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玲回到铁路大院,一路上都有人和她打招呼,毕竟这么漂亮说话又好听的女娃子,谁不喜欢。
“姚儿,你的新衣服我给你缝好了,有时间记得去拿,”说这话的婶子是列车长的老婆,家里不缺钱,帮人家做衣服只是爱好。
“好咧,谢谢陆婶,”姚玉玲见她手艺好,平日里攒好了布匹就会拿到她那里,毕竟买成衣不仅贵,还没有什么鲜亮的颜色。
“哟,小汪也回来了,”眼见的婶子瞧见后面回来的人。
“是啊,我手让人折了,大夫说让我休息两个星期,”这还是汪新抓逃跑的犯人时中的招,没想到那个人身手那么好,大意了。
“哎哟,什么危险分子啊,连乘警都敢打,”婶子一听这还得了,她们男人虽然不是乘警,但也是在火车上工作的,这要是被人伤到了,那不成无妄之灾了。
“我也不清楚,他跳车跑了,”汪新没说是嫌犯,只取下肩膀上的包递给她们“婶子,你们让捎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自己分一下,我先回家了。”
“谢谢小汪啊,”婶子接过包袱。
“咱们大院里最好看的就是姚儿和小汪了,看着两人都能多吃两碗饭,”看着一前一后的背影,有婶子感叹。
“害,姚儿可比小汪大,你还想她俩凑一对啊。”
“就大五个月,而且大院里其他人都没这两个长得好。”
“你这话也有道理。”
……
等汪新养好伤,回到警局就发现火车上逃跑的那个人,这次他可就把人拷上了。没想到警局里的老人让他赶紧将人放开,汪新才知道这人是谁。
“他是被污蔑的,在牢里待了十年,现在已经查明真相了,所以才能回来,你以后就跟着他学了。”
汪新想着这话,回家和自己的老爸提起,他没注意汪革文不自然的僵硬一瞬,自顾自的说着。
“局里说马魁已经平反了,冤枉他的人被抓住了,已经全部交代了,以后他可就是我师父了,”汪新年轻气盛,有些看不起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既然是组织的安排,你就老实跟着他学,他是个有本事的,”听完汪新的话,汪革文才开口,面上的不自然早就掩藏好了。
“他一个刚出来的,能教我什么……”汪新嘟嘟囔囔的“爸,听说你以前和他玩的好,怎么不见你提起过。”
“以前在一起工作,那时候你还小,后来他又因为被冤枉杀人进去了这么多年,所以就没和你说,”汪革文面无异色的说,手上切菜的动作不停。
“这么说来,马魁就是马燕的爸爸了,我都没想到,”汪新恍然大悟,马燕是自己的初中同学,只是后来她要接她妈妈的班,所以就没上学了。
“行了,别琢磨了,来搭把手,就差最后这个菜了,”汪革文打断汪新,他实在不想再听这些话了。
“这就来了,”琢磨不透,汪新也不再纠结,反正马魁现在是他师父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