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点的人全都面面相觑,又很快反应过来,最后说道:“这是陈秀珍知青的书。”
陈秀珍慌了,刚要说话,这时候大队队长和大队书记也都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将这边的事情讲给两人听。
“混账!”
乔景山最先出口,紧接着是大队队长:“同志我们一定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
陈秀珍看到桥景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扑上去:“乔书记,这本书是乐国送我的,我们两个在处对象,他送我书有什么错!”
“休要胡言,我儿什么时候跟你处过对象!”开玩笑这可是流氓罪,这儿桥景山能承认这本书是自己儿子送出去的才怪!
“不是的,我们真的在处对象!这本书整个知青点的人都知道都是乐国送我的!”
“陈秀珍,你自己找死,别拉我们下水!这本书是你告诉我们是乔同志送的,我们可没有亲眼看见他送你这本书!”
有知青见情况不对,急忙跟陈秀珍撇清关系,原本跟她要好的几个知青也都后退两步远离他。
“是真的,我没有说谎!还有这头绳也是他送我的!”陈秀珍见自己孤立无援,急忙扯出自己的大辫子,上面有一个红色的头绳。
“这也是你自己说是乔同志送给你的!我们都没看见!”
“是啊!我们没看见是桥同志送的。”
何娇娇看了一出好戏,她知道想把乔乐国拉下水很难,知青们还要在万南村讨生活,为了一个陈秀珍得罪大队书记不划算。
这时候大队队长发话了:“既然你说东西是乔乐国送你的,那么就把乐国叫来对峙便是。”
陈秀珍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连说是:“啊,对对对,叫乐国过来,问问他就知道我们在处对象了!”
乔乐国很快就被叫过来了,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听人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过来就说:“我没有和陈知青处对象,你们可不准瞎说!”
陈秀珍哪里会想到乔乐国会这么说,当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乔乐国:“乐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我们......”
“我们什么我们,陈秀珍你想想清楚,我什么时候对你表达过好感!”
两人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想到那天柴火垛里发出的熟悉的声音,何娇娇嘴角微勾,等着看好戏。
陈秀珍回忆起自己和乔乐国的相处的点滴,这才反应过来这都是自己的一头热:“呵呵呵哈哈哈哈,是你是你要害我!”
陈秀珍的手指直指何娇娇,何娇娇心里丝毫不怵,一个将要被发配到农场的人有什么好怕的:“指责我之前先想想自己做过什么吧。”
“好了!既然没事了,我们就带着人走了!”
既然再也查不出什么,红袖章也不想看着这一群人吵来吵去,这样的场面他们看了无数遍,况且天都黑了,他们没心思在这里多待。
人被带走,没好戏看的何娇娇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人群也准备散了。
\“何知青,陈秀珍对你做了什么,你要让她被红袖章带走!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吧。\“
一道突兀的女声,在即将散去的人群中响起。
何娇娇看向说话的人,正是之前给乔任海送糖水的叶婉婉。
她笑笑:“难道我要任由别人污蔑我,不做反应?”
“那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毕竟你们都是知青,应该相互照应的!”
叶婉婉的话引来还没完全散去的群众的好奇,刚才陈秀珍就说是这个何知青举报地,只是没有下文,现在又拿出来说,加上这个何知青身上的闲话,大家伙都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乔同志说他没和陈知青处对象,那我想知道,我插足乔同志和陈知青的言论是哪里来的!”
何娇娇这么一说,在场的人就都明白了,是陈秀珍散布的流言,这是故意败坏人名声,这种人要不得呀!
“叶同志,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时候乔母和乔任海紧赶慢赶地赶过来,就听到叶婉婉针对何娇娇说的话:“哼,谁要是敢败坏我家女儿的名声,我跟他拼命!”
那可是女儿家的名声,关系重大,
众人想到这里,觉得着陈知青被红袖章带走一点儿也不严重,换做是自家女儿被人这么说,他们一定要上去撕烂对方的脸!
“坏人!推妹妹下水还不够,还要欺负何知青!”乔任海谨记乔母说的,在外人面前要叫何娇娇何知青。
为陈秀珍说话的叶婉婉现在成了众人唾弃的对象。对谁心软不好,偏偏对一个败坏人名声的人心软,这人也忒不是东西。
“不是的!我刚来不清楚情况才这么说的!我不是同情陈知青!”
叶婉婉急了,他们叶家在万南村是外姓人,本就生活不易,如果现在因为她,家里人被嫌弃,那她一定会被家里人打的。
“刚来吗?我怎么看见你从一开始就站在这里了?”
何娇娇一点也不给叶婉婉反驳的机会,直接拆穿她的而谎言。
“对啊,你不是一直站在我身边?”一位大婶说道。
这下叶婉婉没有理由了,只能捂脸哭着跑出人群。
叶婉婉跑了,没热闹看了,这下人群是彻底散了,乔母逆着人群走过来安慰何娇娇:“娇娇啊,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别难过昂。”
“乔婶,我知道的,我不难过。”何娇娇拿出稀释好的灵泉水:“婶子,您赶过来一定累了,来喝口水吧。”
何娇娇现在习惯随身带点稀释好的灵泉水,这样方便给乔任海一家喝。
很快一天又过去了,一大早何娇娇又被分配到先是运牛粪,然后是挖红薯的行列。
有了上一回的前车之鉴,乔任海被自家母亲耳提面命,说先要帮何知青完成任务然后才能干自己的活。
乔任海也很听话地照做了。
何娇娇也没闲着,在一旁又是擦汗,又是递水,偶尔自己也锄上几锄头。
完全不给周围人帮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