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就分手了,你也别放在心上了,我们这个圈子好多人都这样,恶心事真的挺多的……”
裴春水嗯了声,又对乔瑜说了声:“谢谢。”
乔瑜张了张嘴,想说要不要陪你喝一杯,可裴春水已经阔步走出酒店,踏入夜色之中。
他一回头就看到了褚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瞪他一眼:“你和庄峥到底怎么了?”
褚靳皱眉:“什么?”
“听不懂?这事你不知道?”
乔瑜气道:“裴春水和庄峥分手了!”然后就将自己偷听的事情一股脑泄露给褚靳,最后又骂一句:“你们两个死人渣,你还说你不知道?”
他冷声道:“我早提醒他了,庄峥这个人是个伪君子。”
褚靳知道庄峥和裴春水在一起有和他较劲儿的心思,但他从来没想过庄峥背地里竟然做的那么绝。当初得知裴春水和庄峥在一块之后他真的很愤怒,甚至连夜从国外回来去裴春水家暴走了一通。
但他倒是不认为自己对裴春水念念不忘,顶多算是“处男情洁”?
裴春水是他睡过的第一个人,也和他一样都是雏儿,能忍,听话,还漂亮的要死。
自从那晚和裴春水春风一度之后,他后来找的伴侣一定要漂亮,一定要会哭,最好是双|性……
但是很可惜最后一点几乎没有人能满足。
乔瑜叹了口气:“反正我对裴春水挺有好感的,就觉得庄峥这次做的太过了,我本来想和他喝一杯的,但他看起来太可怜了,我都不敢大声和他说话。”
“这么严重?”
褚靳将红酒杯塞到他手上:“那我去安慰安慰他。”
“哎?”
乔瑜不放心的在他身后小声喊:“喂,褚靳,你别作孽了,你别把人安慰到床上去了!”
.
裴春水游魂一样走进一家酒吧,刚坐下点了杯酒,就不断有人前来搭讪男的女的都有,总之短短几分钟他周围已经围上了一圈人。
还有人一边偷拍他一边和群友说什么遇到个失恋的小美人,坐等捡尸。
惹得本就乌烟瘴气的同性群更加恶臭。
“喝一杯?”
有个耳朵打着一串耳钉的皮衣男倚靠在柜台上,将一杯酒推到裴春水面前:“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很久了,要不要和我朋友一起玩?”
裴春水看都不看他,冷艳着一张脸摇头拒绝:“不用。”
“听口音不是港城人?哪里人啊,来这里旅游吗?”
旅游?
裴春水忽然自嘲笑了声,抬着湿润的泛红的狐狸眸看他一眼,就这一眼就把皮衣男浑身上下都看热了。
皮衣男凑近他:“不是旅游的?那帅哥是来干嘛的啊?我觉得你好眼熟,你是内地的明星吗?还是模特?你看起来好像有点醉了?要不要我带你出去溜一圈?”
裴春水喝了那么多红酒又灌了那么多洋酒不醉才怪,他低头笑了几声,晃着酒杯:“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皮衣男死皮赖脸的:“帅哥是不是失恋了呀。”
他警惕的左右看了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类似巧克力一样的糖:“你是不是挺难受的,来,这个糖给你吃,你吃完就不难受了,会让你很快乐的。”
裴春水闻言皱着眉看着那颗糖,身子离的稍远一些,即使醉了也很警惕:“这是什么,是**吗?”
“法治社会,法治社会,那玩意可是犯法的!”
皮衣男的手慢慢搭在春水肩膀上,诱哄着:“就是吃了会让你忘记一切痛苦,你懂吧?不是什么危险物品,就是助兴的,正规商店购入的,你不要害怕我嘛。”
裴春水雪白的指尖抓住了糖衣,举着糖在灯光下看了看,那密密麻麻的字他什么都没看清,他半信半疑:“这么厉害的吗?”
“当……”
皮衣男刚想说话,就见一只修长的手夺过裴春水手里的糖,三两下打开包装投在嘴里,饶有兴趣的咀嚼:“椰子味的?真不错啊,还有没有?”
这一颗糖可是要好几百美金的。
皮衣男恼了:“你谁啊你,谁让你吃的,你知道这糖有多贵吗。”
“小气,赔给你不就好了。”
褚靳从上衣兜里翻出钱包,将里面的一叠美金全拍在他胸脯上:“够不够?”
皮衣男面露喜色:“够了够了。”
奶奶的,他就说半夜来酒吧除了艳遇还能发财吧!
褚靳变脸很快:“够了还不滚?等你妈咪呢?”
“你怎么说话呢!”
皮衣男想动手,忽然注意到几个不知道什么出现的黑衣肌肉男一直警惕凶狠的看着他。
皮衣男三两下将钱塞了在兜里,不太甘心的看了眼独自喝酒的裴春水,小声骂了句脏话拔腿就跑。
在褚靳落座裴春水旁边的那一刻他就起身想走,却没想到没走两步整个人就晕乎乎的往后倒。
一只大手扶住了他的腰:“走什么啊,都是熟人了,喝一杯呗。”
“喝不下了。”
裴春水摇摇手,脸色泛着红,嗓音软乎:“你喝吧。”
褚靳眯眼看他:“你这是喝了多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裴春水笑了下,他伸出手指虚空点了点褚靳:“你是,人渣。”
褚靳:“……”
他抽抽嘴角:“还行,知道骂人就没醉。”
裴春水没再说话,只端起桌子上的酒往嘴里送,刚喝两口他手里的杯子就被褚靳夺下,很快耳边炸开一串正宗的京骂:“您喝傻逼了吧,这是你的酒吗你就喝啊?”
裴春水一愣,糟了,他眼花看错了这杯酒是皮衣男带来的酒。
他有些急了,昏沉的大脑因为怕死变得清醒几分:“怎么办?他是不是下了不好的东西,怎么办?不行,我要去医院。”
他怕那人在这杯酒里下了违|禁|药……
“慌什么。”
褚靳扯着他的手腕往外走:“我带你去医院。”
时隔两年裴春水再一次上了褚靳的车。
在车上的时候裴春水身上已经不对劲了,浑身发烫,手脚变软,总是觉得口渴,所有的劲儿都往前后那两个地方汹涌。
久违的泥泞感传来,润的一塌糊涂。
裴春水满脸泪水,浓密微长的下睫毛湿润的粘在卧蚕上,吐出的气几乎都是潮热的、泛着情|欲的。
因为不受身体控制他整个人几乎都被褚靳抱在怀里,他死死咬着袖口,难耐的哀求着哭着:“好难受,怎么办,怎么办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褚靳被他哭得额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不太好,猛地捶了两下司机座椅:“开驴车啊啊你,快点,去我家的那个私立医院。”
经过抽血化验,裴春水血液里没有什么危险药|物,那杯酒里只是被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