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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的滋味。
见悠真不排斥,既然是能让两人都快乐的事情,他还能顺便拿到更多的钱,禅院甚尔自然不愿意放弃。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这用金钱编织的关系中,禅院甚尔率先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他好像有点迷恋上这种被关注、被纵容、被放在心里的感觉。
可他在悠真心中的形象已经固定。
为此,禅院甚尔比起开始之时掩饰了很多不堪的本性,尽量地改掉了游戏人间的作风,就连以往常去的灰色地带都不再去,在悠真面前老实了许多。
但后来禅院甚尔却发现这丝毫引不起悠真的注意,便又转而走了另一条不同的道路,变本加厉地摆出一副随心所欲的姿态。
只是,或许是他先前表现出来的不靠谱,让禅院甚尔无论在悠真面前做出怎样出格的举动,悠真都不会联想到他是真心的,而是觉得他是在为了钱而讨好他。
对此禅院甚尔十分挫败。
但也清楚这都是他之前欠下来的。
不过让禅院甚尔感到安慰的是,至少目前还没有其他人比他能够更接近悠真。
在这个时代,悠真只与他紧密相连。
思及此,为这个事实而感到愉悦,禅院甚尔不由地扯起唇角,挑衅意味十足地看向了面无表情的五条悟。
五条悟缓慢地眨了眨双眼,对禅院甚尔对他释放而出的不是杀意,而是有些古怪的敌意感到不解。
他虽然因为自出生起就被高额悬赏,而被迫地经历了很多。
借由六眼,无论是攻击的术式还是更复杂隐蔽的人心,他都轻而易举地便能看穿周围所有的一切。
五条悟有着远超于他这个年龄的成熟与通透。
但感情对他来说,还是尚未触及的陌生领域。
现在的他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这也不妨碍他打心底地讨厌这个男人。
悠真没注意到站于他身后的禅院甚尔,正幼稚地背着他与五条悟对视。
他来找五条悟,是为了询问他的来历,悠真暂时不想让禅院甚尔听到接下去的对话。
也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和禅院甚尔两个大人冒失地闯进人家小孩的房间,怎么看都很不正常。
虽然五条悟根本就不觉得自己会遇到有任何的危险。
被悠真劝走的禅院甚尔十分不情不愿。
即便确定了五条悟对他没有威胁,只是临走前不在他的面前做什么,禅院甚尔总觉得有所空缺。
勾勾手指示意悠真挨过来,在悠真无奈又隐含纵容的目光中,禅院甚尔耐心地抚摸悠真的长发。
在悠真放下戒心,以为禅院甚尔单纯地想要抱抱他时,禅院甚尔示威似的瞥了五条悟一眼,在得到五条悟冷漠中带有些许疑惑的眼神后,知道对方在看,禅院甚尔才满意地缓缓俯下身。
他先是慢条斯理地用英挺的鼻梁蹭了蹭悠真的鼻尖,又状似不舍地偏过脸来,在悠真也侧过来之时,禅院甚尔却张开大手,固定住悠真的后脑,薄唇精准又不容躲避地吻上了悠真柔软的唇瓣。
他没有挡住悠真的面容,每一下的舔吻都如慢动作,缓慢又清晰,如特意地展示给五条悟一般。
这个吻太过缠绵漫长,感觉不对劲的悠真轻声呵斥越来越过分的禅院甚尔。
“甚尔,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男人却充耳不闻,修长的食指轻动,描摹着悠真的泛着光泽的唇瓣。
感受到另一边五条悟直白又困惑的视线,悠真羞怒地蹙眉打开禅院甚尔作乱的手。
捂着被吻得红肿的唇,悠真瞪了一眼混不吝的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则无辜地歪了下脑袋。
这家伙还起劲了。
悠真虚起异色的眼眸。
第191章
对于禅院甚尔的故意挑衅,五条悟在不屑一顾的同时,内心深处又忍不住地越发费解。
他清楚自己是无敌的,他自忖是自己随时都可以杀死任何人的绝对实力,让男人感受到了威胁。
但以这种方式回应?
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敢在五条悟的面前,旁若无人地做出这般亲密的举动。
这个男人是不是脑子错乱了?
五条悟苍蓝色的眼眸中闪过短暂的困惑。
心中一头雾水,但面上五条悟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平静漠然地看着贴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悠真没好气地瞪视禅院甚尔,不让他做出更过分的抚弄。
觉得悠真佯装愤怒的表情太过可爱,但也知道不能把人逗弄太过,到时候肯定要被冷落一段时间,禅院甚尔十分有分寸地、顺从地把手移开。
悠真来这里是为了问清楚咒符是否与五条家有关,禅院甚尔同样在意。
只是,禅院甚尔望着悠真被咒符勒出了肉感的大腿,眼眸瞬间变得幽深晦暗。
在不知道这咒符出自咒术师之手前,禅院甚尔最喜欢的便是这处。
他垂落在身侧的指节弯曲,捻了捻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细腻的触感。
被禅院甚尔火热的视线直视,悠真低头看了看却没发觉有任何的异常。
悠真茫然地收回绷直了腿,可绷紧后漂亮的线条却更让禅院甚尔觉得干渴,他难耐地舔了下唇角上的疤痕。
咒符都能让悠真露出那样惹人怜爱的表情,那么下次,试试看咒印附近的敏.感度吧。
“甚尔,”悠真不明白禅院甚尔这个此时内心色.情泛滥的家伙在想些什么,直言道,“下次不许再这样亲上来。”
迅速地切换,禅院甚尔用英俊至极的脸摆出一副可怜的姿态:“不是悠真你要我走的吗?我会听话离开这里的,但是最后连一个吻都不可以有吗?”
即便禅院甚尔故意地垂下眼睫对悠真低眉顺眼,但他眉宇间天然的野性却始终隐藏不了,他沙哑着嗓音说:“我想要一个晚安吻。”
可那是一般的晚安吻吗?如果不是他及时阻止,以禅院甚尔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悠真感觉自己差点就要被对方当场掐着腰按在身下。
但当着五条悟的面,悠真不好再和往常时那样,与明显是故意作弄他的禅院甚尔多做争辩,特别还是在这种私密之事上。
不过既然禅院甚尔答应很快就离开,悠真便没再往心里去。
自从发生了关系,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禅院甚尔总爱时不时地将悠真抱在怀中,埋首蹭磨他,再亲来亲去。
知道对方喜欢粘着他,也清楚他的本性,悠真没有被迷惑。
也就偶然在被缠得不行的时候,感慨一下禅院甚尔的业务能力。
所以对于禅院甚尔这样的说辞,悠真没有起疑。
完全没想过,禅院甚尔这么做是担心他被五条悟契约走,而故意在五条悟的面前宣示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