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飘飘然飞来将自己的双手贴到树叶上,巨型树叶亢奋战栗,一道道神来之笔勾勒出的图腾迸发史无前例的光辉。我脸色发黑,额头青筋跳动,道一,张三等人的出手是拼尽了老本,可王二这明显说不过去啊。他什么也没做,绝对什么也没有做,他就只是将手贴上去而已。然后那枚树叶和墨铜古树就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我能感受到古树活跃的情绪。像是婚后再遇白月光....这就很过分了。在我手上墨铜古树用了百分之百的威能,而在王二接触到后古树愣是迸发出百分一百二的威能。太他娘区别对待了,这种区别是气恼人的。之前它跟你的时候不卑不亢,干事很是遵从,老实听话无可挑剔,这没什么问题。而今王二一来啥话都不用多说,往那一躺它就巴不得自己动。原来喜欢与不喜欢真的是两种态度。打了鸡血的墨铜古树往死里鞠躬,巨大树叶气势如虹,图腾闪烁,非但是会自己动,它还会自己嗑药。树叶猛地一批,再加上李四石破天惊的双拳以及道一五道血符的加持,树叶被推动了。婴孩方才抓空本能想要再次抓向树叶,毕竟他眼里只有树叶,后来赶到的李四等人都不在他关注范围内。谁会在意几个蚂蚁在自己脚下呢。可就是这几只蚂蚁却能推动遮住他视线的树叶,当年这几只蚂蚁让他后退了一步,今日让其一叶遮目!婴孩独目散发出的瞳光在树叶推动,遮盖下消失被磨灭,只是一丝微光都不曾流出。树叶完美契合婴孩的独目,树叶彻底贴合,独目婴孩沉寂下来,不过他手没有停,他好玩的在空中抓来抓去,身躯长出了第三只手,一只手插入从天而降的血黄瀑布使得分流让地府中有血河流过。其余两只手在虚抓,打闹。他的眼睛被树叶遮住了,但他似乎能够看到什么,那是足以引起他好奇,挑动他玩心的。这树叶的目标就是如此。深处这位的行为不可能被限制,让他沉睡也是不大可能的事情是,一句话来说他想做什么事都能做的。所以只能够影响误导他的行为,一叶障目使其沉浸在自我世界中。墨铜古树的树枝托住我等,毕竟婴孩的手掌已经不适合立足,昏过去的阴阳,轮回也被婴孩不经意间甩飞跌落了。两胡道士刚巧不巧落在树枝上。李四他们现身到推进那枚树叶很快,两胡道士从空中坠落的功夫就已经完事了。两胡道士目瞪口呆望着婴孩,初次见到独目婴孩的人自当是这个反应。“这........”双臂残废的张三和面若白纸的道一天师相继落下。李四和王二也收工降落,墨铜古树主动上舔殷勤伸树枝借助王二。王二坐在树枝上,轻抚古树脸上露出柔和的笑意。红鸾一直都说王二是个冷冰冰的僵尸脸,显然他对墨铜古树不是这样。一人一树感情深厚啊。不过这几个家伙都过来了,那地府门户呢?我看向门户的方向,发现那道门户已经被墨铜古树的树根层层缠绕,血河的河水直流正不断尝试突破树根。树根被血黄河水侵蚀破碎,转眼又有新的树根扑上去。一叶障目后,地府四婴都是松了一口气,三世道人时隔那么多年的布置谁能保证不会出问题呢。也是出了一点小问题,但也成功克服了。李四留意到我的注意,解释了一句:“只要深处这位不闹起来,那扇门户不会被突破。”“地府现世的真正原因是这位作祟。”“哦,也就是说要解决掉他了?”我笑笑,向前站出一步。“那该我上场了。”“三世道人用一叶障目封禁了他,那不会是长久之计,真正要解决问题的关键在我。”“需要我做什么?”张三潶笑:“不愧是无心就是有自知之明,这只有你来啊。”麻子:“一叶障目是第一步,第二步是让你吃掉他!”我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嘴巴大小,又对比了一下独目婴孩,认真道:“吃了几千年,几万年或许能吃掉一半。”张三不在意自己的惨样,忍俊不止:“让你吃他本源,你却真想吃掉他。”“你想法才真是真大胆呢。”道一天师咳嗽几声抹去嘴角血渍,双手掐法印,两胡道士背后的木剑嗖的飞到道一面前。道一轻抚了一下满是裂痕的木剑,郑重依依不舍的将木剑对准独目婴孩,并且说出了木剑的真实来历。“这把剑是三世道人所留。”三世道人的剑.........我瞬间感到这破烂木剑闪闪发光,简直比金子还要耀眼。虽然破破烂烂但可是三世道人的东西啊。据麻子所说三世道人当年就是以破木剑斩了深处那位的分身,又将深处那位击退一步。“啊.......师兄!你说这木剑是谁的?”两胡道士两眼发直,过于震惊。他只记得这木剑曾是道一丢给他的法器,虽然有裂痕但缠上符文也能用,用了了些许年这木剑也没报废。两胡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木剑竟有这样的来历,他当时就想抢回木剑,因为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道一微微身躲过两胡,简单叙述:“这把剑能够斩断他的本源,窃取一部分本源,你只需将那部分本源吃了。”话落他将木剑抛起“去吧,等待了这么多年你能出世了。”“去履行你的职责吧。”木剑颤鸣,剑身一翻化作一道流光直冲独目婴孩。道一的动作毫无征兆,我有意识时,木剑已经飞出了,我意味深长瞥道一一眼,这蔫坏的道士,穿着道袍不做正事。沉气松开麻子的手,我也冲出追木剑而去。道一苍白的脸挤出淡笑,进而鞠躬:“拜托了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