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开学以来一周过去了,我渐渐适应新校的生活。
一高教学的节奏很快,填鸭式的加速学习弄得有点吃力,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好。
这一周里我一直没有遇到谢莉,因为我每次内急都特意跑去楼上的上厕所,加上南教学楼有两条楼道,六班这一条,十班那一条,我不在二楼上厕所自然遇不上她。
关于我为何要躲着她这个问题,我心里也没有一个清晰的答案,只知道自己很不情愿与谢莉有接触,甚至有些抵触她,认为自己最好离她远远的。
我请教过吴倩欣这个问题,我说自己很抵触做一件事是怎么回事?
她问我做这件事会有危险吗?
我说危险倒不危险,但感觉有风险。
她说人呐,是种复杂的感情动物,有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做什么。凭她的第六感去判断,她告诉我是我的潜意识认为做那件事可能会伤害我,所以我的潜意识抗拒做那件事。
吴倩欣说得有点道理,我按照她的思路思考下去得出的结论是,在我心里认为谢莉很有可能把我忘掉了,所以在自己受伤前抵触谢莉。
我不知道吴倩欣的说话是否正确,我只知道我的确不情愿与谢莉有接触,所以我选继续对她避而远之。
我休息了五分钟,继续干正事,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我终于可以发表小说了。
新文需要写够一定的字数才能审核、发表,我一口气把整个故事分成多个章节发表了,剩下的就等通过审核了。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审,大概能过吧。
完事后正好是晚饭时间,我来到饭厅时老妈正好做好饭,今晚的菜有白灼菜花、韭黄炒蛋,白切鸡。
菜色很清淡,因为我和苍松最近长了不少青春逗,所以老妈特意做清淡点的菜色。
青春逗是个讨厌的东西,自从我长了青春都我感觉自己都毁容了,所以我痛恨青春逗。
吃饭了。
苍松在看电视,听到可以吃饭就扔下遥控器走过来。
苍松坐在饭桌前,老妈把热气腾腾的白米饭连同看筷子递到他面前。
这是家里的常态,老妈也经常说苍松是家里的地主,可怜我这么多年都没受到过这种待遇。
美味的饭菜前,苍松正咬着木筷子斟酌吃哪个菜,老妈见他咬筷子用筷子打了她一下。
我都说多少次了又咬筷子,家里的筷子都是你咬烂的。
哦。苍松漫不经心地松开了嘴。
吃完晚饭,老妈把炖汤端出来,今年我升高中苍松升高三,明年就要高考了,现在老妈每天都煮汤喝得我都腻了。
我今晚约了玉林,我回房换了衣服就准备出门。
老妈喊我喝了汤再出门,我说每天都喝不差这天就出门了。
我骑着车出去找玉林,他蹲在他家门前等我,他看见我向我挥手。
玉林现在看起来就像个地痞流氓,如过点一根烟更像。
我把自行车推进他家放好,就和他出去了。
人来人往购物街,我和玉林蹲在路边边吃羊肉边看路过的美女。
玉林在当地的技校报名读书,专业报的是汽修,我问他技校的生活怎么样。
他吃完羊肉串随手把竹签丢在路边,动作十分熟练。
他从裤袋拿出一包纸帕抽出一张擦嘴:技校的生活和我想得有点不一样。
拿着。我吃完羊肉串让他拿着竹签,他拿过竹签直接丢在地上,我就喜欢玉林这点,不做作不像我这么虚伪,同时又不想去我的虚伪。
我从他那抽出一张纸帕擦擦嘴:怎么个不一样。
我本来想着技校是专门学专业知识的地方,我去在技校上了一周才知道技校也要学语文数学英语和思想与品德,专业知识课也不多。
我有些诧异,他又补了一句:我本来就是不想学这些才选择读技校的。
我故意取笑他:既然还要学语文数学这些的,还不如跟我读高中。
他不语,站起来往购物街的出口走去,我跟上前,他忽然回头问我有没有兴趣滑旱冰。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他耸耸肩:没什么,我的学校有很多人都滑旱冰,我想着学会滑旱冰好融入他们,但是我一个人不太想去旱冰场,所以我问你有没有兴趣。
我看过一些青年男女在街边滑旱冰,玩起来应该有点意思,想了想便说:你想学我就陪你去学。
玉林问我明天中午去旱冰场怎么样,我说行。
县里很小没什么玩的地方,我和玉林在附近转悠了一圈闲得慌就回去玉林家取车了。
等我回到家洗完澡已经十点将近十一点了,我回到房间从上锁的抽屉找出手机,发现她在九点时打过电话给我。
我立刻回拨她的电话,接通后我立刻说:对不起!我今晚没到手机出去。
她电话那头轻笑:你太夸张了,不回个信息而已。
没有,我是怕你会等我电话过来等久了。
你少自恋了,刚才我看你不回复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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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让你久等就好。
她说:少来,高中生活怎么样,好不好玩?
我说:学习哪会好玩,除了学习难度翻了几倍,别的方面都和中学没差。
她的声音带着羡慕:学习成绩好就是不一样,我也想成绩和你一样好,要是我中学毕业考不上高中只能出去打工。
我安慰她:你现在中学二年级,现在努力也不晚。
她叹叹气:你不用安慰我了,小时候不打好基础现在努力太晚了。
我不太习惯垂头丧气的燕青,我问她是否还记得我从小到大的故事吗?她说记得,并且问我在读中学前真的是个差生吗?
