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测试结束停更改文了,对不起各位读者我真的很愧疚,辜负了大家对我文章的喜爱,再次道歉)
“不敢,”萧裕道,“本督只是十分好奇,宋修竹何德何能能让国舅爷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萧裕掷地有声道。
他质问平恩侯,是否有想到尚在深宫之中的陆家皇后。
萧裕冷笑道:“大概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本督从宫里出来的时候,皇后亲口玉言,让本督将人抓去诏狱,亲自提审。”
“平恩侯得罪了。”
说着萧裕一挥手,宋修竹被戴上了刑架拉上囚车,囚车上还有刚才绿水画舫抓出来的江柔。
两人都是蓬头垢面,凄惨潦倒。
柳氏一见囚车,当即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了下去。
陆远桥指着陆子衿厉声质问道:“好好的你非要闹,你非要搞到全家不得安生才肯罢休吗!”
“陆子衿!”
“若你母亲真的被你气出个好歹来,你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吗?”陆远桥声嘶力竭。
“为什么没脸!”
陆子衿没说话,平恩侯府正妻许氏带风而来。
许茹芸对陆远桥狞笑道:“不过一个姑爷,侯爷怎么就如此在意了,还是宋修竹不只是陆家的姑爷……”
许茹芸凌厉的视线扫向瘫在陆远桥怀里的柳氏,冷嗤道:“侯爷和柳氏还瞒着我一些事情?”
“你不要血口喷人!”陆远桥吼道。
“那就请彩霞妈进来告诉侯爷,柳氏当年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彩霞妈进来,对柳氏恭谨道:“夫人,柳氏当年生的就是儿子,儿子后背有块胎记,她将儿子换成了女儿。”
许氏冷笑道:“侯爷,你还有什么话说?”
陆远桥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在许氏的逼问下,他无从回答,顺势两眼一翻也直挺挺倒了下去。
许氏一惊。
陆子衿就冷眼吃瓜,她知道陆远桥是装的,所以拦住许氏,从头发上拔出了一根簪子。
她轻轻拿起那支精致的簪子,指尖在簪身上滑过,感受着那冰凉的触感。然而,就在她准备将它插入发髻的一刹那,簪尖突然滑脱,猛地刺入了她的手指。
一阵尖锐的疼痛瞬间袭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尖在指尖上疯狂地乱刺。她忍不住惊呼一声,手指迅速抽回,但簪子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紧紧咬住她的肌肤,不愿松口。
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渗出,染红了簪尖,也染红了她的手指。她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疼痛溢出喉咙,但那种钻心的痛楚却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她小心翼翼地拔出簪子,伤口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轻轻抚摸着受伤的手指,那种痛感仿佛还在指尖上跳跃,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陆远桥鼻子被扎痛,熬的叫了一声。
猛地挺了起身。
陆子衿看者许氏笑道,母亲,你看,我治好了父亲的晕厥。
许氏脸色更黑,枉她还为陆远桥担心,原来人家拿她当傻子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