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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外面的雨停了,谁知月亮竟然出来了,月光照在布袋上,有许多蓝色气体进入布袋中。
就听磁啦磁啦的声音传出,好像在划袋子,这一刻,我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刚醒一个,这下在来两个,这不是添乱吗?师傅对不起啊!”
我看一个小木櫈,放在沙发旁,我拿起敲在了袋子上,这个敲完敲那个,像敲鼓一样,打了几下没有声音,我以为没事了,就跑了出去。
绕开师傅他们,我上了二楼,楼上有个铁杆,很长,是晾衣杆。
我站在二楼,看到袋中两个僵尸蹦了出来,师傅没有用符纸,只是一个劲的用东西砸,我为了让他们减轻负担,我一个大吼,吸引来了袋子中的一只僵尸,袋中僵尸是人的模样。
僵尸分为黑僵,白僵,黑僵最厉害,那李村长的儿子就是黑僵。
白僵尸朝我蹦来,我把住铁杆,抬脚踹在了白僵的胸口上,僵尸也没我想的多么厉害,被我一脚踹倒,之后又直立站起。
而我因踹了他一脚后,没有那么害怕了,它向我蹦来,我就一个劲的踹它。
“小黑,小心。”师傅喊我,我回头一看,一只黑色大僵尸牙齿露在外面,向我蹦来,我抬脚去踹他,踢在了他脸上,我右腿传来巨疼,发现脚踝处两个血洞,里面冒着黑血。
我感到背后一股寒意,一只白色手将我从二楼扔下,是那只白僵,咬我的是咬死李村长儿子的那只僵尸,黑僵。
我狠狠摔到了地上,后背摔的脑子嗡嗡的,浑身疼痛,我感觉骨头都断了一样,二楼不算高,就五六米吧!眼前发花,迷糊中,发现那只黑僵从楼上跳下,我用尽力气,翻到一边。僵尸落地,地面都有些颤抖,我要不翻,那我肠子就得出来。
老李儿子被镇住,师傅掏出一张符纸,从后贴在了向我跳来的,黑僵额头上,呼出一口气,师傅将我拉起,白僵也被那三个赶尸人镇住,僵尸一动不动。
师傅把我放在了沙发上,师傅在一旁,和三个赶尸人,画着奇怪的阵式,周围布满了符纸,我的脚踝流出鲜血,淌在地上,很疼,我疼的直咬牙,冷汗已经从额头冒出。
楼上的窗户破裂,黑僵是从那进来的,我皱着眉头,那只被镇的黑僵尸仿佛在发抖。
僵尸喜欢吸人血,僵尸身体干枯,闻到血腥味会让它们发狂,想要吸食的冲动。
这只黑僵,睁开血红色双眼向我跳来,师傅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僵尸,师傅知道了什么,将我拖到阵中,那其余僵尸闻到血腥,也开始都疯狂朝我蹦来,摆脱符纸。
所有僵尸落入阵中,师傅将我拉出,那三个赶尸人手里捏着符纸,符纸燃烧,扔入阵中,熊熊燃烧,几只僵尸化为粉尘。
门外村长敲着门,师傅向他说明一切,他信了,因为他儿子被僵尸咬死时,他和其他村民将僵尸赶跑的。
我浑身冒着冷汗,手紧紧的拽着师傅手腕,师傅拉起我的裤腿,两个血淋淋的小洞冒着血,红色血液掺杂着黑色血液。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师傅说时手攥的紧紧的。
我知道,这是不好的预感。
师傅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我中了尸毒,赶尸人给了师傅一道符,贴在了我的腿上,说可以延缓尸毒发作。
师傅和赶尸人李牧告别,带我回到我家乡,在路上我没什么症状,等到市里时,这些天的症状爆发了。
我的手指,脚趾指甲发青变长,嘴唇变成了黑色,牙齿变长许多,精神虚弱,没有胃口,伤口在溃烂,我们住在一间旅馆,我穿着黑色长袍,看不见我的面容,旅馆房间很黑,拉着窗帘,我躺在床上,师傅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僵尸怕光,被咬人也一样。
