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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对的，你记起来，你记起来了！”
姜酒激动得手舞足蹈，差点从轮椅上翻下来。
姜泽言抓住她手腕，将人扶稳，“你小心点。”
姜酒深深望着他，“还有呢？你还想起什么了？”
姜泽言想了会，摇头，“没有画面，只是突然想起这句话。”
“那也没关系，这是初步的好结果，以后能够想起来的只会越来越多。”
“来人了，来人了。”陆一鸣及时将姜泽言推开，纪澜和秦欢拿着许愿用的红布带出来，姜酒环视了一周，没看见上次在这遇到的银发老太太。
这时，她手机突然响起，是姜泽川的电话。
姜酒心里骂了句王八蛋后，接起电话，“喂？”
“你和大哥在一起？”
姜酒第一反应是身边保镖跟他汇报行踪了，搞不好还偷拍了刚刚的一幕也不一定。
她故作轻松地嗯了一声，“刚刚大哥还问我，我们许了什么愿。”
“你告诉他了？”隔着电话，姜酒也能感受到男人口吻里压抑的冷淡情绪。
“嗯呢，姜泽言，你什么时候回家啊？我好想你啊。”姜酒试图转移话题。
姜泽言也没在电话里深究，只说，“快了。”
姜酒抿了抿唇，“你现在是在法国吗？”
“嗯。”
“我有点馋法国小镇街头那个甜点了，你回来的时候可不可以帮我带一点点？”
男人终于轻笑一声，“你把具体的发我，我给你带够。”
“好呢！”
“姜酒。”
余光瞥过姜泽言明显暗沉的神光，姜酒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啦？”
“你真的想我回去吗？”
这一问，让姜酒更紧张了，她佯装生气，“你这说的什么话？我都想跟你一起出差的，是你不带我去，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压力太大，你直接就不想回了？”
姜泽言一噎，“我没有，我也很想早点回去。”
“那就早点回来，少废话！”
“好好，你别生气。”
“我们好开始写许愿词了，我要挂了，你给我快点回来！”
不等姜泽川回应，姜酒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在微信上把想吃的甜点单发给了姜泽言，并嘱咐，人与甜点必须同时回来。
姜泽川按了按太阳穴，吩咐身边助理按照姜酒开的单子去买，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姜酒点名要的这些甜点是当地最难买到的。
就连顾时肆当时也是排了三天三夜的队伍才买到手。
他看着手机里，保镖发过来的照片，心里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照片里，姜泽言和姜酒靠得极近，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姜泽言眼神里全是姜酒，而姜酒眼底也溢满了笑意。
他紧握着手机，直至机壳发出细微崩裂的声音，姜泽川才缓下力道，“给他药加量！”
“姜先生，药加量的话，可能会让姜泽言心脏衰竭，那他就看不到您和姜小姐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他还站得起来吗？”
“只要每日按时服药，满六个月，他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姜泽川手抵着额头，半晌，阴冷发笑，“他成了一个废人，就算他想起来又能怎样？他什么都给不了姜酒，也什么都做不了。”
“最折磨他的，就是清醒的当一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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