地开口:“十七岁,差不多吧,顶多十八岁就到头了。”
好话人总爱听,即使明知道是骗人的,也依旧一样。
楚秋穷轻笑着,也不接话。
继续自己之前的话题:“其实我已经结婚了,只是后来又离了。”
接下来还不等我发问,她自己就是主动徐徐说出。
“那个男人,一开始的时候真的不错,对我也挺好,嘘寒问暖的,可婚后没多久,他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轻则几宿几宿地不回家,重则对我非打即骂。。。。。。”
说实话,我是真的没想到。
楚秋穷这个如此端庄典雅的女人,居然也会有着这样的一段过往,单从表面看来,她一定是那种风光霁雨的人。
俗话说得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一个家暴的丈夫,一段失败的婚姻,足以毁了一个女人的前半生。
聊着聊着,到了最后,反倒是我这个一开始的“苦主”,安慰起了楚秋穷这个原本应该来安慰我的人。
不得不说,的确是有点啼笑皆非的意味。
离开私房菜餐厅后,我的心里仍然是有些诧异,但很块也就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并非我冷血,只是感同身受这回事本来就不存在,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很多事情也就只能到此而止。
“去茶社!”
回到车上,先是对司机陈哥说了一句。
陈哥跟了我算是有些日子,对于我平日里基本上去的几个场合还是一清二楚的,虽然我并没有把陈哥当做班底的打算,但对方毫无疑问已经是我的心腹。
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讲,陈哥在我心里的地位,还要比王荣海,萧潇他们要高出一截来。
毕竟我和他可是经历过生死危机的,总该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