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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鸿飞之所以不看好江载,主要是因为江载太幼稚了,一点都不适合当皇帝。
你说,他信谁不好,非要信文官!
中国古代的文官集团,势力有多强大?
以明朝和宋朝为例。
明朝的皇帝,其实已经很不体面了。
但是宋朝皇帝的下场,比明朝皇帝还要更不体面。
你像这个明朝皇帝里边,有落水死的,有暴毙的,有吃药死的,等等等等这些。
除了两个开国的,朱元璋活到七十一,朱棣活到六十五,然后两个不上朝的,嘉靖活到六十,万历活到五十八,再就是一个特例,朱高炽,但是他继位只有十个月,就挂了。
除了这几个皇帝以外,其他明朝的皇帝,都没有活过四十的。
所以这些明朝皇商的不正常死亡和明朝当时的这个文官集团确确实实有千丝万缕的一些联系。
明朝皇帝其实也还好,结局无非也就是个死。
但是宋朝皇帝呢,很多都被搞得生不如死。
像北宋的这些皇帝,就一个接一个的疯了,而南宋的皇帝呢,则一个接一个的被禅让。
他们的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出在文官集团身上。
比如,在一零五六年的正月,当时的宋仁宋赵祯四十六岁,有一天他接见完了辽国使臣之后,就开始上朝,在上朝的这个过程当中,突然就疯了,说他的这个曹皇后和宦官张茂则要联手暗害他。
吓得张茂则当场就要自杀。
被众人救下来之后,文官集团的首领,也就是宰相文彦博,跟张茂则讲了一句话,说皇帝他这是疯了,在说胡话,所以你一定不能死,如果说你真的要死了的话,那就等于真正的坐实了,宋仁宗讲的这句话,也就是你和曹皇后暗地联手,确实是要谋害宋仁宗。
言外之意就是,你死了当然可以,一死了之,那曹皇后你要让她怎么办?所以说,你不能死。而且你还要好好的照顾皇帝。
就在文彦博讲完这句话之后,医学史上的奇迹立马就诞生了,宋仁宗立即就恢复了正常,马上就不疯了。
这段记录是有清楚的记载的,来自于《续资治通鉴长编》,其中呢就有这么一段完整的记录。
但是呢,在闹完了这个疯病之后,宋仁宗就从此之后,再也不搞改革了,而且也再也不跟文官集团作对了。
自那以后,文官集团,你们想干嘛啊,宗仁宗就是盖章就好。
宋神宗也要改革,然后三十八岁在宫中饮宴,喝着喝着酒,就突然说话困难,口齿不清楚了。
到了宋哲宗时,当时宋哲宗年龄很小,有一次咳血,咳的把这个肺都快咳出来了,那么他就想去找御医,给他看一下这个病。
这个时候,张茂则就又出现了,他成功的阻止了御医对宋哲宗的治疗。
一个宦官,成功的阻止了御医给皇帝看病。
这个你敢信吗?
