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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给……打开了?
当橘猫肥仔把门打开的一瞬间,厉邢的眸过一丝惊讶和惊艳。
这傻大猫为了口吃的,也真够拼命的!
看来童晚书这女人,也不只是单纯的傻,她一直温柔的坚持,又犟又执着……
似乎又带上了那么点儿……与众不同?
“肥仔,你好棒哦……妈咪就知道我家肥仔一定可以的!”
童晚书抱起橘猫肥仔一通狂亲。
“喵呜……”
橘猫肥仔傲娇的喵呜一声后,便开始疯狂干饭模式。
妈咪做的小肉丸子实在是太美味了!
吃不够啊,吃不够!
根本吃不够!
“肥仔,谢谢你……你真是妈咪的乖乖仔!”
童晚书对橘猫肥仔又是亲又是抱又是蹭,那亲昵的模样看得某些人一阵喉咙泛紧。
好像女人亲的是他、蹭的也是他……
童晚书半跪在地板上,虽然领口已经很紧了,但从厉邢的视角,还能窥见一弯春。
那美好的形状;
那未被采撷过的少女纯美和甘甜;
男人的喉咙再一次的紧了紧。
见橘猫肥仔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小肉丸了,厉温宁也跟着松了口气。
“肥仔,以后只有听到妈咪的声音,你才给开门哦。其他人喊你,可不能开的。因为厉医生需要休息。”
童晚书担心有人会打扰到厉医生,便又对肥仔叮嘱了几句。
“喵呜……喵呜……”
吃饱的橘猫肥仔美滋滋的顺着自己的胡须:放心吧妈咪,乖仔才懒得给别人开门呢!
“晚书,前天晚上在观海台……我替厉邢给你道个歉。他也是太心切我这个累赘,才对你那样的……晚书,是我连累了你。”
厉温宁黯然神伤:“晚书,再给厉邢一次机会吧,他会是个好丈夫的。”
童晚书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厉邢;
男人眸光微寒,像是在警告童晚书:你敢多说,或是乱说,等着瞧。
童晚书没有作答厉温宁的话,而是将肥仔放在他怀里。
“厉医生,肥仔的猫砂盆我放在门外了。今天烦您一天了,您好好休息吧。”
说完,童晚书便离开了房间。
因为厉邢那太过凌厉且敌意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
“哥,你好好休息。我听您的,现在就去给她道歉。”
童晚书离开没多久,厉邢哄了大哥一句后,便也跟着离开了。
*
走出房间的童晚书,疾步朝楼下走去。
“温伯……温伯,家里还有多余的房间吗?保姆间,或是阁楼都行。”
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童晚书实在不想跟厉邢共处一室。
“太太,您跟二少爷的婚房在二楼主卧啊。”
温伯疑惑的问,“是里面的布置不喜欢吗?”
“温伯,我……我想一个人……一个人睡。”
不是布置不喜欢,而是里面有她不想面对的人。
“啊?分房啊?”
温伯着实一惊,“二太太,这才新婚,你就要跟二少爷分房睡啊?”
童晚书弱弱的点了点头。
“那……那怎么可以啊?要是让大少爷知道了,还不得急坏啊。”
温伯一脸的为难,“二太太,我知道您还在生二少爷的气,但你们还在蜜月呢,怎么能分房睡呢?”
“那我还是出去住吧。”
见温伯不答应,童晚书便咬牙朝别墅外走去。
“太太……二太太,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温伯连忙追上来,“家里有客房……有客房!”
在童晚书的执意下,温伯将二太太童晚书安排在了二楼的客房里。
这间客房距离二少爷的主卧室近。
这样一来,二少爷和二太太晚上要是和好,也方便。
夜已深。
三楼紧闭的书房里。
“二爷,当年的那个器械护士死了。我们追到温哥华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死在了公寓里。尸检显示是死于心脏病;发病时间应该就在三天前,我们动身去温哥华时。您觉得这是巧合,还是有幕后黑手掌控着所有涉及那次手术的医护人员?”
厉邢微眯着眼眸,眸中积聚的怒意,像是要毁天灭地。
“留在温哥华,继续追查三天前这个器械护士接触过的所有人。”
“好的二爷。”
凌晨时分。
回到二楼主卧室的厉邢,发现婚房里空空如也。
那个女人呢?
不好好给他暖被窝,跑哪里去了?
厉邢刚出主卧室,温伯就端上来了刚刚温好的牛奶和夜宵。
“二少爷,您忙了一晚上了,吃点儿夜宵吧。”
“童晚书呢?”厉邢冷声问。
“二太太在……在……”
温伯有些支支吾吾的。
“还在我哥房间里?”
厉邢冷眸朝大哥厉温宁的房间扫了一眼。
“不不不,二太太她……她在客房呢。她说……她说要跟您……分房睡。”
温伯低低的叹了口气,“您和二太太这才刚结婚,怎么就要分房睡啊?要是让大少爷知道了,还不得气坏身体啊!”
温伯有温伯的难处。
大少爷可是交待过他:要盯紧了二少爷和二太太,让他们早点生出大胖小子来;也好继承厉家的产业。
可这才新婚三天,就要分房睡……
“那就别让我哥知道!”
厉邢沉声又问:“她在哪间客房?”
温伯用手弱弱的指了指临近的那间客房。
“没什么事了,你去休息吧。”
打发走温伯之后,厉邢伸手去开客房的门。
却发现客房的门竟然……竟然上锁了?
这是要妨着谁呢?
还敢跟他分房睡?
可让她长本事了!
区区一扇门,又怎么可能拦得住他呢。
他要让女人知道: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即便是分房睡,也得由他说了才算。
‘咔哒’一声,厉邢仅用一把万能齿卡就将客房的门给打了开来。
要知道大哥厉温宁每每将自己反锁在房间时,厉邢早就练就了炉火纯青的开锁技能。
客房里,童晚书半蜷着身体睡着,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惊动了别人。
或许是因为缺乏安全感,床头的壁灯开着。
那如凝似脂的白净小脸,在壁灯的笼罩下微微散发出淡淡的光圈,是那么的美好纯净……
本是带着一身愠怒进来责问女人的;
可在看到睡容如此静美的童晚书时,厉邢浅浅上扬了一下眉宇。
想到什么,他探来指尖,轻轻拉开女人盖在身上的蚕丝被;
一并被男人指尖挑起的,还有她的卡通睡衣……
那形状美好的……尽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