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情和厉夕岩还有卫来和烧烤店老板商量好,守了三天晚上,终于守株待兔成功。
那人换了身亮色的衣服,老板认得他。
前些天那人戴口罩来,吃东西的时候要摘掉,因为连着来了好几天,老板记住了他的脸。
怕打草惊蛇,他们将人抓住才报警。
警察很震惊他们几个就这么将人抓住了。
另一层原因,若伤害米情的是个有钱有势的人,报警也无济于事。
眼下将人捉住,至少可以问出背后之人,他好做打算。
被抓的人是拿钱办事,很不甘心。
怎么就因为嘴馋被人抓住了把柄。
“我们没见过面,用手机联系,他把钱放到约好的位置,我去取,后来我又联系过,想再要点钱,但那个手机号已经注销了。”
警察将人控制住,后续还在查。
这个手段,他似曾相识。
厉夕岩将米情送回家休息,然后和卫来出去了。
“岩哥,你觉得是谁?这人这么胆大包天,会不会又来找麻烦。”
厉夕岩目光凌厉,傍晚时分,血色暖阳照着大地,他的眼睛里却很冷漠,如严寒之地,看着前方,“公司最近有动静吗?”
卫来:“公司这段时间出奇地安静,也没有来找麻烦!岩哥,我们接下来去哪?”
“去公司。”
时隔很久,厉夕岩出现在了公司大楼。
直接去了经纪人丽姐办公室。
这个手段似曾相识,两年前,公司另一位新人身上发生过一样的事情,当时没在意,以为是意外事故。
厉夕岩这才明白过来。
他的经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时候人很好,有时候也会为你着想,这些都是表面,拴住人的方法,一旦摆脱了她的控制,就会想方设法控制住。
与其说她是这样的人,不如说这家公司的老板是这样的人。
所以丽姐在公司的地位极高。
“呵!你还知道回来?”丽姐坐在办公桌前,冷哼了声。
厉夕岩没有坐下,看着眼前这个带了他很久,却极为陌生、不择手段的人,眼里寒光四起,“我本不愿争来争去,但如果你伤害了我身边的人,我不会坐以待毙。”
看见他的眼神,她敛去了笑容,“你不会坐以待毙,那你想如何?别忘了,你的合同还没到期。”
有合同在,他不能控告公司,不能做出有害公司的事。
她极有自信地一笑,“只要你听话,你担心的那些事都不会发生。”
他冷笑一声。
心里确定了什么,转身离去。
回去的路上,厉夕岩一路沉默。
卫来没打扰,每次下决定时,厉夕岩都是这样沉迷无言,眼神沉重而深邃。
“卫来,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会有些风险。”
他还未说完,卫来把话接过去,“岩哥,什么都别说了,这几年跟着你,是我最光彩的几年,你做什么,我和你一起。所以岩哥你想……”
“解约。”
“解约,然后借着车祸这件事给他们致命一击!”卫来这么多年积累了一些人脉,如果厉夕岩单干,他这些人脉也能派上用场,“除了查找证据,岩哥我们可以利用舆论。”
卫来眼色暗沉下来,“就是这违约金两千万!当初他们也太黑了!”
当初厉夕岩无名无势,那时需要机会。
“你给我那笔钱,用在了舞蹈工作室,舞室赚钱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现在发展趋势不错,只不过需要时间。”
厉夕岩淡淡道:“钱的事不是问题。”
他倒不至于这么穷。
……
卫来走后,厉夕岩开车拐到另一条街,去蛋糕店买了一整个草莓蛋糕。
米情睡了一觉,睡到晚上,听到客厅的声音,她迷糊睁眼,厉夕岩坐在床边靠过来,动作很轻。
米情满眼睡意,意识未清醒,嘴角弯弯的,冲他甜甜地笑着。
睡觉怕不舒服,她换上了吊带睡衣。
这样子极其诱人。
厉夕岩难忍地轻抱着她,吻上她的唇。
“唔……”
她的呜咽声比以前更加清晰,令他情欲点燃,手掌不自觉地探进睡裙。
怕碰到她的腿,动作很轻。
不一会儿,米情被他弄得满脸通红,整个身体软了下来。
米情附身上去脱他衣服,他握住她的手腕,“好了。”
什么好了?不继续了?
撩得她心痒痒的,就不继续了?
“你受伤了。”
米情不乐意地撅着嘴巴,把他压在床上,直勾勾看着他,“我只是腿受伤了。”
她的初夜,那晚的记忆犹新,从那之后好久了,她有点想了,喜欢他将整个身体贴着她,好暖好暖。
他一直很好奇她为什么总能将那些“虎狼之词”说得坦然又纯真。
他把她的小脑袋按到自己怀里,“我不保证能控制得住自己,会碰到你的腿。”
米情又把投抬起来,扑闪着大眼睛,“我可以用嘴,我嘴没受伤。”
“……”他忍着叹了口气,心里的火被她撩得燃了起来,“你……你真可以。”
什么话都说得出,随即她的脑袋往他身下凑。
“受伤了轻点作。”她被他捞了过来,吻上她的唇,含着她的唇说:“你真是个小妖精。”
米情笑了好几声,和他接吻。
不知不觉,她伸手将他皮带抽走。
她怎么就那么喜欢折腾他呢!
谁让他一直撩,撩完还不做,也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屋内光线昏暗,旖旎的氛围,让夜晚增添了美妙之感。
他握着她的手腕,嘴唇被他吻得发麻,这些都被身上舒服的感受盖住,她热情地回吻。
她哼哼唧唧地发出声音,声音极为清晰,诱人的声音与他享受的声音交缠在一起。
她好想说,好想说……
她贴着他的耳朵,“厉夕岩。”
听到她口中吐出的名字,她第一次开口叫他的名字。
“嗯?宝贝!”
“我爱你。”
这句我爱你,将他的情.欲加了把火。
他有点受不住,。
“我会轻点,不舒服就告诉我。”他说罢,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撕开包装。
她浑身软趴趴的,好奇地看着他将其带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