恩...严格来说我在小学那时不只是差生这么简单,我还是一个问题学生。
这该不会是你为了激励我编的故事吧?
我说我以前是问题学生,她居然怀疑我了。
我觉得好笑:我从前为什么要编一个故事来骗一个未来的你呢,其实我成绩开始变好那时身边同学的反应都像你这样,还说我作弊了。但后来,我的成绩越来越好他们就信了。
她有些沮丧:唉,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还是觉得现在努力太晚了。
只要有心就不会晚。
她忽然很有斗志:好,从明天开始我要好好努力念书。
如果在学习上有什么不懂你随时可以找我。
这话我刚说出口就后悔了。
好,时间不早,今晚闲聊到这吧。
行。
拜拜。
拜。
她挂了电话,我愁眉不展。
燕青是我的红颜知己,她一直很关心我,和她聊天也很舒心,我本应为有她作伴而庆幸,但是我伤害过她,
她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愧疚。
我曾经说过不反感自己对她愧疚,这样能提醒自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但我不知道时间长了就是对自己折磨。
我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燕青是个好知己,我很想和她友谊天长地久,只是现在的我恐怕是办不到了。
困意来袭,我不去多想,躺下床不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我神清气爽,睡觉不愧是忘记烦恼的良药啊,如果可以我情愿把这一辈子给睡过去。
我起床洗漱,清醒过后,拿了一张小凳子边晒太阳边看课本,十分惬意的说。
十点多的时候,我放好书走进厨房洗菜切肉,淘米做饭。
老妈今天上白班,所以午饭由我来做。
十一点接近十二点时做好饭了,我去敲苍松的房门,从早上到现在他一直在房间复习,为了高考苍松也是蛮拼的。
苍洋,出来吃饭啦!
房间里传来他的声音:胖子我不想动,你端饭进来给我吧!
爱吃不吃!我丢下这句话便走去吃饭了。
我刚好盛饭,苍松就自己跑出来了,他一脸痛彻心悲地向我抱怨:胖子洋,平时我对你那么好,你就这对我这个大哥,连端过饭都不愿意,我对你很失望,若是.....(此处省略几千字.)。
我不理他,往嘴里一筷子青菜,点评一下自己的厨艺。
恩,菜淡了,下次加多点盐。
吃饭时,苍松在我耳边唠叨菜不好吃,我让他别叽叽歪歪,不喜欢吃就自己去煎蛋。
话音刚落,苍松乖乖闭嘴吃饭了。
对付苍松的唠叨这招百试百灵,威力在于他做出来的煎蛋能让他一天吃不下饭。
吃完饭,我收拾碗碟去洗,把饭桌擦干净就换衣出门了。
我去找玉林,去到他家就出发去旱冰场。
旱冰场我去过,场地是露天的,那时正处于歇业状态,只看到一个被护栏围起来的正规篮球场面积的水泥空地,如果外面竖着招牌我还以为那是农村人家晒稻谷的空地。
我仍记得我和玉林初次去旱冰场的场景,那年的旱冰场流行放一首名叫午夜DJ的歌,恰好那时旱冰场就放着这首歌。一首午夜DJ让无数少男少女忘却烦恼不惧烈阳尽情在狭小的场地跟随音乐飞奔,我和玉林仅仅在场外就被渲染场内的气氛,恨不得立即加入这场狂欢。
我和玉林买了票取了鞋就去休息区换鞋。
没有接触旱冰前,我一度认为这是一项简单的运动,当我穿着旱冰鞋用走路的方法滑出第一步与大地妈妈来一次亲密接触后才意识以前的自己错了。
这一刻我很尴尬,正以为有人取笑时偷看周围却发现没人愿意会给我第二眼的关注。我望向旱冰场内边缘不断跌倒的青年男女时才意识到这事旱冰场最常见的事。
苍洋,没事吧!旁站着腿却在发抖摇摇欲坠的玉林向我伸出援手。
我笑了笑:没事。
我抓住他的手,在他搀扶下站了起来。
他轻拍我的肩膀:小心点,我们去场地里练吧。
我说好。
我和玉林沿着护栏一点一点往场地内挪去,因为害怕再次跌倒,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以至于我落后玉林五步之遥。
我不甘心落后于玉林,一着急就摔了个面朝天。
玉林走回来伸手拉我起来,我抓住他的手,他没站稳反被我拉倒在地。
玉林摔到了屁股,不断揉着屁股,我茫然地问他屁股痛不痛。
他点点头,苦着脸说:痛!
我一脸认真:你知道吗?
他奇怪地问:知道什么。
我的屁股不痛,哈哈哈。我也佩服我自己,明明倒痛了别的地方,也不知当时哪来幸灾乐祸的劲。
我笑得趴在地上上气不接下起,他懒得理我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时,一个好心的男生看不下去滑到我们面前。他告诉我们学滑旱冰不要害怕跌倒,要勇敢往前滑,还有学旱冰的小技巧。说完要说的他像是不好意思匆匆地走了。
我忽然觉得旱冰场真是个有趣的地方,摔倒了没有人会笑话你还会有人告诉你不要害怕跌倒,自己更是会笑着站起来。
我们按照那个男生教我们的技巧继续练习,期间摔了N次都把膝盖摔肿了,受伤的同时滑旱冰也有能明显的进步,从抓住护栏一点点挪从放开手滑出一米,这让我很有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