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朝杜迁挥了挥手,随后看向林冲:“兄长,我们先回山吧,让兄弟为你接风洗尘。”
“剩下的事就交给杜迁兄弟去办吧,他办事,我放心。”
刘唐刷存在感道:“杜迁兄弟办事,俺也放心。”
“既然哥哥现在也要回山的话,那俺跟哥哥一起回去,就不坐那什么轿子了。”
“嗯。”
林冲微微颔首,随后叫人牵过来了两匹马。
“哥哥,请上马。”
王伦看着那匹马皱起了眉头:“这个……我不会骑啊……”
“啊?”
林冲一愣。
“是林冲孟浪了。”
“林冲斗胆问一句,哥哥这一路是如何过来的?”
“据我所知,此地离梁山虽不远,但也不近。”
“哥哥若是不会马,又是如何这么快和我们汇合的呢?”
这个问题问的好。
王伦有些尴尬。
他总不能说一路上自己是跟杜迁共骑一匹马来的吧?
这被人听了会不会误会他搞基啊?
不过林冲也是心思细腻之人。
他一看王伦尴尬的表情便猜到了什么。
不过他看破不说破,这一点他还是懂的。
令他比较奇怪的是,两人共骑一匹马不是很正常的吗?
为什么哥哥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呢?
难道说,哥哥他独独对自己才这样?
难不成?嘶……
林冲有些不敢往后面想了。
林冲问的太多,王伦不回答又显得有些不太礼貌。
于是,他斟酌着用词。
“一路之上为了尽快见到兄长,我是和杜迁兄弟共骑一匹马来的。”
“此番回去,若是兄长不嫌弃的话……”
【林冲好感度–1+1–1+1……】
林冲想了想,随后点头:“哥哥,请上马。”
“明日若哥哥无事的话,可来寻林冲练习马术。”
王伦想想觉得很有必要。
在这个世界,连马都不会骑的话可不行,说出去会被人笑的。
就算平时不上阵杀敌,但起码还得用马赶路吧?总不能让系统给他造辆摩托车吧?
如此想想,王伦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练练马术了,以后有机会的话他也想试一试马震是什么感觉。
“好,明日就练。”
王伦点点头,随后在林冲的搀扶下上了马。
“兄长快上来,我怕。”
……
翌日。
王伦正和林冲在马上快乐的徜徉着,忽然听到陈二牛小跑着朝他这边嚷嚷着。
“大当家的,不好了!”
“打上来了!打上来了!”
王伦听闻声音,立马勒住了缰绳。
自重生后,他过的可真是提心吊胆的,最怕听到的就是不好了这三个字。
王伦从马上小心的爬了下来,冷着张脸问道。
“什么事?”
王二牛擦着汗水紧张的回答。
“山下来人了,说……说是官府的,要和大当家的说话。”
王伦一惊,一脸的黑线。
昨夜才干了坏事,今天官府就找上门来了?
这宋朝官府办事效率这么高的吗?
这不对啊,要真这么高的话,这宋朝后面哪里会亡的这么快啊?
可现在看起来似乎又有些不对啊。
难道说,那刘洪在朝廷里还有大哥?
这也说不通啊,要是上面有人的话,他怎么可能只是一个保正?
而且,对方是指名道姓上山来的,这一看就是有恃无恐啊。
等等,指名道姓?
如果对方是来剿匪的,怎么会让陈二牛过来通知他呢?
朝廷的人来找反贼谈话?
这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
“对方说,想要和大当家的谈谈。”
“他还说,要是大当家的不答应,他就杀上山来。”
陈二牛有些害怕的道。
“小人偷偷看了,发现他们带了好多官兵,起码有……起码有……”
“有什么有,他人现在在哪?带我过去!”
王伦把马绳交给马夫,随后带着林冲跟随着陈二牛匆匆去了聚义厅。
不出多久,王伦便在聚义厅上看见了一名师爷打扮的男人趾高气昂的坐在了他的交椅上。
下方围满了人,不止晁盖他们也在,就连还在养伤的刘唐都来了,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下一秒就要把这人给宰了。
“你就是王伦?”
那师爷看到王伦,鼻尖轻哼一声,一脸的不屑。
“闲话我就不多说了,我家大人派我过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限你们三个时辰内交出生辰纲和那伙窃取生辰纲的贼人。”
原来是为了生辰纲来的。
王伦定了定心神,心思急转,随后问道。
“倘若我不交呢?”
那师爷一听,一脸的傲娇。
“不交?不交你试试?”
王伦眼睛微微眯起:“怎么说?”
师爷不屑的扫过场中众人一眼。
“如果你们不交,三个时辰后,我军便会杀上山来。”
“到时你们山上所有贼人都会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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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头领,你也不想因为一些身外之物陪葬吧?”
“直娘贼!小爷现在就宰了你!”
这话说完,阮小七立马就要冲上前来,但还是被一旁的公孙胜给拉住了。
太他娘的嚣张了!
不交就要打上山来?
分分钟就要他们人头落地?
要不是公孙哥哥拉着小爷,小爷现在就宰了你!
他娘的真当水泊梁山是他家不成?
阮小七气的直跳脚。
只是奈何他王伦哥哥还没发话,他也只能把气憋回肚子里。
王伦脸色转冷:“谁给你的自信能打上山来的。”
仿佛就知道王伦不会相信自己有这个实力,师爷抚须一笑,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谁给我的自信?就凭我们带了一千多人马,四五百船只。”
“就凭我们是正规军!”
“就凭我家大人叫黄安!”
“请问王头领,这些够吗?”
听闻此话,聚义厅内一片寂静。
就连怒气值直达天灵盖的阮小七都安静了下来,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王伦。
原本以为对方只是附近官府里的师爷,带的人最多也就三五百而已,但没曾想,对方竟然带了一千多人马过来。
要知道,他们梁山上现在至多也就一千多人,还没啥马。
更何况,对方是有备而来。
而且,还都是配备齐全的官兵。
而他们山上的人马里,现在都还穿着粗布麻衫,许多都还是扛着锄头拎着菜刀打仗的。
真要和对方干起来的话,他们肯定不是对手。
“怎么不说话了?怕了?”
师爷愈发有恃无恐。
“古人言,听人劝,吃饱饭。”
“王头领,我奉劝你一句,最好是乖乖的把人和钱交出来,以免见血啊。”
“若不是我家大人怜惜手下兵将的话,你们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王伦是知道这个黄安的,原着上也有这么一个人,也是带兵攻打梁山,最后尽数折在了梁山上。
但那是在晁盖他们上山一个月后的时间了,那时候,晁盖他们已经招兵买马了,而他现在压根就没有给这个时间啊。
所有人都在看着王伦,就等王伦拿主意。
但王伦知道,妥协是绝对不可能妥协的。
如果只是交钱的话他还能考虑考虑,但对方可是还要晁盖这帮人的。
这就没商量了。
“来人!”
半晌后,只见王伦冷喝一声。
“把这厮脑袋给我剁了!”
“剁完之后给人送回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