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院做最全面的检查。”
春水冷笑:“我自己有钱有人脉,用不着褚总担心。”
褚靳眸色不变,又道:“第二件事,你恨我,是对的,孩子的胎停原因我……”
“我不想再听有关孩子的事情了。”
裴春水道:“你还有没有事情,没有就滚。”
褚靳顿了会儿,他道:“刚刚那个质量太差,别说傅坤年,就连庄峥都比不过,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给你介……”
他话还没说完,春水就甩了他一个耳光。
褚靳的口罩被打歪了些,露出一张潮红的脸,裴春水在接触到他的一瞬间,似乎都被烫到了。
“你还真把自己当个角儿了。”
裴春水攥紧掌心:“你想给我找什么样子的?说啊,褚靳你tm真是个疯子!”
褚靳笑了下,他猩红着一双眸看他:“春水,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的痛苦是我的错,我会尽可能的去弥补你。”
“这期间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裴春水怒道:“我想让你滚远一点!”
褚靳道:“不行。”
春水指着门:“你给我走。”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你再不走,我,我就报警了!”
春水转头一看,正是去而复返的徐宴。
他高高举着手机,面容有些忐忑:“非法入侵他人住宅……仍拒不退出……限制人身自由……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褚靳笑了声,眯了眯眼:“哪找来的书呆子。”
褚靳看了眼裴春水,那眼睛都要红得出血了,可还淡声道:“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他就阔步出了房间。
徐宴警惕的看着褚靳进了电梯才关上门,拍拍胸膛:“裴总,你,你前男友也太……”吓人了。
裴春水没说话,过了会儿才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吓跑了吗?”
“比起和你再也没有接触的机会,答应你的条件似乎让我能不能痛苦/”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会伤害裴总的。”
徐宴有些苍白的笑了下,那笑容还是有些孩子的天真和稚气,毕竟才十九岁。
裴春水没做评价,他指了指隔壁次卧道:“自己收拾一下。”
徐宴看一眼主卧,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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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宴签署协议后两个人一直没有发生什么,一是临近年关裴春水的工作太忙,二是徐宴白天要去医院照顾他母亲,晚上还要去做牛马还债,两个人的时间生生错开。
这一日,裴春水下班时间稍早一些,等到他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徐宴做了一桌子菜在等着他了。
徐宴为他倒上一杯红酒,轻声道:“裴总,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裴春水尝了几样,发现味道还不错,但比起傅坤年做的菜还差点意思。
春水笑了笑:“挺好吃的。”
徐宴似乎是不会喝酒,没喝几口就上了脸,他离春水很近,声音有点低哑道:“裴总,我,我,我可以亲你吗?”
裴春水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张年轻英俊,白到透红,像是嫩生生的青笋的男孩。
他点了下头:“行。”
徐宴眼睛亮晶晶的,珍惜又郑重的吻了吻春水的脸颊,然后就微微挪开了点。
春水低头看了眼他,发现那有些事情已经遮掩不住了。
年轻气盛。
春水来了点兴致:“会吗?”
徐宴红着脸摇头:“不会。”
“接吻不会,做|爱也不会,那你会什么?”
徐宴小声说了个什么。
春水嗯了声,深邃的狐眼有些醉了似的朦胧:“那你*给我看看。”
徐宴脸色腾起爆炸红一样的红晕:“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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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的腿很长,很白,他低低生涩的喘息声落在春水耳朵里像是催*的靡靡之音。
春水的裤脚落了白。
徐宴再也忍不住,欲上前去做些什么,却听到一道不及时的电话铃声。
第67章
是徐宴的手机响了。
徐宴手忙脚乱的拿过一旁的手机,没接通一会儿脸色大变,惊慌的看着他:“裴,裴总,医院说我,我妈妈现在情况很不好……”
裴春水皱了皱眉,看一眼时间,这个时间他的司机应该都休息了。
好在他一直没有喝酒。
春水拿上车钥匙,冷静道:“穿好衣服,去医院。”
徐宴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这一路上徐宴都在打电话,对岸偶尔传来的哭音似乎可以确定是个年轻女孩,徐宴也一直在温声安慰。
到了医院二人就来到重症监护室,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孩扑到徐宴身上。
裴春水站在不远处没有动。
俩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就看到那女孩一直偷瞥裴春水。
“裴,裴z……”
徐宴改了口:“裴哥,这是我妹妹徐舒。”
裴春水并不意外,在周文文给出的资料里徐宴的确有个龙凤胎妹妹,据说学习成绩同样优秀。
两个人长得不算太像,但各有特色都是很出色的相貌。
“小舒,这位是帮助哥哥很多的裴先生。”
徐舒红着一双眼睛,警惕又冷淡的看着春水:“裴先生好。”
裴春水稍稍看她一眼就挪开目光,对着徐宴道:“照顾好你母亲。”
说着转身欲走,却没想到徐宴又跟了上来又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还话痨一样叮嘱他开车小心……
裴春水只道:“回吧,有需要可以……”
他话末一顿,因为不远处站着存在感很强的人,那人身高体阔,穿着一身黑,他气息不稳,像是风尘仆仆而来。他的脸色是极不正常的红,向下微抿的嘴唇泛着白,一双泛着浓密血丝的黑眸安静的看着他。
春水冷漠的错开目光,继续说没说完的话:“有需要可以联系我。”
徐宴也看到了裴春水那位压迫感很强的前男友。
他嗯了声,闷闷道:“裴哥,你路上小心。”
裴春水冷着脸与褚靳擦肩而过,没给一点眼神。
褚靳低着头也识趣的没有纠缠,与徐宴对上视线后他眯了眯眼,便阔步朝他走了过去。
徐宴下意识的后退两步:“你要做什么!”
褚靳提唇笑了下,明知故问道:“多大了。”
“十九。”
徐宴微微挺直胸膛:“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好巧,我第一次和他睡的时候也是十九岁。”
褚靳泛着血丝的黑眸笑了笑,他从口袋里摸出银色的烟火,似乎又想到这里是医院又放了回去。
徐宴有些烦躁了,他不想再听这个人说话,转身要走的时候就听身后的人悠悠自在的道:“我猜,你应该很想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