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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快确定自己的心意。”嘴上说着十分专横的话,中也却涨红了脸。
理智告诉自己不该再停留,悠真却傻乎乎地“嗯?”了一声。
“怎么了,你难道对那个小鬼也有这种想法吗?”
怎么可能?
悠真错愕地看着中也:“你怎么将两者联系到一起的?”
没有得到正面回答,为了不让悠真趁他不注意逃离,中也抬手压住悠真的肩膀,手间红色的光芒闪烁。
重力令悠真的身体一沉坐在地上,他被再一次地摁到了墙角。
中也留长的发尾自然地垂落在脸侧,悠真有点走神地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中也没有再将发尾扎起来了。
中也居高临下地俯视悠真,见他装傻一样地无辜回视他,不禁嗤笑道:“不要假装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看不到对方的明显变化,而他现在却还仍为初吻而心悸不已。
真是不公平。
但仔细想想也不奇怪,毕竟对方可是有名的情人不断,怎么会仅仅因为他的一个吻就被困住。
他现在都无法肯定,他在悠真的心中依然是最特殊的那个。
经过太宰的提醒,中也已经猜出悠真恢复了以前世界的记忆,那么他还是那个让悠真有活下去想法的人吗?
至少不是唯一了。
想起那本书籍中记载的、那千年前传唱的诗歌,中也心中燥热烦乱的火焰一下子冰冻冷却,酸涩苦闷让他的胸口不舒服地微涨。
攥紧了拳头又松开,中也抬手掐住悠真的脸颊就又要吻去。
“中也,不要再这样了。”悠真这一次反应极快地转过头去,“我们不该这样的。”
“怎么了,你可以在每次出任务前,和太宰那家伙黏黏糊糊地接吻,我就不可以吻你吗?”中也高高地挑起眉,“难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如那条混蛋青花鱼吗?”
“……那是因为任务需要。”悠真目光游移,不自在地说道。
“这还真是一个好理由,”中也轻呵了一声,“那我也给你一个理由好了,一个比工作更好的理由。”
悠真仰头看着撑在他上方的中也。
背对着月光,中也垂首,他的脸隐在阴影处,明明是理直气壮的话,他的嗓音中却有着难以察觉的颤抖:“因为我想这么做。”
“……这是什么理由?”
“这难道不是更好的理由吗?”中也轻声说道,“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这么做的。”
“才不是什么奇怪的理由,不要说是工作,我宁可死也不会,”中也蹲下了身,扶上悠真,“我才不会去亲我不喜欢的人。”
随着中也的动作,光线再次映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表情不再掩藏,悠真此刻再也清楚不过中也的感情。
但是,这是不可以的。
暗自叹息,屈起一条腿,手搭在膝上,悠真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对不起,中也,我和你不同。”
“无论喜不喜欢,只要合我胃口就可以。”悠真勾起唇角,故作散漫地说道,“中也长得很好看呢。如果对象是你,也不是不行。”
所以是不喜欢他的意思吗?
“哈,是吗?”中也不快地扯了扯嘴角,紧接着在悠真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淡淡说道,“那说定了。”
“可别食言。”红着耳尖飞快地扔下这句话,中也站起身留下了独自慌张的悠真。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悠真双手抱头,苦恼地对着兰波说道,“我已经拖到太宰都过完生日了,完全没想到两年过去了,中也还这么执着,等待我兑现。”
“你不觉得和身为前任的我,讨论这个话题很过分吗?”兰波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杯,无奈地提醒道。
“兰波的话很有道理,他那么好的开局都没有把握住,所以显而易见的是,找兰波是没有用的,”魏尔伦单手支着下巴,笑着说道,“所以悠真不如考虑向我咨询如何?”
魏尔伦朝悠真眨眼:“我不额外收取咨询费哦。”
“……”悠真说道,“我感觉魏尔伦你没有稳定的感情经历。”
“是没有哟,毕竟一直做任务,从来没有休假,真的很惨呢,”双手相扣,魏尔伦惆怅地叹了口气,“现在异能丧失大半,还被困在黑手党的地下室,每天教导一群笨蛋学生。”
虽然前者很值得同情,但后来的道路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悠真黑线地看着例行表演起来的魏尔伦。
“不过有悠真时不时地来看我,我就很满足了呢,”魏尔伦转头又长叹了一声,却用余光瞥向悠真,“如果不是诉说怎么被觊觎就更好了。”
“……”悠真想了想,感觉这两人好像都不是很靠谱的样子,起身说道,“打扰了,不该问你们的,是我的错。”
“等等,亲爱的你最近很忙吗?”见悠真真的打算离开,魏尔伦连忙牵住了悠真的手,他多情的眼眸望向悠真,似是在暗示什么。
“是有一点,在分割交接手下的工作,”提到正事,悠真又坐了回来,简短地说道,“森鸥外提拔太宰治了。”
这样的事瞒不过受森鸥外看重的魏尔伦,悠真告诉他也不担心走漏消息,区别只在于或早或晚而已。
“太宰?”魏尔伦砸了下嘴,嘟哝道,“怎么不是中也?我不喜欢太宰那个阴暗的小鬼。”
悠真自然地想起了魏尔伦和太宰治见面时的争锋相对,无奈地说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们也只见过两三次面吧?”
“这并不妨碍我讨厌他,”魏尔伦恹恹地说道,他毫不费力地将悠真抱在了腿上,埋首在悠真的颈窝处,含糊地抱怨,“一个两个的臭小鬼。”
“我的建议是忽视那些小鬼。”魏尔伦拂过悠真的发丝,咏叹一般地说道,“和我们在一起不好吗?”
“我们现在就很愉快,不是吗?”魏尔伦的嗓音迷人又令人情不自禁地溺在其中,“就算是中也,我的弟弟,也不能将你抢走。”
早就习惯了他这样似有若无的醋意,更何况对方知道他的生活,却也从来没有真的阻止过他,悠真便渐渐地不再关注。他拍了拍魏尔伦的手,顺从地说道:“知道了。”
而坐在对面的兰波越过悠真的肩膀与魏尔伦的视线对上,多年的搭档与这两年的相处令他们默契十足,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摘下耳罩,兰波手撑在桌面,将悠真夹在了两人之间。
“今晚留下来?”兰波将长长波浪发勾到耳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腰腹被背后的魏尔伦禁锢住,悠真望着身前的兰波,喉间微动:“哦、哦,好的,我先打电话给敦。”
悠真刚答应下来,魏尔伦就从悠真身上摸出了手机,熟稔地发送短信然后关机。
而另一边,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