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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石破天惊的一句,叶绵绵险些扑通一声给他跪了。
她慌张四顾,见周围没人,她扑过去捂他的嘴,“你别瞎说,让人听见了。”
傅晏寒眸色幽暗。
叶绵绵皮肤冷白,露在蕾丝袖口外的一只手白得发光,晃得人眼花缭乱。
傅晏寒一把擒住她的手,顺势往跟前一带,叶绵绵猝不及防地撞在他胸膛上。
“好痛!”鼻梁骨被撞得生疼,叶绵绵瞬间飙泪,她捂住半张脸,扬眉瞪向傅晏寒,“你什么做的,好硬。”
男人剪裁合身的衬衫下,胸肌鼓胀,一丝赘肉都没有。
傅晏寒在盛州的这些公子哥里,身材算是顶级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胸肌硬,其他地方也硬,总硌得她不舒服。
傅晏寒呼吸一紧,眼眸里燎了一片火,“别说荤话,你现在承受不住。”
叶绵绵:“???”
对上男人炙热的目光,她猛地反应过来,她刚才说了什么。
她脸颊爆红,“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傅晏寒不听她狡辩,伸手拉开副驾驶座车门,直接把她推进车里。
车子驶出傅家庄园,却并未拐上主路,而是朝更偏僻的小路驶去。
叶绵绵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前面的路变得越来越窄,她的心脏都要扑腾跳出来,“大哥,你要带我去哪,我上课要迟到了。”
“不差这一节课。”
劳斯莱斯驶过一段颠簸小路,前面的视野豁然开朗,车子沿着山路一直驶上山顶,堪堪停在悬崖边上。
车子刚熄火,傅晏寒解了安全带,越过中间的扶手台,将叶绵绵按在椅背上,狂风骇浪一般吞噬她的唇。
动作一气呵成!
叶绵绵的嘴唇很软,其他地方更软,像水做的。
傅晏寒的疯,隐藏在他一派正经又禁欲的外表下,深深刻在骨子里。
副驾座椅仰倒下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叶绵绵惊呼出声。
男人埋在她胸口,短而硬的头发扎着她的下巴和脖子,泛起一股别样的刺激感。
胸口涨得发疼。
叶绵绵情不自禁地攥住他浓密的黑发,身体弓成了虾米,把他包裹在其中。
太疯狂了!
女孩胜雪的肌肤染上动情的红晕,美得惊心动魄。
山尖一簇红梅,悠悠绽放。
“大哥,别……”叶绵绵受不住,哀声求饶,声音破碎,引诱得人只想狠狠欺负她。
傅晏寒微抬起头,初升的朝阳映照在他俊雅无双的脸上,他唇角泛着可疑的水光,眼底浓郁的欲色一览无余。
叶绵绵心脏突突直跳。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起来,她连忙推开傅晏寒,从背包里翻出手机。
是邓芸华打来的。
叶绵绵迷糊的脑子刹时清醒,她背对着傅晏寒接通电话。
“妈,怎么了?”
“绵绵,不是让你坐家里的车去学校,你人在哪,老刘说没看见你。”邓芸华不满地问道。
“我……”叶绵绵刚说了一个字,炙热的身体从背后拥住她,男人咬着她的后颈,气息呼在敏感的耳侧。
叶绵绵嗓音发颤,“我、我坐地铁方便点,就不麻烦刘叔开车送我了。”
“什么麻烦,老刘不领工资的?你就是跟我生分。”邓芸华气呼呼。
她知道,叶绵绵跟她不亲近,她要养不熟,就算她嫁了高门,以后也不会想着帮衬傅家。
怕邓芸华多想,叶绵绵忙说:“我没有跟您生分,我只是不习惯。”
就算今天傅晏寒没把她带走,她也不会坐司机的车去学校上课。
一来太高调,二来她承了邓芸华的情,她还跟傅晏寒搅和在一起,她良心不安。
“多坐几次就习惯了,你在原地等着,我让老刘去接你。”
邓芸华太热情了,叶绵绵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偏偏傅晏寒的手一直在往她身上撩火,牛仔裤拉链拽下,她闷哼一声,赶紧按住他作乱的手。
电话那边,邓芸华听到她尾音上扬,忙问:“怎么了,绵绵?”
叶绵绵抓回涣散的理智,压住声线的异样,“没什么,我不小心撞到人了,妈,我进地铁站了,我挂了。”
通话刚挂断,手机就被一只大手抽走扔在中控台上,男人滚烫的呼吸就在耳边。
“上哪进的地铁站,嗯?”
叶绵绵脸颊涨红,当着傅晏寒的面撒谎,她真的很羞耻。
“我不这样说,难道要跟妈说我跟你在一起鬼混?”
傅晏寒吻她的脖子,声线压得很沉,“嗯,你下次这样说。”
叶绵绵瞳孔一缩,“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傅晏寒垂下眼睑,挡住眼底幽深的情绪,长臂一伸,将她揽在腿上坐好。
叶绵绵如坐针毡,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去,“大哥,你别这样,我不习惯。”
耳熟的托词。
傅晏寒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姿态轻佻,“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
叶绵绵被傅晏寒的恶劣震惊到说不出话,母子俩还真是心有灵犀,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但很快,她就知道,傅晏寒口中的“做”,跟邓芸华口中的“坐”有着天壤之别。
傅晏寒再度吻上她,贴唇呢喃,“药效还没过,别浪费了。”
理智屈从于感官,叶绵绵仿佛置身大海,随着风浪摇摆起伏。
透过挡风玻璃,她看见悬崖下方就是傅家庄园。
距离其实并不远,她甚至能看见邓芸华在别墅露台上喝茶。
似乎只要她一抬眼,就能看见她跟傅晏寒在车里……
强烈的不安令她身心都敏感到极致。
傅晏寒感觉到她的变化,此时方才露出獠牙,将她拖入堕落的深渊。
叶绵绵躺在后座皮椅上,脑子阵阵发昏,余光瞥见衣冠楚楚的男人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给她清理。
她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你手里拿的什么?”叶绵绵猛地坐起来,一把夺过傅晏寒手里的东西。
触手湿滑,她欲哭无泪。
“你你你……你让我穿什么?”裤子上也沾了他的东西,想到要再贴身穿回去,叶绵绵就羞耻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一辈子也不出来了。
傅晏寒早有准备,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条男性子弹裤,“你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