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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梁无意满脸疑惑的表情,这名狐族少女微微一笑,身上渐渐的冒出淡蓝色的光芒,随后被这道淡蓝色的光芒所包围,当光芒散去时,身穿黑色女仆装头上带着猫耳朵正以极其优雅的姿势喝着茶的雨出现在了梁无意的面前。梁无意依旧是面带疑惑之色的看着雨问道:“小雨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非战斗人员吗?我记得圣灵学院入学考试的各项条例之中有一条是这么说的,非战斗人员可以不参加试炼秘境,自由的选择炼丹、画符、锻造、缝纫等项目中的一项来替代试炼秘境。”
雨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极其优雅的轻抿了一口茶后缓缓地将手中的茶杯发现,梁无意刚想继续询问雨想要雨给他解答一些问题时,雨突然从小桌子下掏出了一把银色的手枪,朝着梁无意的右边连续开了三枪,让梁无意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雨虽然扣动了扳机,子弹也发射了出来,就是没有听到枪声,莫非这把银色的手枪自带消音器?
紧接着身后传来了三声闷哼,像是有人中弹倒在了地上,可是梁无意转头向后看去却没有在门口处看到任何中枪倒在地上的人。
雨将手中的银色手枪收好,一边将三套用于伪装的衣服和道具扔给梁无意三人示意三人轮流进入厕所换装,一边飞快的说道:“那个,你们先将这衣服穿上再伪装一下,有什么话离开了这里再说,另外,阿姨不用再看再找了,被我击中的人在隔壁,我的这把手枪是三千世界制造局特别定制魔法手枪,一共有两把,该手枪无弹匣使用的是灵气弹,只要我体内还有灵力的话,就相当于是这把枪拥有无限子弹,并且从手枪中射出的子弹自带穿透效果,可以无视任何护盾之类的防具,啊,那个......当然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穿透(打穿),毕竟有些盾牌或是铠甲自带无视穿透的话应该打不穿吧......”
雨说着说着突然陷入了沉思,像是在回忆着或是思考着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梁无意总感觉雨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说出这番话来有些怪怪的,但还是等梁曦玥二人换好装后再进厕所换装。
当梁无意四人从房间内出来的时候,已经彻底换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一老者(梁无意)(梁无意:为什么我要伪装成老人啊?把我伪装成俊美青年不好吗?)两名翩翩美少年(梁曦玥和梁曦花)一女仆(雨)。
梁曦花伸出左手搂着梁曦玥右手放在左手手腕上,梁曦玥虽然面带丝丝不满之色,有些想要推开梁曦花可是始终却没有将梁曦花推开,任由梁曦花搂着自己。
一行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下了电梯来到了一楼,在一楼内休息或是在柜台处办理业务的众人看到梁无意一行人后纷纷愣住,不少胆子比较大的女性直接上前将一张纸纸条塞入了梁曦玥或是梁曦花的手中,不停的跟他们抛着媚眼。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门外响起,紧接着几十名身穿青衫头戴黑色发冠留着过肩长发背后背着长剑的青年在一名身穿白袍带着白色发冠留着过肩长发背后背着一柄巨剑的青年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叮”的一声响,梁无意四人身后的电梯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来一名让梁无意四人看着极其面熟悉的少女,这名少女貌似是今天被解救的众多同学中的一位,若是没有梁曦玥买下了她,估计她的下场很悲惨,只是她为什么要下到一楼?难道是打算要逃走吗?离开这望海山城去更远更安全的地方?
只见这名少女走到这名白袍青年面前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后,面无表情的说道:“诸位师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按照长老们给我们指派的任务,要我们调查并要抓捕的人就在楼上,还请师兄们请随我来。”
这名白袍青年微微点了点头,朝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一名身穿青衫的青年吩咐了几句,这名身穿青衫的青年微微点了点头,让余下众人分别将这栋酒店的出入口以及周围的制高点都控制了起来。
酒店服务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只见叫酒店老板过来处理,当酒店老板面带怒容的出现在这名白袍青年面前拦着这名白袍青年走入电梯时,这名白袍青年只是将一面雕工精美,前面一面刻着“望海”二字,后面一面刻着“令”字的令牌在这名酒店老板面前晃了晃。
酒店服务员们以为老板会十分强硬的将这些不速之客赶出去,谁知道下一秒酒店老板咽了咽口水直接跪在了这名白袍青年的面前,满脸恭敬之色的做了一个请的收拾。
这名白袍青年只是面带不屑之色的摇了摇头,用手中的令牌轻轻的抽了几下酒店老板后便跟其他人上了电梯去了楼顶下一层的会议室。
当那名少女带着这群人走进会议室时,正在争论不休的众人纷纷停止了争论看向了会议室门口,多数人脸上带着疑惑与不解之色,只有那么几个人飞快的站了起来,径直的走到一边的墙壁靠着墙站成一排,面无表情的看着在场的众人。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来这里?”
一名圣灵学院的考生从自己所坐的位置缓缓地站了起来,指着这名白袍青年面带疑惑之色的问道,随后飞快的走到这名白袍青年面前看着这名白袍青年。
原本以为这名白袍青年不会动手,可是谁知道这名白袍青年一手按在这名青年的肩膀轻轻一拉,这名青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背对着了这名白袍青年,随后这名白袍青年当着众人的面一脚踢在了这名青年的后背,这名青年中了这一脚直接撞破了玻璃飞了出去。
众人只听见了一声惨叫声,却无人敢走到窗口往下看看摔下去的那人是死是活,每个人都是将头地下不敢去见这名白袍青年,生怕下一个被踢下去的人就是自己。
这名白袍青年走到主位缓缓地坐下双手枕着下巴面带微笑的看着众人,那笑容无论怎么看都是那么的虚伪,那么的恐怖,仿佛一个从地狱而来的恶魔正坐在他么的面前?
难道是那名救了自己的少女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