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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学生,还是悠真的孩子。惠你还是有特别待遇的。”
甚至以为自己刚才没有完全祓除咒灵解除咒术,处于可怕的错觉后遗症中,虎杖悠仁还有钉崎野蔷薇瞪大了双眼,力度大到差点将脖子扭断地看向了惠。
惠无语地看着故意说出来的五条悟,还没开口,就感到身上一沉。
“小惠?”
“你是他的???”
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直接冲过来,拖住了惠的脚步。
“这么重要的事竟然都没告诉我们,还是不是并肩作战的伙伴了?”
“不是。”
惠面无表情地避开与挂在他身上的两个同级生对视。
东京
“室长。”淡岛世理等待宗像礼司的下一步指示。
在宗像礼司没有回来之前,即使他们早就到场维持了秩序,但也仅此而已。
毕竟要王权者级别的战斗,面对的是三位王,青之氏族4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既然他们的王回来了,4全员都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周防那家伙大概也被绊到了,要不然不会现在还没到,不过,”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不影响我们的行动。”
“小朋友们,你们再后退一些。”宗像礼司看向站在4身后面露紧张的少年们,“虽然只是收尾,但难免会有Jungle的人逃到这里,这里很快就不安全了。”
至今还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懵懵懂懂的少年们,只能呆愣地听从4的指挥。
即便是焦虑不安到极点的黄濑,也知道留在这里无济于事,挣扎了几下后,便顺着笠松他们的力道,被推着往回走。
可在这么多人中,却有一人违反他性格地留了下来。
“小征,你不走吗?”实渕玲央惊讶地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赤司。
其他人也纷纷看向了赤司。
球场上的风格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性格,赤司征十郎向来能够在任何时候都做出最理智的判断,不会随意地被情绪所左右,可现在他却反常地要留下?
黄濑他们刚要劝赤司,就见宗像礼司踱步走来。
“我见过你,在无色之王的生日宴上。”面对这赤色头发威压感骇人的少年,宗像礼司低下了头,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他,但这不影响你必须离开。”
“可是会拖后腿的。”站在宗像礼司身后的伏见猿比古懒散地说道。
“伏见!”
被淡岛世理警告地看了眼,伏见猿比古也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懒洋洋地继续自己的工作,不再有心思关注这个在他看来在做无谓举动的少年。
“我想,只是留在这里等待,暂时还不会伤害到我。”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赤司抬起眼帘,金色的眼眸焕发着淡淡的光芒。
“哦?”并不否认伏见的话,宗像礼司本是不以为意地瞥了眼。
却在随后,这位向来镇定的青之王差点失了态。
而这边,悠真正要对比水流做最后的一击。
比水流狼狈地躺在被砸出来的巨坑之中,挣扎着撑起身说道:“等一下。”
一脚踩在比水流的小腹上阻止他,悠真手搭在屈起的腿上,脚下碾了碾,轻嘲道:“怎么了?你不会想说恃强凌弱很差劲吧?”
“不,我只想说我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心脏处的绿色光芒黯淡了一瞬,比水流却笑容不变,他淡笑着说道,“国常路老爷子的情报管制已经没用了。”
什么意思?
收回脚,悠真蹲下身来,想要再问清楚,但耳边似乎传来了眷属们纷杂的呼唤。
意识到鬼化的状态越来越影响到他,悠真明白他要在眷属们赶来之前结束这一切,至于接下来的盘问,直接交给宗像礼司就好了。
可比水流却在这时咬破了嘴唇,弥漫开来的腥甜气味令悠真不可抑制地一顿。
虽然很诱人,但悠真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皱了皱眉,悠真想问对方是不是察觉到了他的弱点,但又觉得失去了问的意义。
手伸向比水流的脖颈,正当悠真准备继续时,却猛地感受到远处力量的急剧波动,悠真抬起了头。
当看到远处显现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悠真彻底地愣住了。
“……黄金之王?”悠真不可置信地喃喃。
也就是在悠真失神之时,比水流含着血液,搂住悠真的脖颈吻了上去。
格外冰凉的嘴唇贴上来,太久没有品尝到独属于稀血的甜美以及对新任黄金之王出现的震惊,令悠真身形一滞。
“终于找到机会了。”
狐魂顶着白银之王的脸,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悠真背后紧紧地搂住了他。
他抬起双手覆上了悠真的眼睛。
“你还不知道我刚刚得到的新能力吧,”狐魂的脸颊紧贴着悠真的后颈,脸上泛起了亢奋的潮红,“只要触碰到,就可以展现你的记忆。”
想起即将会发生的一切,这位王将会在众人面前如何地失态,狐魂就难掩欣喜若狂地勾起唇,他充满恶意地高昂道:“那就让我们来见识一下,高高在上的无色之王大人你最不愿意暴露在人前的回忆吧。”
第241章
不知何时,一把如水晶般、几近无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泛着羸弱的莹润微光芒,若隐若现地飘浮在天际。
白发少年宛若流星般,闪着微弱的光急速坠落。
猩红的血液从他身上的伤口处溢出,随着他的降临,如延长的血线般蔓延开来,在无垠的天空中留下瑰丽的痕迹。
这是最初一切的开始。
莫名浮现在眼前的记忆让悠真在朦胧间出了神,思绪在无意中被牵着拉远,引出他心里难以忘怀的记忆。
他依稀模糊地记得,当时心底的无措与慌乱。
在未知陌生的世界中,伤势重到浑身缠满了绷带的他在昏迷中苏醒过来,入目的便是Giotto澄净温柔的双眸。
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黑手党产生联系,但令悠真不止一次地感到庆幸的是彭格列和自己印象之中的黑手党完全不一样。
即使生活在动荡不安的意大利,Giotto他们也没有让悠真接触到黑手党的血腥与黑暗。
彭格列的所有人总是下意识地照顾悠真,不让他做任何危险的事情。
悠真在彭格列的时光短暂又简单快乐,如果说有什么让悠真感到局促不安的,大概就是后来来自于朋友的猝不及防的告白。
想到这,深藏的回忆涌上来,悠真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久违又熟悉的面孔。
“不会承诺太多,也不会想要太多,未来谁也无法预见。但让你停留在彭格列的这段时间内安心无虑地生活下去,是我能够做到的。”如浮云般孤高,无法为谁停下脚步的男人认真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