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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段时间安室透的日日打卡,幸几乎都要忘记他来应聘的时候说的什么勤工俭学的大学生的瞎话了。
直到今天,一大早上刚起床,幸就看到了安室透给她的手机留言。
大致意思是,作为大学生的他要去上课了,因为可能要赶作业,所以请几天假,归期不定。
幸看了直撇嘴,把这个截图整个搬到了他们的五人组聊天群,并且附上自己的吐槽,没想到透子哥(降谷零以安室透身份出现后都以安室透身份讨论他)还真是不忘自己的人设。
在她洗漱吃饭的这段时间里,手机上的消息刷得飞快。幸一直翻到很上面才找到自己之前的那条消息,然后一一往下看各位哥哥的留言,嗯……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
因为今天店里少了位“得力干将”,所以伏黑老板娘今天亲自上阵了,还好今天是工作日,不是很忙。
白天的时候,大多是懒得做饭和吃简餐的学生和上班族来买早餐或午餐,到了晚上也是这类人多,只是她们有了更多的时间挑选和堂食。
大多是老顾客,所以总会有些人问起安室透,看得出她们对阳光帅气的黑皮金毛小哥很感兴趣。
可惜了,对方心里只有国家,幸在心里摇头,但是面上还是微信的回答,把早上收到的信息当作理由来回复顾客。
顾客大多也是随口一问,其实有没有答复都无所谓,不过见人美心善的老板娘这么耐心的回复,被甜品治愈的内心更是又高兴了几分,觉得这家宝藏店铺真是来对了。
虽然幸是在“实习期”了,但是津美纪还要上学,但是又因为现在大人都在“一家甜品店”内上班,所以这个学期也改变了幼稚园巴士的接送地点,好在街上也住着很多小朋友,所以也不算太麻烦。
因此,幼稚园很多人都知道,伏黑家是开蛋糕店的,所以也有很多津美纪的老师同学来光顾。
当然,刚开始的时候,幸也会送小甜品到幼稚园去给津美纪的同学(同班同学和任课老师)分享,但是老师怕幸太破费了(别的班分不到影响不好,而且也不能辜负津美纪小朋友家长的好意),所以经常会在“一家甜品店”订餐,幸也会大方的给优惠价格,所以幼稚园的大家对伏黑一家的印象都很好。
一家甜品店不像别的咖啡厅什么的,他们只卖甜品,是不卖正餐的。
但是客人偶尔可以看见老板一家聚在一起吃饭,这时候他们经常发出“好香、求投喂”、“这是什么、我可以尝尝吗”之类的声音。
但是都会被幸等人以旁边就是餐馆和咖啡厅,所以他们不买正餐为理由拒绝。
被拒绝的顾客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然后含泪买一件比起饭菜已经没那么香了的蛋糕抚慰自己的心灵。
不过之类事情发生对了之后,有家甜品店偶然也会推出饭团、寿司等米类食品,更是专门增加咸口蛋糕的窗口(以前混着一起摆放),如:小披萨、热狗面包(起酥款和普通面包款)、三明治(种类变多)、海盐芝士口味的蛋糕/饼干等。
这也算满足了咸党的需求,同时也用美味让大甜党闭嘴,他们可以不买,但是确实不能污蔑它们不好吃。
时间逐渐溜走,安室透终于在隔三岔五的请假中离职了,虽然感情上说,在自己妹妹的店里工作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理智上更清楚,他的任务,留不得那么多私情。
好在步入正轨的店铺,没有刚开始那样受网络热度的影响,生意每天也很稳定,幸、甚尔和憾三个基本也能忙得过来,实在不行他们可以在找临时工。
不过更具上次的经验,可以适当的降低要求,毕竟不是人均安室透的,有些人端端盘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4月份的某天晚上,幸郁闷的坐在家中看电视。
“怎么了?”甚尔问她,最近幸总是这样,郁闷又烦躁,有些时候又会莫名其妙的看自己很不顺眼。
“没什么。”幸还是一样的回答。
憾这个时候嘴角上扬,带着诡异笑容走过来,在幸和甚尔奇怪的目光中,递给了幸一盒东西。
幸不明所以的结果,但是看到盒子上的字时,整个僵住不动了,脑子也像是被雷劈过一样一片空白。
“不会还要我教你吧?”憾疑惑歪头,眼神却透露出“你好笨哦”的意思。
然后反应过来的幸一把掠过憾,带着他手上的盒子消失在了客厅中。
“她怎么了?”见此,甚尔疑惑的坐直了身体。
憾露出一副“真不愧是你,大渣.直男”的表情,看得甚尔满脑袋问号。
“你是不是没有关注过幸的生理期?”憾问,虽然在那个时候甚尔照顾幸也很认真,但是他应该没有想过主动记这个日子。
“啊,她以来我就知道了。”甚尔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天与咒缚的肉体使得他的各个感官都很灵敏,更别提是从自己伴侣身上飘来的血腥味。
“那你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日子了。”憾有点不想和甚尔说话了,甚尔有些时候是很敏锐不错,但是有些时候也着实像根木头。
“啊!!!”还没等甚尔想到现在是什么日子,他们率先听到的是幸的尖叫声。
甚尔瞬间紧张起来,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也顾不得自己的拖鞋了,直接赤着脚站在厕所门口敲门。
“幸!你怎么了幸!快开门!”甚尔不敢直接破门而入,只能焦急的在门口拍门,好像主人在洗澡时候的猫猫,用力拍门,生怕主人出什么意外。
憾反倒不慌不忙,他走到津美纪的身边坐下,和她说悄悄话。
津美纪也是一本正经的回答和点头,最后露出一个大的笑容。
那边,幸打开了厕所的门,然后抿着嘴,默不作声的把一个东西递给了甚尔。
甚尔见幸没事,也没有什么血腥味传来,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边接过幸递来的东西边说:“没事就好,不过,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