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鼎和张雅对视一眼,两人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管怎样,我们得先找到苏罗。”陈鼎说道:“他很可能知道些什么。“
张雅点点头:“我去查监控录像,看看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你先处理一下苏千,别让他变成真正的僵尸。”
陈鼎看着地上痉挛抽搐的苏千,皱起眉头:“该用什么方法?“
“我的包里有一瓶特制的药水,能暂时抑制僵化。”张雅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陈鼎:“把它灌进苏千嘴里,然后用银针封住他的穴道。”
陈鼎接过药瓶,蹲下身开始处理苏千。
张雅则快步离开房间,去查看监控录像。
就在陈鼎忙着给苏千灌药时,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他警觉地抬起头,发现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墙角甚至结起了一层薄霜。
“不好!”陈鼎暗叫一声,立即站起身摆出防御姿态。
下一秒,一道黑影从天花板上落下,直扑陈鼎而来,陈鼎侧身一闪,躲过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他定睛一看,竟是苏罗!
只见苏罗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双眼泛着幽绿色的光芒,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陈鼎,你果然很警觉。”苏罗阴森地说道:“不过,今天你逃不掉了。“
陈鼎冷笑一声:“苏罗,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害苏千?”
苏罗狞笑道:“害他?我这是在帮他!帮他获得永生!”
“永生?你疯了吗?”陈鼎厉声喝道:“僵尸也叫永生?“
苏罗不屑地撇撇嘴:“你懂什么?这世上有比僵尸更强大的存在,那才是真正的永生!”
陈鼎心中一惊,难道苏罗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他沉声问道:“什么存在?你从哪里知道的?”
苏罗得意地说:“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只要献祭足够多的生命,我就能唤醒那个存在,获得真正的永生!”
陈鼎听罢,心中更是震惊,他没想到苏罗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为了所谓的永生不惜杀害无辜。
“苏罗,你太疯狂了!”陈鼎怒吼道:“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说着,陈鼎双手结印,一道金光从他掌心射出,直奔苏罗而去,苏罗不慌不忙,轻轻一挥手,一股黑气便将金光吞噬。
“哈哈哈,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想阻止我?”苏罗狂笑道:“乖乖成为我的祭品吧!”
话音未落,苏罗便化作一道黑影,瞬间来到陈鼎面前,他伸出枯槁的手掌,朝着陈鼎的脖子抓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银光闪过,逼退了苏罗,张雅不知何时回到了房间,手中握着一把银剑,剑尖直指苏罗。
“苏罗,没想到你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张雅冷冷地说道。
苏罗看到张雅,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他退后几步,阴测测地说:“张雅,你不该插手这件事,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父亲的死因吗?”
张雅闻言,身形微微一顿:“你知道我父亲的事?”
苏罗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当然,我知道很多你们不知道的事,只要你们加入我,我可以告诉你们一切。”
陈鼎见状,连忙提醒道:“小雅,别听他胡说!他在骗你!”
张雅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苏罗,不管你知道什么,我父亲都不会希望我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你的提议,我拒绝!”
说完,张雅手中银剑一挥,一道剑气直奔苏罗而去,苏罗身形一闪,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苏罗怒吼一声,双手结印,一团黑雾凭空出现,朝着陈鼎和张雅笼罩而来。
陈鼎见状,立即施展防御法术,在两人周围形成一道金色屏障,黑雾撞在屏障上,发出“嗤嗤”的声响,仿佛在腐蚀着屏障。
张雅见状,快速在空中画了几道符咒,符咒化作一道道光芒,射入金色屏障中,加强了防御。
苏罗见一时难以攻破防御,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挡住我吗?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说着,苏罗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葫芦,忽然一股诡异的黑气从葫芦口喷涌而出,黑气在空中凝聚,竟然形成了三个面目狰狞的鬼魂!
“去吧,我的奴仆们!”苏罗一声令下,三个鬼魂便朝着陈鼎和张雅扑来。
陈鼎见状,连忙喊道:“小雅,小心!”
张雅手中银剑挥舞,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光,逼退了鬼魂的攻击,但鬼魂却不知疲倦,不断发起进攻。
陈鼎一边维持着防御屏障,一边观察着战局,他注意到苏罗手中的葫芦似乎是操控鬼魂的关键。
“小雅,想办法夺下那个葫芦!”陈鼎大喊道。
张雅闻言,立即明白了陈鼎的意图,她手中银剑一转,剑尖直指苏罗手中的葫芦。
“破!”
随着张雅一声轻喝,一道剑气破空而出,直取葫芦。
苏罗见状大惊,连忙闪身躲避,但剑气去势不减,在葫芦上划出一道裂痕。
“该死!”苏罗怒骂一声,连忙将葫芦收回怀中。
三个鬼魂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身形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陈鼎见机不可失,双手一合,一道金光从他掌心射出,直接穿透了一个鬼魂的身体,那鬼魂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消散。
张雅也不甘示弱,手中银剑连连挥舞,斩杀了剩下两个鬼魂。
失去了鬼魂的帮助,苏罗顿时陷入了劣势。
他恶狠狠地盯着陈鼎和张雅,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别得意!这只是开始,真正的恐怖还在后面!”
说完,苏罗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往自己身上一贴,下一秒,他的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陈鼎和张雅警惕地环顾四周,却再也找不到苏罗的踪影。
“他逃了?”陈鼎皱眉问道。
张雅摇摇头:“不像是逃跑的手段,倒像是某种术法,他很可能还在这栋建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