可这是真的。
最后,一个叫“程颐”的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呢上书,然后去喊了御医,才让宋哲宗缓过劲来。
在这个事之后没多长时间,程颐就被弹劾掉了,而且这个弹劾奏章里边写得很莫名其妙,说这个程颐他没安好心,他是想搞这个甘露寺之变。
这段历史,也是有很清楚的历史记录,这个记录出自于宋史列传。
这是北宋。
到了南宋之后。
南宋皇帝啊,他们不玩这个变精神病这一套了,就改成了搞禅让制。
就像宋光宗。
头一天晚上刚睡着,第二天起床,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变成太上皇了。
估计宋光宗当时心里边受了非常非常大的刺激,所以他最后可能是真的疯掉了,疯到连宫女、宦官看了他都害怕了这样一个地步。
宋宁宗因为他是比较支持北伐的,所以说他十一个儿子(其中两个养子,九个亲生的),一个都没有活下来。
他唯一还有另外一个活下来的养子,本来是要立为太子的。
结果呢,强行被后工和文官集团联起手来给废掉,又重新换了一个叫赵贵诚的人上来。
此人就是后来的宋理宗。
所以皇权这个事,在文官信团势力强大的前提下,也基本上是属于被拿捏的。
在中国古代的历史长河中,文官集团的势力之盛,犹如一股不可小觑的暗流,悄然间塑造了皇权的轮廓,甚至在某些时刻,将皇权的尊严与权威冲刷得几近无存。
这不仅仅是明朝与宋朝的特有现象,而是贯穿多个朝代,深刻影响着国家政治生态的普遍规律。
文官集团的权柄之重,犹如山峦叠嶂,遮蔽了皇权的天空,使得帝王们的命运多舛,成为后世史家笔下一抹难以抹去的苍凉。
这不仅是权力斗争的缩影。
明朝的文官集团,以其深厚的学识、严密的组织和强大的舆论影响力,构建了一个几乎独立于皇权之外的权力体系。
他们通过科举制度选拔人才,形成了庞大的官僚网络,这些官员们彼此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共同维护着文官集团的利益。
在这样的背景下,皇帝虽贵为九五之尊,却也时常感到力不从心,不得不向文官集团妥协,甚至在某些关键时刻,成为他们手中操纵的傀儡。
而宋朝,则更是将文官政治推向了极致。
自赵匡胤“杯酒释兵权”起,宋朝便确立了“重文轻武”的国策,文官的地位被空前提高,他们不仅掌握了国家的行政大权,还逐渐渗透到了军事、司法等各个领域。
在这样的环境下,皇帝们的命运似乎更加多舛。
他们不仅要面对来自文官集团的种种限制与掣肘,还要时刻提防着被文官们以“疯病”、“禅让”等名义架空或废黜的风险。
而两宋时期疯了和禅让的频繁上演,不再是简单的权力更迭,而是文官集团对皇权进行深度控制的一种体现。
皇帝们仿佛置身于一场精心设计的棋局之中,每一步都身不由己,最终只能黯然退场,将天下拱手相让于那些幕后操盘的文臣。
皇权的沉浮似乎成了文官集团手中随意拨弄的棋子,其影响力之深,可见一斑。
文官们不仅以笔墨为剑,更以智慧与权谋编织出一张庞大的政治网络,将皇帝们或温柔地束缚,或冷酷地推向边缘。
相比来说,南宋的皇帝们,面对文官集团的强势,似乎更加懂得审时度势,学会了以退为进的策略。
然而,即便如此,他们也或是被文官集团精心设计的禅让仪式推向幕后,成为名义上的太上皇,实则已失去实权;或是在子嗣问题上遭遇重重阻挠,亲生的血脉难以延续,只得依靠养子维系皇室香火。
这一切的背后,都是文官集团对皇权的深刻干预与控制,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悄无声息地塑造着历史的走向。
然而,历史的车轮总是滚滚向前,文官集团的强势并非没有代价。
他们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稳定了朝政,却也抑制了社会的创新与活力。
当国家面临外敌入侵、内忧外患时,文官集团的保守与妥协往往成为阻碍国家发展的绊脚石。
南宋末年,蒙古铁骑南下,文官集团的应对之策显得苍白无力,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好河山落入异族之手。
江载信谁的不好,非要信这帮文人的,还想将大元帝国变成赵宋王朝。
这么说吧,也就是高梁听话,江鸿飞顾及自己的发妻的感受,否则,就江载的表现,江鸿飞早就将他给下放到无关紧要的地区,让他自生自灭了,不可能再给他这个机会。
