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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的样子,反而笑着说道,“原来我误会了悠真君的意思,是我失礼了。”
是试探吗?
悠真抿唇,硬着头皮说道:“也不是误会。”
“只是,我以为我并不符合森先生的标准。”悠真勉强地解释道。
“啊,的确,”森鸥外赞同地偏了下头,却不失笑意地说道,“但悠真君很可爱。所以,如果是悠真君的话,我大概会接受。”
虽然感觉森鸥外在开玩笑,悠真还是觉得这里不适合他再待下去。
“……如果没事的话,容我先行告退。”说着悠真转身就要走,却被森鸥外提高音量叫住。
“悠真君,我没有怀疑过你。”森鸥外双手优雅地交叠,“毕竟,当初是你亲手将首领的位子让给了我。”
悠真闻言诧异地转过头来。
这的确是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
先代在病危之际传唤悠真,许诺过若悠真执行他的命令,便让他成为下一任的首领。
而悠真没有顺从先代的意愿,而是让门外的森鸥外进来,默认了森鸥外篡位的做法。
可即便悠真如此坦然地选择了森鸥外,森鸥外还是在先代愤怒之际,试图再次强调他对悠真许下首领之位的承诺时,仓促地杀了先代。
他们之间默契地从未谈论过这件事。
此刻却被森鸥外突然提及,是为了什么?
而且表现得如此赤忱。
如果不是Mimic的事才发生,悠真差点就相信了他的谎言。
这件事不断地提醒着悠真,森鸥外不是感情用事的男人。
悠真前几天才看过坂口安吾整理的报告,知道了事情的大致来龙去脉。
全因那张异能开业许可证。
森鸥外不惜引渡Mimic来横滨,并牺牲织田作之助。
在那之前,织田作之助并未背叛首领。
而在做了这些理性却极为冷血的事情后,却特意告诉他,他是重情义的吗?
刚质问过他,便说出这样的话,未免有点可笑。
他不认为他在森鸥外的心里有多少分量,足以动摇他所谓的最优解。
“我明白的。”背对着森鸥外,即便不相信他,悠真依然这样说道。
森鸥外笑得更深:“欢迎悠真君随时来找我。”
“无论是何事。”
悠真再次为自己刚才冲动之下的行为感到后悔。
不知道要被森鸥外这地下医生拿出来嘲笑多少次了。
微微吐出叹息,悠真走出黑.手.党大楼,穿过繁华的街道。
走到转角处,悠真猝不及防地被人从身后蒙住了眼睛。
“猜猜我是谁。”那个人刻意压低了嗓音,在悠真耳边神秘地说道。
“……太宰。”悠真拉下了对方的手,转过身。
“Bingo,不愧是白泽君。”太宰治愉快地打了个响指。
“……”悠真对于太宰治略显幼稚的自娱自乐感到无奈。
悠真望着太宰治的打扮,不穿西装的太宰治虽然身上各处还缠着绷带,但俊秀的脸上却毫无遮盖。
鲜少在床上以外的地方看到太宰治完整的面容,悠真看得有些愣神。
“见到我不开心吗?”太宰治一手叉腰,歪头问道。
“没有,我很开心。”回过神在太宰治的唇上亲了一下,悠真带着太宰治向外走,顺便问道,“敦还有织田那个笨蛋怎么样了?”
悠真还在生织田作之助的气。
他现在都记得自己刚出差回来,从敦那里听到消息后,一刻不停地赶往现场,看到太宰治跪在织田作之助身边的时候,有多紧张。
竟然舍命陪那样的人去死,如果不是他意外地提前了一天回来,最后也勉强地及时赶到,悠真完全不敢想象后果会是怎样。
悠真心有余悸地又骂了一遍:“织田那个笨蛋。”
“真是千钧一发。”太宰治也感叹道。
“不过白泽君不先问问我的情况吗?”太宰治搂住了悠真的腰,蹭了蹭,“我可是偷偷摸摸地跑出来见白泽君的呢。种田长官可是说了,我还有好久才能从地下上来。”
悠真抬手揉了下太宰治蓬松的头发,配合地说道:“太宰你最近怎么样?”
“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在意这种小事?”太宰治虽然这么说,还是满意地亲了下悠真。
“敦他加入了武装侦探社,很适应现在的生活,控制异能已经不是很大的问题。”
“织田作他通过了的新人赏。”
“那你呢?”
“我也不错。”太宰治笑着说道,“虽然没有明面上的身份,但——更方便和白泽君偷·情呢。”太宰治压下了嗓音。
“只是更喜欢你白发的样子。”太宰治抚过悠真的头发,看着指间的黑发,颇为遗憾地说道。
“你还敢说!”悠真说到这个就生气。
为了不让黑.手.党的人发现他和太宰治仍有联系,悠真不得不把白发染成黑色,每天还要戴上不太舒服的瞳片。
“抱歉抱歉,”太宰治埋进了悠真的脖颈间,低声承认道,“是我的错。”
“是我总忍不住地想要抱白泽君。”太宰治唇贴着悠真锁骨,含糊地说道。
“……你够了啊。”悠真警告地看了太宰治一眼。
太宰治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不过虽然有预感白泽君身份不一般,但没想到是军警中的猎犬呢。”
“真是吓了一跳。”太宰治耸了耸肩,不满地说道,“说起来为什么叫猎犬呢?和白泽君的气质不太相符。”
悠真黑线:“猎犬又不是为我成立的。”
“好可惜,其实相比于狗,白泽君更像猫一点。”
可能对于讨厌狗的太宰治来说,不像狗是种夸赞吧。
悠真默默地想着。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终于做成功了特制豆腐,特别硬哦,但味道不错,下次带给你尝尝。”
“……还是不用了,谢谢。”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走到了太宰治临时的家。
悠真的根据地都不适合太宰治露面,所以每次只能去太宰治那里。
而两人见面的次数远没有往常那样频繁,忿忿于中也有更多时间霸占悠真,太宰治不肯放过任何的机会。
即便是刚做完,悠真还是被太宰治紧紧抱着不愿抽离。
想到太宰治比在黑.手.党时还要辛苦地工作,悠真放纵了他的任性。
等好不容易被放开,时间也不早了。
起身穿上衣服还被不舍地揽住腰,但留在这里过夜太不方便,悠真干脆地拒绝了太宰治的请求。
临走前,悠真被又太宰治拉住。
“白泽君,”太宰治额头抵着悠真,深色的眼眸定定地看着他,“其他人还好吗?”
挑了挑眉,悠真顿时心有所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