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显然低估了斯内普的能力,担心错了人,里面的西里斯那才叫真的惨不忍睹。
他的腿已经支撑不住他身体的重量,手腕还顽强的支在桌子上,大声挑衅。
“再来啊!鼻涕精,有本事打倒我啊!”
他的脸由红变紫变黄再变白,还在硬撑着,鲜血已经布满他的腿,分不清是有一个伤口还是有无数个伤口。
更别说他的另一只手被异常扭曲的手还在捂紧自己的腹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肚子里翻滚。
他只是见到贝希到来想对她笑一下。
没想到连牙齿缝都在溢血,贝希闭上双眼,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要她来评价他们对彼此造成的伤口,贝希只能说西里斯擅长制造外伤,斯内普是内伤代言人。
断线的血珠沿着伤口滑落,斯内普是魔药大师,皮外伤对他来说简直是小意思。
只不过西里斯咬伤的,脖子上的血痕对他来说有点棘手,也不知道那只臭狗有没有什么传染病。
他始终板着脸,一言不发看着被邓布利多带走的西里斯。
眼中闪动斯莱特林特有的轻蔑傲慢之意,就是在说,下次西里斯依旧打不过他。
看懂的西里斯路都要走不明白了,还能喋喋不休的指着西弗勒斯,跳脚谩骂。
等他们走后,办公室彻底安静。
斯内普在锅里配制狗疫药剂,贝希从柜子上拿下绷带和棉球,为他擦拭着脖子上溢出的鲜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沉默的氛围,直到斯内普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静寂。
“怎么,不去你的宝贝哥哥那里献殷勤?”
也不知道西里斯对他说了什么,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酸意。
更是带刺的要扎进贝希心里,要推开她似的,听的她浑身不舒服,故意将他的伤口的绷带绑紧。
斯内普的眉头微微一皱,但他硬是咬着牙,没有让疼痛在脸上显露分毫。这样的坚忍,早已成为他掩埋多年痛苦的护甲。
这样的习惯,让他默默咽下了好多年的痛苦。
贝希长叹一口气,为他的固执而感到无奈。褪下他破损的衣袍,从卧室里拿来件新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抚,但也不无深意。
西弗勒斯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他在意的要求一个答案。
“那我是手心还是手背?”端坐长椅,等待她的回答。
医疗翼内。
“贝希,我要贝希!我要去鼻涕精那里把她抢回来!”
贝希远远的隔着紧闭的大门,都能听见西里斯在床上大吼大叫的声音。
她一脚踏入医疗翼,庞弗雷夫人正拿着酒精往他伤口上涂,刺激的他高音都要飙上天了,口中还不忘记那两个字。
“贝希——”
邓布利多眼神中流露出无奈,拧着眉给自己施了闭耳塞听的魔咒。好歹也是他当时教导过一段时间的学生,但岁月的流逝并没有抹去他的吵闹。
贝希来到他床边坐下,他急切的伸手想要抱抱求安慰,顺便再抹黑老蝙蝠在贝希心里的地位。
三十几的年龄二十几的身体十几的顽皮,正是血气方刚的好时候。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不成想这一动,腹部的剧痛如潮水般袭来,哇的一下,吐出好多血。
“你瞧鼻涕精干的好事。”带着不甘和愤怒“今天是我没状态,下次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