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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回过头,他双眼有些泛白,衣服上有些血渍。
“师傅。”我叫了师傅一声。
师傅和阿凯回过头,一把拖着男子的双臂,把他带到了胡同里。
“这小子这么快就被鬼附身了。”师傅把他按在墙上。
“那我尿泼尿给他灌下。”我要解裤子。
阿凯皱眉看着我,“喵。”
一只黑猫扑到男子身上,“哎呀我草,吓死我了。”我一屁股坐到地上。
“这猫怎么主动攻击人,是不是成精了?”我看着那黑猫向后退。
“不,他不是攻击人,而是攻击那男子体内的邪物。”阿凯看着我。
“黑猫是灵物,能够看到人肉眼看不见的东西,有些阴阳先生都养黑猫,只可惜了这猫。”师傅摇着头。
“怎么了?”我看着那猫。
“他身上的邪物不简单。”师傅看着那名男子。
“啥意思?”我站起。
“那只猫要死了。”阿凯指着地上的黑猫,此时它已经奄奄一息倒在地上。
“这……这咋回事啊!”我看着那黑猫。
“看那猫的嘴。”师傅指着猫的嘴巴。
我和阿凯凑过去,我们大吃一惊,瞪大了双眼。
“这蛆虫是啥?”我盯着猫嘴里的蛆。
“那是尸蛊,靠血液传播,吃腐尸,寄身人体,属群居物种,喜欢群居,群中有一只母蛊,母蛊寄身于体内,控制着寄主的行为,吃寄主体内的精血,最后杀死寄主。”
我一听,简直不可思议,“那只猫是被这尸蛊弄死的。”
师傅点了点头,“这尸蛊是苗疆的奇术,名为尸蛊,寄主死后,灵魂和蛊融为一体,最后灵魂会没有记忆,没有感觉,如同个丧尸,这就是尸蛊术。”
“这么说,他根本不是鬼附身,而是被下了尸蛊,那猫咬他,就是因为他体内的蛊。”阿凯道。
师傅点了点头,“他中蛊时间长,已经开始没有意识了。”
师傅咔咔大嘴巴子抽男子,男子头晃了晃,之后恢复了意识。
“怎么了?”男子一无所知的问道。
“你中了蛊,你是想破了,还是想当丧尸。”
“你是不是有病啊!他当然想破蛊了,不然找我们干啥,谁不想放着人不做,去做丧尸。”阿凯冲我喊着。
“万一他有想报复的人呢?万一他去寻仇呢?”
“我去,黑主,发现你真他吗墨迹,他都变成丧尸了,没有知觉和意识了,要怎么报仇。”
“他体内的蛊已经聚多,在大量吸收他的精血,阳气,不及时救,再过几天,他就会死翘翘。”师傅看着男子。
“什么?我可不想死翘翘,大师,求你救我啊!”男子握着师傅的手。
“这么看来,他不是鬼附身,大师,你看失误喽。”阿凯看着师傅。
“这尸蛊很难让人分辨,看面相,总会误为被脏东西附身,小黑,先给他喝童子尿,在把桃木剑给他戴一个。”
我微微一愣,为啥?我说过用童子尿,可你还瞪我。”我撇了师傅一眼。
“这母蛊还未能控制他脑部神经,如不用这镇压,等到那时候在去对付,只怕就难了,还会出人命。”
“师傅,如果把他杀了,那母蛊不就死了吗?这样蛊就破解了。”我坏笑的看着男子。
男子摇着头,“你……你们?”
师傅拍了拍他,“不会杀你的,放心,我们还得挣钱呢?”
“那怎么办?”阿凯看着师傅。
师傅摇摇头,这尸蛊有遁地的能力,像蚯蚓一样,只要在他身体上划个口子,到时在把它引出来,先去他家。”
来到男子家,我和阿凯把他绑在椅子上,我拿着刀,想到了师傅给我抓蛊虱时的场景。
“师傅,这母蛊怎么引啊!”
“在地上抹上香灰,在划个口子,之后用童子尿浇在伤口处,在抹上香灰。”
“为什么用童子尿浇在伤口上。”男子看着师傅。
“童子尿乃阳物,治阴邪,也可止血。”
“呦,还是童子好啊!那香灰是干啥用的。”我好奇问。
“傻逼,香灰可以引阴魂鬼物。”阿凯敲我头。
“我头是你他妈可以敲的吗?”我伸出拳头,刚要和阿凯动手就被师傅叫住。
“别癫痫了,赶紧准备。”师傅嘀促着。
“这母蛊有多大啊!伤口划多深”我拿着刀放在男子身上。
“不好说,很可能有一尺长,手指那么细,又或是一直猫的大小。”
听师傅这么说,我不相信,“怎么可能,那么大的蛊在人体,人居然不会察觉,在说,猫那么大的,怎么可能。”我干笑。
“怎么不可能,蛊会寄人体,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当然不会察觉,只能感觉身体的不适,好比鬼附身一样,我说的对吗大师。”阿凯看着师傅,撇我一眼。
“阿凯说的没错。”师傅点了点头。
“老弟,小心点,这刀剑无眼啊!”男子语气打颤。
“放心,我会小心的,话说你家这楼房得多少钱,你房间咋那么大。”我比划着。
“四千万。”男子默默答道。
“我靠,这么贵,我要想住个大房子,估计得等下辈子了。”
“西区那别墅是谁的。”师傅看向我。
我咧了下嘴,坐到了一旁。
“这母蛊是怎么炼制而成的。”阿凯道。
师傅在地上洒着香灰,“这尸蛊要用死尸身上的蛆炼制,邪的很,也很厉害,苗疆蛊术,尸蛊是最邪的。”
“师傅,你洒香灰干什么?不是敷伤口用的吗?”我无知的问。
“洒香灰是怕那母蛊出来后逃跑,一会在用黑狗血围在香灰外侧,出来后,千万不要碰它,要把他拽出。”师傅看着我,又看那男子一眼。
“已经六点了,开始不。”阿凯看着表。
“等太阳落山后吧,九点开始,那时尸蛊才能将它引出来。”
我们开始等,没事和那男子闲聊,我道:“还未请教你的尊姓大名。”
“我叫徐良,二十三岁。”
“二十三啊!你肯定得罪谁了,被人下了蛊。”阿凯摇着头。
师傅坐在一旁看着书,我看着墙上的钟表,还有俩小时。
“你得最什么人了吗?”阿凯像审犯人一样审徐良。
“没。”
“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唉!”阿凯叹着气。
“问他,他也不清楚,按苗疆的蛊术,那母蛊里一定有个魂在控制着母蛊,魂的背后就是那施蛊人。”师傅坐在沙发上道。
“那母蛊里怎么会有魂?”我一下蒙圈了。
“尸蛊是用死尸身上的蛆炼制,还有死尸的魂。”师傅翘起二郎腿。
“大叔啊!你就不能把话说全了吗?”我倒在师傅一旁打了个哈欠。
“大师,九点了。”阿凯道。
“小黑,醒醒,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