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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他也要向前看。
至少他身边还有鸣一哥。
不能向生活低头呀。
灶门炭治郎这样想,看向宇多鸣一,展露笑容。
“嗯。”
宇多鸣一勾了勾唇角,他走了过去,接过少年手里的东西,“我负责做什么?”
“嗯我想想,和以前一样,鸣一哥也负责打扫院子吧……”
“好,听你的。”
…
夜深。
短促的琵琶音奏响,无限城门大开。
鬼王走过灯火昏暗的长长走廊,虚晃的烛光映照过他的灰白色风衣,在墙壁上投出一道长且浓黑的阴影。
门后的宽阔无限城木台上,上弦鬼们跪地俯首,恭敬无比。
“鸣一大人。”
鬼王不予理睬,只是问:“还剩几座城市没有「变化」成功?”
“……”
空间内安静了些许。
几息后,玉壶才小心翼翼地出来说:“还有北海道和四国地区。”
宇多鸣一脚步停住,语气骤然沉了下来,“这么简单的事情一个月都没办成?那些鬼杀队的剑士没剩多少吧,区区人类,你们就这么难解决他们?”
“实在是愧对您的重任……”
黑死牟俯身,“属下难辞其咎……”
鬼王抬手,细长的嗡鸣一划而过,打断了黑死牟的请罪。
上弦们跪地俯下的身体一颤,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却忽然间顿感背后冰凉。
宇多鸣一放下手,继续往前走,“再给你们十天时间,这一次,不管你们是屠杀还是用普通人的性命做诱饵,我都允许。”
鬼王声音冷冽,如淬寒渊。
“炭治郎已经醒了,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控制住他可能会知道的所有地方,他周围的一切,包括思想、认知、得到的信息都要在我的掌控内。”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加快进度。”
炭治郎被该死的鬼舞辻无惨变成了鬼,被变成了人类的敌人。
但没关系。
只要所有人都是鬼,那我的炭治郎就不会是异类、不会是怪物。而是最正常的,人。
所以一切都没关系,他的炭治郎只需要过着自己快乐平安的生活就好。
麻烦的事情他都会解决。
“是,鸣一大人。”
第39章番外:炭柱。
1.
我叫后藤,是隶属于鬼杀队的后勤处理部队隐的成员。
四个月前,我见证了鬼杀队新柱的加入;四个月后,我见证了鬼王被速通现场。
为什么要用“见证”呢。
因为这位柱实在是太邪门了。
2.
这件事的起因还要从另一个剑士说起:灶门炭治郎,那个水之呼吸门下总是背着个箱子的少年。
四个月前他兴冲冲地说收到了兄长的来信,想请假一段时间去接兄长回家,得到主公首肯之后就收拾东西快乐地去了九州地区。
当时是我陪他去的,他说他的兄长会在九州的国际贸易港门司港口下船,他要第一个去把兄长接回来。
这种乱世还能有家人实属不易。听炭治郎说,他的兄长还是个英吉利留学生,性格很好,就是没什么战斗力,让他有些担心。
听着他的讲述,我想象出了一个文质彬彬,温柔风雅的书卷气质青年形象。
是普通人呢。
3.
我们先是到了九州岛北端。那里可真繁华啊,不愧是和洋人有商贸往来的地方,夜里的灯火比白天还亮。
船抵达是在午夜时分。
我们俩在码头守了大约半个小时船就到了。看见那艘航行的巨轮时,我和炭治郎同时发出了感叹声:“真的是好大一个船!”
船上的客人慢慢的都下来了,大多是出国寻求机遇的年轻人,在我还在感慨船很大以及久别重逢的人很多时,身边的炭治郎突然跟我说了一件事。
他闻到了鬼的味道。
很浓烈。
非常浓烈。
下弦起步、上不封顶那种。
我当时:“哦好的——你说什么??——这里有弦月鬼——救命?!!”
4.
弦月啊!那可是弦月啊!
要知道这里可就我和他两个人,炭治郎还只是癸级剑士,怎么可能打得过一个弦月!
尽管这只是一个刚加入鬼杀队不久的少年的一面之词,但我还是当机立断放飞鎹鸦向最近的柱求援。
我问炭治郎鬼的气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他说,从船上。
而此时下船的人还没离开太多,船上栏杆边、码头上,站满了迎来送往的普通人。
我们不能离开,因为这里有太多需要我们守护的人。
5.
面对突发情况,比我小的炭治郎反而保持有十足的冷静。他问我有没有办法潜入船上看看,如果可以的话牵制住鬼,给柱赶到这里拖延时间。
这已经是当下最好的方法了,这么多普通人的性命,就算对面是弦月而我们俩只是一个癸级剑士和一个隐,也必须办到。
于是我和水手接洽,悄悄地走了一条水手们的小道,从底部上了船。
狭窄的底层船舱没什么特别的东西。由于有灶门炭治郎的嗅觉,我跟着他一路来到了上层舱。
炭治郎停在了一扇门前。
他面色凝重地告诉我,这里面有一个很强大的鬼,血腥味特别浓烈。
我抱着一丝希冀,磕磕巴巴地问他:“不会是上弦吧?”
炭治郎摇了摇头,说他只见过前下弦之陆,没办法靠味道对比。但他又说,里面这只鬼他前两天在浅草见过,是个能把其他人变成鬼的鬼,很大可能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快昏厥过去了。
能把人变成鬼的鬼。
那不就是鬼的始祖鬼舞辻无惨吗?!救命啊怎么会有人开局就抽出鬼王这种级别的对手啊啊啊啊!!
6.
说实话,那一瞬间我是想跑的。
但我清楚的知道,鬼杀队对上级鬼的线索少之又少,更何况鬼之始祖的情报,如果打开这扇门我就能得到鬼王的消息,哪怕是死了,也是血赚。
但炭治郎就算了,他还年轻,还没和兄长重逢,不应该和我一起送死。
所以,我劝说炭治郎带着这里的消息回去找柱,这里我顶着,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
但炭治郎坚决不同意。
说不会放我一个人去送死。
我们俩还没辩论三句话呢,门内就传出了沉闷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按着另一个人的脑袋往地板上砸。
同时还传来了隐隐约约咒骂的怒音:
“连这点情报收集你也做不到……!”
“……废物!”
我和炭治郎对视一眼,都知道不能再犹豫下去了,再迟一秒里面的普通人都很有可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