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酒神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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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将小丑，也同样是阿尔弗雷德的尸体带回了韦恩庄园，而在几天后，布鲁斯·韦恩，为这位从小教育，陪伴自己的老管家举行了一场盛大的葬礼。

全程，托尼只是沉默了，即便是哥谭市本体一些十分有实力的豪强前来搭话，他也没有任何说话的欲望。

阿尔弗雷德帮助他和自己的父亲和解，让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体会到家庭的温暖，但是谁能想到，在自己父亲死后不久，就连阿尔弗雷德也死了呢？

即便是布鲁斯·韦恩，此时的托尼也看不顺眼。

在他看来，就是布鲁斯害阿尔弗雷德最终迎来这样的结局。

如果布鲁斯没有一声不吭就离开哥谭，如果他在离开的同时告诉阿尔弗雷德自己去哪了，如果他能早点回来，如果他不去当那个狗屎的蝙蝠侠，阿尔弗雷德都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此时的托尼虽然内心中有着善良的一面，但是却没有那么多的责任感和英雄情结，他可不会将蝙蝠侠的存在，视为什么深明大义的表现。

就比如现在托尼宁愿和莱克斯集团合作监视全世界，也要找到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一样。

葬礼结束，看着拉着自己朋友匆匆离开的布鲁斯，托尼更加为阿尔弗雷德感到不值，他径直离开了韦恩庄园，回到了戈登为他准备的酒店之中。

而此时，在蝙蝠洞中。

“凯特，我需要你接下来这段时间时刻注意着猫头鹰法庭的动向。”

“布鲁斯，阿尔弗雷德刚刚死，我觉得我们应该...”

凯特有些迟疑，在她看来，这段时间没必要继续抓着变种人不放了，毕竟变种人那边也死了人，他们应该也会安静一段时间。

“变种人那边也刚刚死人，还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人！”

蝙蝠侠直接打断了凯特的话语，解释起来。

“经过调查，猫头鹰法庭似乎掌握着一种神奇的东西，能够将死人复活的神奇力量。”

“这种力量....怎么可能？”

凯特很想要质疑，但是看着蝙蝠侠认真的眼神，质疑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是怎么....”

“检查阿尔弗雷德的电脑，在里面有一份关于酒神因子的资料，而阿尔弗雷德他应该也掌握着一部分酒神因子，只不过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通过阿尔弗雷德进行调查了。”

凯特沉默了，他很想要在这段时间为阿尔弗雷德静心祈祷，但是如果猫头鹰法庭真的掌握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东西，那么他们必须要阻止变种人得到这个东西，不然一切就危险了。

“我明白了，我会注意着家族那边的情况，如果猫头鹰法庭出现明显异动，我会注意到的。”

比起一直和猫头鹰法庭作对的韦恩家族，很显然，凯恩家族这个从玛莎那一代因为联姻才逐渐偏向韦恩家族的哥谭大家族，与猫头鹰法庭还有着一些若有若无的联系。

“拜托了。”

凯特走后，蝙蝠侠和丧钟走进了书房之中，将门彻底反锁。

下一刻，二人闭上双眼，意识仿佛在眨眼间跨越了千里，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空间之中。

而在这个纯白空间的中央，雷德端坐在一张椅子上，维持着这个联通自己所有手下的意识空间。

“需要寻找谁的帮助？”

看着来到这里的蝙蝠侠和丧钟，雷德睁开眼睛亲身询问对方来到这里的缘由。

只有在情况紧急的时候，这处空间才会被投入使用，用来紧急调动所有力量。

“海王，亚瑟·库瑞，现在他应该正在与塔落坎的纳摩战斗吧。”

“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雷德微微皱眉，在她看来，哥谭的局势应该不会紧张到需要海王亚瑟的程度。

要知道这可是目前地球上除了雷德本身之外，最强大的战力。

至于亚瑟在海洋中与纳摩的冲突，这已经持续了几年，雷德的目标是让亚特兰蒂斯彻底掌控大海的力量，所以与纳摩的冲突早就已经爆发。

“情况并没有紧急到需要亚瑟的力量才能解决的程度，之所以希望亚瑟来帮忙，是我觉得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一次性摧毁变种人的半壁江山。”

闻言，雷德没有和扮演蝙蝠侠的自己打哑谜的打算，直接动用心灵能力，将这段时间这个蝙蝠侠分身所经历的一切阅览地一清二楚。

“我明白了。”

本来就是相同的人，理解对方的想法自然没有多大问题。

“我会通知亚瑟，让他在这几天将自己和纳摩的战场转移到哥谭附近的水域之中。至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蝙蝠侠和丧钟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这处由雷德搭建的意识空间。

“一次性将艾瑞克那边的变种人全部消灭吗？这可真是一个好主意。”

.....................

韦恩庄园后的坟墓，作为侍奉韦恩家族两代人的管家阿尔弗雷德，他被葬在了托马斯·韦恩的坟墓旁边，和众多韦恩沉睡在一起。

如果他真的陷入永远的沉睡，大概率是这样的。

噗嗤！

一只苍白的手臂破土而出，随即，坟墓隆起，小丑缓缓爬了起来。

而在他的身上，还有为了下葬而穿好的礼服。

“坟墓吗？这可太早了一点。”

将身上沾染泥土的黑色礼服抖干净，小丑一步步走出了韦恩庄园，而就在韦恩庄园外的马路上，哈莉奎茵坐在小丑车上早已等待多时。

“这么多天，亲爱的你终于从那个丑陋无比的棺材中爬起来了。”

重新看到小丑，哈莉奎茵自然显得十分兴奋，而小丑则是在坐上小丑车后，立刻就启动了引擎。

“亲爱的，我我们现在要去哪？”

“去找齐哥谭地下的所有酒神因子，这些地方，未来很可能会出现我们重要的客人，必须要好好款待一番。”

同样作为可以自由出入意识空间的一员，小丑在从坟墓中爬起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其中将大部分变种人杀死的工作，可是落在他的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