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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那你说不是就不是吧。”花子不是很在意自己招式的叫法,好用就行,起码还救了他一命呢。
黑死牟静默不言,像是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连花子剑刃上的火焰都熄灭了。
“等到下次,我希望,能够看到更多这种力量。”他说完,转身离开了院子,只留下了花子一人站在那里。
将花子送到黑死牟那里之后,无惨尝试着感应起之前进入花子身体里的那些血液……没有,没有回应,似乎那个人本身就如同烈焰,将那些血液给灼烧殆尽了。
他指尖直接扣进了坚实的实木桌面上,他不相信有人能够完全不被他的血液同化,即使特殊如那名戴着花札耳环的少年身边的女孩不也一样被变成了鬼吗。
或许只是之前的量不够……?本来就是打算让那个人来代替死去的上弦六的,多给他些血液也无妨。
这么想着,无惨感应了一下黑死牟的想法。
【有点像,那个人。】
既然连黑死牟都这么觉得,那或许这个少年确实与那个男人有不少共同之处……收服这样一个手下,也少了一分危险。
无惨决定下次开会的时候带上花子,让他当场升职成为新上弦。
一阵凉风吹过,花子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捡起对招时掉落在地上的刀鞘,进了屋子里,屋子里提前点好了蜡烛,烛火微弱的光亮勉强照亮了房间,之前刚到陌生地方,花子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属于自己的屋子。
屋子不是很大,但花子看过了,前门连通的是一条漆黑,几乎看不到尽头的走廊,他没敢出去,怕像之前一样掉到什么其他奇怪的地方。
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榻榻米,上面铺着崭新的被褥,之后是隔断的屏风,屏风前面放置了一张矮桌,矮桌四周摆了几个跪坐用的垫子,再之后就是之前看到的盛装衣物的木箱和挂着羽织的衣架,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
花子有些脱力的躺倒在床褥间……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他要累死了。
“咕——”长时间未进食,肚子不甘被忽视的出了声,但早已困极的花子已经迅速的沉入了梦乡。
无惨依旧是一副精英模样的打扮,在他身旁跪坐的长发遮面的纤细女子正是鸣女。
他斜睨了一眼,鸣女手下微动,拨动了琵琶的琴弦。
“铛~”在无惨下方稍低的位置,空间被转换挤压,几名上弦几乎一瞬之间就来到了这里……还包括裹着被子睡的正香的花子。
“……”无惨看着毫无防备模样的花子,狠狠皱起了眉,突然就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了呢。
“…童磨,叫醒他。”
“是。”童磨走上前,拿扇子冲花子的脸扇了扇风“起床了哦。”
“……嗯?”花子察觉到异常,他睡之前好像管好了门窗来着吧,哪里来的风?
他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围在他上方一个个奇形怪状的脑袋。(特指玉壶和半天狗)
“?”他想起了之前在极乐教里看到的一本来自海对面的国家的书《山海经》。
“你醒辣?”这时,围上来了一张极其眼熟的脸,是黑心教主磨磨头!
还没清醒的花子一把掐住了童磨的腮帮子。
“!?”童磨瞪圆了虹色的眸子。
“哈!这下轮到你落到我手里了吧!”花子口齿不清的嘟囔着,似乎马上又要睡过去的模样。
“嗤——”一声响亮的嗤笑声从旁边传来,是猗窝座,以前喜欢作死的童磨被别人拿捏,这人类胆量不错嘛。
第63章变成了鬼……?
花子转了转头,看向了发出声音的猗窝座,粉色头发,有纹身……有种熟悉的既视感。
此时远在咒回世界中的宿傩瘫在骨骸组成的高座之上,鼻子忽然一痒“?”
“醒了吗?醒了吧。”童磨笑眯眯的挣脱开了花子的手,本来苍白的脸颊被花子捏的微微泛红。
花子惶恐的看了一眼四周,他记得自己应该还在屋子里睡觉来着……原来刚刚不是梦吗?!
无惨看着被自己花了好大心思挖来的员工预备役在底下犯蠢,心情不太美丽,不等花子反应过来,无惨的背后伸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色触手,将他缠住,从被窝里拖了出来,一路将他拖到了自己的面前。
“还记得我吗?”无惨猩红的眸子看向了地上有些无措的花子。
花子仰头看他,男人的脸在帽沿下有些看不清,唯有那双眼睛反射出冷冽的光,像某种冰冷粘腻的爬行动物,他很清楚,这就是之前将他带到这里的人,花子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会为你带来新生。”他听见站在面前的男人这么说着,刚刚拖拽他的那只触手似乎变成了一只凶兽,狠狠地咬伤了他的脖颈。
“!”毫无防备的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要将咬在他脖子上的东西给扯下来,但下一秒他就无力的蜷缩在了地上。
痛!太痛了!
那东西不仅将獠牙插/进他的血管,还往他的身体里注入了什么东西,剧烈的疼痛从脖颈处开始往全身各处的血管蔓延,像是岩浆一样腐蚀掉他的身体组织,痛到他没力气叫出声来。
“这是对你的恩赐,满怀敬畏的收下吧。”在挣扎中,花子听到了男人这么说着,他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个大比兜,这明明就是迫害!果然童磨那个屑不会送他来什么好地方的……
但很可惜,他现在痛的只能蜷成一团发抖,没办法完成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最难熬的不仅是疼痛,花子感觉到有些东西想要钻破他的皮肤生长出来,就好像他身体中潜藏的怪物在渐渐苏醒一样。
无惨满意的看着花子脸上的皮肤一点点裂开又一点点愈合,这表明他的血液已经将花子的身体改造的七七八八了,这种恢复速度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他收回了触手,花子脖颈上两个圆形的伤口迅速的恢复的平整光滑,隔着花子散开的红发,他隐约看到一双如同猫科动物一样的竖瞳在盯着他。
疼痛如同潮水般褪去,无惨注入的血液已经不再如同岩浆般灼痛他的身体,花子喘着气从地上爬了起来,站稳了身体。
“经历痛苦是前往永生的必经之路,你该感谢我。”无惨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看着恢复了原样的花子“从今以后你就是上弦六了,至于名字……你就叫夜枭吧。”说罢,无惨转过身示意鸣女,鸣女拨了拨琵琶,突然出现在无惨前方的门打开了,无惨整了整衣领,走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有点饿呢,是幻觉吧。
花子顺从的和几名上弦一起一起低头恭送无惨。
直到那扇门关上,花子才想起来夜枭=夜宵……那位大人的取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