一根根烟扔在地上,我看到师傅面色憔悴,有些无力般坐在那。
“为什么用我当诱饵,引他们进阵。”我说的是引僵尸时。
“你是我徒弟,不用你用谁。”师傅说的很干脆。
我微微一笑,“我拖后腿了,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是我选的你当我徒弟,说什么拖后腿,我没能保护徒弟,我不配做你师傅,我不会让你死的。”
师傅的眼神坚定,好像我不会死一样。
“我相信师傅不会让我死的。”
我努力的对着师傅竖起大拇指,“师傅,你很帅。”
“呵呵呵呵。”师傅笑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师傅笑的很开心,而笑容中带有苦涩,和一丝的泪水,好像他在担心,又或我活不了。
我何德何能,让自己师傅为自己流泪,我的眼睛湿润了,“如果我变成僵尸,我希望师傅杀了我,如果我死了,就请师傅将我埋葬,不要让我父母知道。”
师傅没有出声,只是一个劲的抽烟。
第二天,师傅买来许多糯米,我的身体仿佛都没有知觉,没有疼痛,伤口一拱一拱的在动,里面生满了白色大蛆。
而我感觉不到疼痛,师傅用淘米水将我伤口清洗,用针一根一根将蛆挑出来,大家想想得有多疼,但我感觉不到。
师傅将糯米放进浴缸,将我衣服脱下,我全身发黑,我坐到糯米水中,全身冒着黑气,在里面泡了三天,感觉到了伤口的疼痛,师傅这才让我从里面出来。
“为什么不泡了?”
“你想浮肿泡死吗?”师傅严肃的说着。
我倒在床上,师傅用嘴将我伤口中的尸毒吸出来,吸出的都是黑血,之后用水漱的口,防止中毒。
师傅这个词,让我听到我就会想起,我的师傅是北晨,李晨宇。
我的命保住了,大家都在想,他明明没有办法救我的,师傅是治鬼的,当然没有办法,但师傅有本茅山道士的书,是那赶尸人给的,所以死马当活马医,我就活了。
那书中记载着治僵尸法,解尸毒秘方,什么秘方,就是用糯米了,蛇胆,莲藕,许多解毒东西都有。
我的尸毒清了,但还有余存,我的指甲和脚指甲没有褪去,还是青色,很长,这也养成了我天天饺指甲的习惯,我的牙也没褪去,我要拔掉或磨平,师傅说当成虎牙很漂亮,牙也不太长。
我喜欢吃血肠,血豆腐,就因为我有些僵尸的习惯,我长的不像僵尸,更像外国的吸血鬼,吸血鬼吸少女的鲜血,品尝那美味,当然,有时我也会瞒着师傅去偷腥,但那是以后。
我的指甲有毒,解毒方法就是以毒攻毒。
我一直没有回家,只是在L市和师傅闯荡。
师傅家在L市,他很有钱,好像从不缺钱,他家门上栓着一个木牌,是用桃木做的,桃木辟邪,上面写着,灵异阴阳师。
走进屋内,那叫一个干净,师傅每天请人打扫收拾,这就是有钱的任性,有钱,高端大气上档次,我一个穷鬼,低调奢华有内涵。
我问师傅,为什么你这么爱干净,师傅说他有洁癖。
屋内房间有两个,一个房间是我的,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个台灯,一个贝壳风铃,一个缝的破破烂烂的小熊,简单,干净,这好像是女孩子的房间。
我在家,在学校,从没自己一人睡过一间屋子,十五年了,我有了属于自己的房间,我拽过师傅衣角,醒了把大鼻涕。
“可恶,你他妈去死。”师傅一脚给我踹到床上。
“师傅,这房间装饰,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房间。”我露出一脸坏笑,露出两颗僵尸牙。
“她叫顾语凡,是我的第一个徒弟,可是却死于厉鬼之手。”
师傅说时语气有些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