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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过得,对于文苡双来说可以算是大丰收。
事业上的显著进步,已经让她在网上彻底走红。
更高兴的是,《长夜》电影还没出年假,票房已经50亿,比起第二名遥遥领先不说,还在继续增长。
明眼人都知道,今年的金桂奖项,怕是要被《长夜》全部包揽。
宁长依这个名字迅速走红,她身上的爆点实在太多,没有不红的道理——
世界级影视学府,吉尔德霍尔的王牌专业,戏剧表演专业优秀毕业生;大名鼎鼎的奕禾国际集团家的三小姐;媲美古希腊女神一般的美丽长相;《长夜》中优秀的演技……
所有看过《长夜》的书粉都变成了宁长依的死忠粉,又爱她的颜,还爱她的演技。
她把粉丝们心目中的女主完全演活了,真正是书中女主走进现实。
连同她正在拍的电视剧,《云梦古卷》的热度都蹿上来半截。
《云梦古卷》剧组:「@宁长依感谢大佬带来的热度!我们爱您~/爱心/爱心/爱心欢迎新老朋友们关注我们的进度!我们也快上映了!真的!已经送审了!」
网友:「看得出来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哈哈哈哈我们等就是了/笑哭」
文苡双还好,住在原海郡,这里目前的安保等级堪比国宝级,任何狗仔都进不来。
但是依依还住在山源公馆,那边的保安就松很多,被狗仔潜入了几次,想拍到点依依的料。
依依不堪其扰,冷着脸给宁长安打电话:“我要住原海郡。”
原海郡自从九院的研究员们入住,就已经不是随便谁都能买的地产了。
不过依依嘛,自家人,肯定是随便选房的。
宁长安毫不意外:“早就给你准备好了,B栋顶层,密码六个一。”
依依的火气被顺利压下,立马搬家。
尾随的狗仔,眼看着依依的车大摇大摆进了原海郡:“……”有钱有权了不起是吧?马上回去写黑料!
*
最近喜事多多,不论是爱徒文苡双事业上的成就,还是自己儿子成功的电影——虽然老爷子是不愿意承认的,他只是拐弯抹角去夸依依演得好棒,这个电影还不错之类的……
总之,安老爷子十分高兴,想好好庆祝一下。
众人商议之下,将聚会时间定在了正月十五。
是新年的结束,也是大家人生的新征程。
原本只是家宴,但是安行空看老爷子实在高兴,干脆搞了个元宵灯会,邀请圈子里比较要好的朋友。
这样一来,老爷子想显摆自家爱徒的目的达到,人数也不会搞得太多,来些不相熟的人也没意思。
儿子这事办得十分合老爷子心意,他罕见地夸了句:“我儿有心了。”
安行空干笑:您高兴就好,别再污蔑他只会骂人圈子乱啥的就谢天谢地了。
谁能想到世界级鼎鼎大名的安导,最大的黑粉居然是亲爹呢……安行空心酸地想。
收到邀请的人在朋友圈晒邀请函,安行空的家宴诶!能收到邀请的绝对关系很不一般,更有安老爷子的身份加持,可不得炫耀一下。
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林雅耳中。
起因是太太下午茶时,一位太太似是不经意提起这件事,她的丈夫在学术界小有名气,为人不错,挺得安老赏识,自然在此次受邀行列。
林雅顿时面色不太好看。
想也知道,安家怎么可能给她发邀请函。
毕竟文苡双在宁家那三年,她,包括她的儿子们,对文苡双可真算不上好。
而被他们宁家欺负的文苡双,可是那安老爷子的宝贝眼珠子!
现在想来,要不是文苡双在其中劝解,恐怕安家早就对他们翻脸了,哪还有现如今这种表面上的平和。
这么一想,她脸上的笑容就挂不住了。
大概是那位太太钝感太强,压根没发现林雅的不自在,还在兀自炫耀:
“我们是没想到,老爷子的家宴居然会邀请我们,不过咱们这一桌,肯定还有人被邀请吧,也就我实在按不住喜悦哈哈哈……”
喜悦个屁。
林雅忍不住在心里骂脏话,你倒是睁大你那拉太宽的双眼皮看看,在座哪位搭理你!
林雅的太太圈是正儿八经的富家阔太,虽然不及宁家,但是家底绝对丰厚,任何一家在圈子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若是其他什么由头的晚会,在座的肯定都有郑重邀请。
可这是家宴……
明晃晃的自己人和外人的区别。
“哐!”
林雅将八位数的昂贵手包扔在茶几上,怒气冲冲坐下来生气。
管家连忙给女佣使眼色,女佣垂头将林雅的包和外套小心捡起来,抱着退下去。
管家也不敢出声,安静倒上热茶。
宁长青正在不远处的阳台上抽烟,看到径直冲进来发火的林雅,没急着说话,又默默吸了一口烟。
一旁的文潇潇正蹲在花盆边松土,见状放下铲子,小心翼翼拉了拉宁长青的衣摆,示意他问问什么事。
宁长青再次深深吸一口烟,将剩下的半截烟蒂按在一旁的烟灰缸里,嘴角勾起一点淡笑:“妈妈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林雅气鼓鼓转头:“安家元宵节的家宴你们收到邀请函了吗?”
宁长青挑眉,垂眼跟文潇潇对视。
他看向林雅:“看您说的,不论是安导还是安老爷子,哪个是能看上我们的呀。”
林雅一想也是。
她立刻给大儿子打电话,堂堂宁家家主,总有资格拿到邀请函吧?
结果宁长安居然在家。
他从楼上走下来,西装革履,面色冷淡:“我送依依回来拿东西,什么事?”
林雅问:“你有安家邀请函吧?”
宁长安下楼的脚步一顿。
他显然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语气意外的有点憋屈:“……没有。”
宁长青暗爽。
林雅大惊失色:“什么?!连你都没有?!”
宁长安:“……有什么大惊小怪,我只是不讨喜的前夫罢了。”
他说着,侧头看了眼身后。
依依拎着一只黑色托特包,慢条斯理下楼。
宁长安这话,显然是说给她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