首先,江鸿飞不是那些继承皇位的皇二代、皇三代、皇N代,他是大一统的开国之君,权力无二、声望震天,无人能撼动。
关键,江鸿飞绝不会掉进文人的陷井,让文人一家独大,他会利用文人,但他绝不会只重用文人。
可以说,在水泊梁山这个政权建立之初,江鸿飞就提出来了文武分治,不让文人插手军事,大大的削弱了文人的权力。
关键,江鸿飞这一路走来,屠杀了大量的达官贵胄、豪门大户、仕绅望族,已经大大的虚弱了文人的势力。
不仅如此,江鸿飞没有傻傻的去屠杀功臣,而是重用功臣,使得勋功人士成为单独一派。
另外,江鸿飞还将自己的儿子散了出去,他们将来也会成为一个非常有实力的政治集团。
关键,江鸿飞可不会信什么锦衣卫有多坏多坏,对朝廷多有害多有害之类的鬼话。
江鸿飞要做的就是,比朱元璋、朱棣他们更狠,他要用朱贵、朱富、石秀、燕青以及他们手下的驿站情报系统、皇城司、锦衣卫看住大元帝国的所有官员,不论他们是文官,还是武将,包括功臣,也包括自己的一众儿子。
换而言之,江鸿飞早有觉悟,当了这个皇帝,自己就是孤家寡人,就绝不会信任何人。
江鸿飞深知,帝王之路,荆棘遍布,每一步都需如履薄冰。
这么说吧,江鸿飞非但不畏惧文官集团的暗流涌动,反而在其间游刃有余,编织着一张错综复杂的权力网。
他心中自有一杆秤,衡量着每一份忠诚与背叛的重量,用智慧与手腕,将朝堂之上的风云变幻,化作自己手中翻云覆雨的棋子。
他深知,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方能治国安邦。
于是,在江鸿飞的精心布局下,武将们得以在沙场上挥洒热血,为自己建功立业,而文臣则专注于内政,以他们的能力为自己书写太平盛世。
两者各司其职,相互制衡,既避免了权力的过度集中,又确保了国家的稳定与繁荣。
对于功臣,江鸿飞更是展现出了非凡的胸襟与智慧。
他给予他们无上的荣耀与地位,让他们成为自己治国理政的坚实后盾。
这些功臣们,本来就感念江鸿飞的知遇之恩,感激江鸿飞带掣他们从一群泥腿子变成了如今的王侯将相,如今江鸿飞对他们更是没说的,他们自然是对江鸿飞忠心耿耿,誓死效命。
而江鸿飞的子女们(包括他的一众女婿),或镇守边疆,或治理一方,皆以历练为名,被江鸿飞巧妙地安插在各地。
这既是对他们的一种历练,也是为将来可能出现的政治风波埋下伏笔。
直说吧,在江鸿飞的规划下,他们既各自为政,却又紧密相连,将来会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家族网络,为江鸿飞的统治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
至于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驿站情报系统、锦衣卫与皇城司,在江鸿飞的手中,更是被赋予了前所未有的权力与职责。
他们不仅负责监视百官,更成为了江鸿飞手中最锋利的剑,直指那些敢于挑战皇权、图谋不轨的奸佞之徒。
在江鸿飞的精心调教下,这些情报机构成为了维护国家稳定、清除内部腐败的重要力量。
然而,江鸿飞的心中始终保持着一份清醒与警惕。
他明白,权力的巅峰往往伴随着孤独与危险。
因此,他从不轻信任何人,即便是自己的至亲骨肉,也要在权力的天平上仔细衡量。
他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片江山,确保它能在自己的手中,绽放出最为璀璨的光芒。
这么说吧,江鸿飞还深知,人心易变,唯有制度才能恒久。
因此,他着手修订律法,强化中央集权,同时注重民生,减轻百姓负担,使得国家机器在高效运转的同时,也赢得了民众的拥护与爱戴。
他明白,真正的强大,不在于一时的征服,而在于长久的治理与民心的归附。
总之,江鸿飞心中既有对江山的无限热爱,亦不乏对人性深刻的洞察,所以,他在巩固皇权的同时,更编织了一张错综复杂的权力网,旨在确保这片由血与火铸就的基业,能够顺利地传下去,不受他人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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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