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年整啊,共患难了

「我胡说？」程大毛步步紧逼，「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胡丽晶面前故意提起艾琳？你为什么要在酒里下药，让我和艾莉娅……」「够了！」白莲花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尖叫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你休想污蔑我！我……我只是好心想要帮助你……」「帮助我？」程大毛冷笑道，「我看你是想害死我吧？」他伸手入怀，掏出一枚银币，在白莲花眼前晃了晃，「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收了教会的钱，要让他们抓到我和艾琳在一起的证据，然后把我们烧死在火刑架上！」白莲花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的计划，竟然会被程大毛识破！「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白莲花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恐惧。「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已经怀疑你了。」程大毛冷冷地看着她，「你虽然伪装得很好，但你的眼神却出卖了你。你的眼神里，充满了野心和欲望，你根本不是一个虔诚的修女，你只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住口！」白莲花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你有什么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收了教会的钱？」「证据？」程大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当然有证据，而且还是你亲手交给我的……」他故意顿了顿，观察着白莲花的反应，果然，看到对方脸上浮现出慌乱的神色，他知道自己猜对了。「你……你什么意思？」白莲花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什么意思？」程大毛脸上的笑容更加玩味，「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你和艾莉娅的房间里吗？」「什么意思？」程大毛故意拉长了声音，看着黑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难道你以为，就凭这条疯狗，就能要了我的命？」地狱犬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腥臭的breath扑面而来。艾莉娅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程大毛一把拉住。「别动。」他轻声说，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交给我。」黑衣男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即将被碾碎的蚂蚁：「你倒是很有自信，不过，我很好奇，你打算怎么从我的地狱犬口中逃生？」「逃？」程大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谁说我要逃了？」他一步步走向黑衣男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所有人的心脏上，压迫感十足。「你……你想干什么？」黑衣男子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了一丝龟裂，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被地狱犬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去路。「我想干什么？」程大毛停在他面前，嘴角的笑容充满了邪气，「我想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他猛地抬起手，掌心闪过一道诡异的光芒。黑衣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一花，紧接着，一股剧痛从他的胸口传来。「啊——！」他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不断涌出鲜血。「主人！」地狱犬发出一声悲鸣，放弃了眼前的艾莉娅，转身扑向黑衣男子。「滚开！」程大毛一脚踹在地狱犬的头上，将它逼退。他走到黑衣男子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黑衣男子捂着胸口，痛苦地问道。「没什么，只是在你心脏上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程大毛淡淡地说，「放心，你死不了，至少现在还死不了。」「你……」黑衣男子惊恐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这个人呢，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尤其是用我的女人来威胁我。」程大毛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黑衣男子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如同看着来自地狱的恶魔。「不如……」程大毛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黑衣男子的瞳孔瞬间放大，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他拼命地摇头，想要挣脱程大毛的控制，却无济于事。「晚了。」程大毛松开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他转身走向艾莉娅，伸出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你没事吧？」他温柔地问道，仿佛刚才那个如同杀神一般的男人只是一个幻觉。「我……」艾莉娅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程大毛，强大，冷酷，却又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我没事。」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谢谢你。」「傻瓜，谢什么？」程大毛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地说，「保护你是应该的。」他牵起她的手，转身走向门外，留下一地狼藉和惊魂未定的众人。「等等我！」胡丽晶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收起长剑，快步追了上去，「你们要去哪里？」程大毛脚步一顿，转头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去一个你想象不到的地方。」「什么意思？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你和艾莉娅的房间里吗？」程大毛嘴角那抹冷笑，在白莲花眼里如同恶魔的低语，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看着对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像一朵被人狠狠揉搓过的白莲花，真是无比的讽刺。「你，你什么意思？」白莲花的声音抖得像风中落叶，却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程大毛不急着回答，只是慢悠悠地走到桌边，拿起那个被白莲花动了手脚的酒杯，放在鼻子下轻轻嗅了嗅，一股淡淡的，奇异的香味钻入鼻孔。他冷笑一声，将酒杯随手扔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吓得白莲花浑身一颤。「这酒里的药，你应该很熟悉吧？」程大毛盯着白莲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毕竟，这可是你亲手交给我的‘好东西’啊。」白莲花脸色惨白，如遭雷击，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怎么，现在不装了？」程大毛嘲讽地看着她，「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有你和教会主教见面的证据吗？」白莲花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的计划，竟然会被程大毛反手利用，变成了揭穿她真面目的利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吗？」程大毛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感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处心积虑地想要挑拨我和艾莉娅的关系，是为了什么吗？」他每说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白莲花的心上，将她最后的尊严和骄傲，碾压成齑粉。「你，你……」白莲花张口结舌，却无力反驳。「我告诉你，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已经看穿了你的真面目。」程大毛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伪装得很好，但你的眼神，你的动作，早就出卖了你。你根本不是什么虔诚的修女，你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毒妇！」「你胡说！我没有……」白莲花无力地挣扎着，却掩盖不了她声音中的颤抖和恐惧。「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程大毛懒得再跟她废话，转身拉起艾莉娅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句话，在空气中回荡。「好自为之吧，白莲花小姐。希望你下次，能找到一个更聪明的对手。」白莲花呆坐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神怨毒，却充满了无力。她精心编织的网，就这样被程大毛轻易撕碎，而她自己，也成了这场游戏中最大的输家。程大毛拉着艾莉娅的手，一路疾行，直到走出教堂，才停下了脚步。「你没事吧？」他低头看着艾莉娅，眼中满是担忧。艾莉娅摇了摇头，轻轻挣脱了他的手，后退一步，低声道：「我没事。」程大毛看着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那个……」「我……」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停住。「你先说吧。」艾莉娅低着头，不敢看他。「不，你先说。」程大毛也有些不知所措。艾莉娅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程大毛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他看着艾莉娅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充满了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