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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额一声,“算了算了,都快来帮我。”
然后他就被这两对情侣混合双打,脸上贴了更多白条。
“妈的,你们都耍赖!”
伊森气的深呼吸,脸上的白条随着一晃一晃起伏,看起来像是水母一样。
余景没忍住噗嗤一声,靠在易宗游肩膀上笑个不停,伊森这造型太招笑了。
薛非寒早就在玩牌中途就几乎笑的晕厥,“不是,你就不能找个帮手来啊。”
“我特么找谁?”伊森咬牙切齿。
“沈奕呗,你不是都偷亲成功了,也不把人带来。”
闻言,余景眼神一亮,跟易宗游对视上,貌似又听到瓜了。
“偷亲偷亲,知道偷亲俩字什么概念吗,我带个屁啊。”
薛非寒嗨哟一声,“那作为好朋友,你请他看个演出总没问题吧。”
伊森把手里的牌往桌面上甩,似乎更烦躁了。
“说是有手术,没时间来。”
“赶紧停手,换一个得了。”薛非寒漫不经心地摸出烟盒,被许亭泊扫了一眼,又默默把烟放回去。
伊森嗤了声,开始找事:“说的好像你多成功一样。”
“嗨哟。”薛非寒像是听到笑话,搂住许亭泊的肩膀,“我现在人生圆满,懂么。”
许亭泊也懒得理他,只顾着拿手机回复信息,再有半小时就又该上场了。
“别装,谁不知道许亭泊现在还是单身?”
“屁!”薛非寒发火,“谁说的?”
伊森继续点火:“大家都知道,根本不用谁说。”
薛非寒这个二百五急于证明自己的身份,搂住许亭泊在他嘴上啵一声亲了个震天响。
“你再说?”
全场安静,亲的好响啊。
余景不动声色地往易宗游身边靠了一点,这也太...太那个了。
他瞄一眼身旁的男人,发现对方也正看着自己。
……应该说正看着自己的嘴。
余景偷摸拧了下他的腰,示意他别盯着看了。
伊森似乎也是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他妈的这真的是个二百五吧?
脸呢?
“薛非寒。”许亭泊咬着牙一字一顿,“你找死是不是?”
亲完之后薛非寒也有点发虚,虽然当初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但三年过去了,今时不同往日。
伊森说的没错,许亭泊现在根本没接受他的示好。
重逢之后他虽然天天去烦许亭泊,但没有对方的发话,他哪敢亲嘴啊。
伊森这个灾星,早知道赶紧让他滚回纽约了,天天在这里害人。
“我。”薛非寒干笑一声,“咱出去说,出去说,给点面子。”
别在这打,会被伊森嘲笑死的。
说完还不等许亭泊给出什么反应,直接拉上他的胳膊夺门而出。
“我们也走了。”易宗游起身。
伊森还在怔神,下意识问:
“额,去哪?”
“包厢,睡觉。”
余景耳垂晕开一抹红,想拧他的腰,直接说去包厢就行了,怎么还说后面那两个字。
伊森长长的哦了一声,笑起来,“可以可以。”
余景低着脑袋在地上找地缝,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个适合生存在地下的物种。
易宗游拍拍他的腰,“地上有汉堡?”
“…没,快走吧。”
出门前他还听到伊森很好奇的声音:“谁买汉堡了啊…?”
到了房间之后,余景还是心里有气,拧了下易宗游的腰。
“你以后在外面要注意言辞。”
“嗯?”易宗游似乎不知道他指什么,在液晶屏上调室内温度。
“算了,你听不懂。”
余景一脸委屈,为自己的声誉感到忧心。
他坐在卡座边上,零食都是自己喜欢的,挑了盒草莓牛奶然后专注去看外面舞台上的演出。
“不休息一会吗?”易宗游敲敲他的脑袋。
“我还不困。”
“你困了。”易宗游从后面握住他的脖颈,语气温柔低沉,“说。”
余景身体一顿,嘴比脑子快。
“我...困了。”
易宗游亲了亲他的耳垂,“困了就上床睡觉。”
......
“宝宝。”男人声音低哑咬上他的耳垂,“舒服吗?”
余景脸热的要命,他伏在易宗游肩膀上抽泣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说话。”
“嗯…”余景吸了下鼻子,“舒服。”
易宗游似乎是在笑,吻去他眼角的泪,“看出来了。”
余景自觉羞耻,偏开脸说要洗澡。
易宗游把他面对面抱起来往浴室走,点评道,“一碰就哭。”
“别说了。”余景声音很软,“这里不会有监控吗?”
他不知道这是易宗游的私人包厢,就算平时不来,也不会被预定。
“都做完了才问。”易宗游故意逗他,“有的话也已经拍到了。”
余景呆呆地啊了一声,“那怎么办啊。”
“没事,我们又不是偷情。”
余景只觉得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三月份春光乍暖,京市道路旁飘起柳絮,一辆黑色Grecale停下,门口的保镖上前开车门。
“易先生,到了。”
易宗游揉了揉眉心,嗯一声。
最近实在是忙,集团事情多,正好赶上凰爵会馆那边也不安分,牵扯出的乱子太大。
下车,闻茂和韩宁跟在他身后。
“秦老爷子似乎心情不大好。”
“嗯。”易宗游理了下腕表,“因为上次的事?”
之前外公让他抽空过去一趟,后来他只顾着陪余景养伤也给忙忘了。
“好像不是,听周叔讲昨天又查到了些东西,关于监区的。”
易宗游大概猜得到是什么,点了下头没再说话。
叩叩叩——
韩宁叩响了秦远城书房的门。
“进来。”
秦远城正坐在书桌前拿着几份文件,面色确实不太好看。
“外公,你找我。”
“先坐。”秦长城示意,“听韩宁说集团最近事情多,要注意身体。”
易宗游:“好。”
“前段时间帮着你爸查了查刑元,没想到牵扯出城南监区的一些事情。”
“让您费心了。”
秦远城倒不怎么在意这个,“邢元不难查,但牵扯到政府,很多方面都不能碰,你爸应该和你说过。”
易宗游看向桌面上的一叠文件,“我是安排人试探过一次。”
“收手。”秦远城的声音令人不容置疑。
“已经收了。”易宗游又问,“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他插手,他笃定自己有这个能力,为什么易昌和秦远城一次次警示不要私自去查邢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