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竞拍活动于山顶教堂举办。
教堂整体装修风格古朴,拜占庭式建筑风格,雕刻着古朴花纹的大铁门打开,进入后便是一望无际的绿茵地,周围四面环山。
池音进去时还来回观望了几眼,看建筑设计风格,像是出自她在一本书中看到的外国设计师之手。
她对这种事情挺感兴趣,觉得这幢教堂的设计挺厉害,能考虑到山地地形的因素,完美地将建筑融于自然山景之中。
不过没一会,竞拍活动的大管家就叫众人过去集合。
无非是说说一会活动开始的话他们的任务是什么,又强调他们要守规矩,懂礼貌,说来参加活动的人都是不好惹的大人物。
池音还听到了陆佑城的名字,她藏在口袋里的手攥紧了口袋中的药包。
对不起啊阿城,你这人油盐不进的,我只能靠……下药了。
解散时,一女人走到了池音身边,想和她一起走。
“唉,我和你讲啊,今日大佬特别多!”小何的双眼都是放光的。
池音笑了她一下,“怎么?有大佬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的啊!能见识到几辈子都见识不到的东西了。我听说啊,那个陆先生手腕上的腕表价值一千多个W,还有……”小何一直在池音耳边说话。
池音时不时嗯着声,视线来回寻找她自己要找的人。
她听到小何说陆佑城时还顿了下,腕表?如果没记错的话,陆佑城以前没戴过吧?
池音想到他们上学时,陆佑城那就是学校里的大学神一个,学习好,而且时间把控特别准。
池音那时候有问过他,问他不戴表他怎么知道时间的。
他说他能算得到,然后又和她讲了很多她听不懂的知识,讲得跟天文没啥区别,听不进去,记不住,听不懂,只盯着他的唇。
嗯……就想亲嘛,那时她还没亲过嘴呢。
那如今,他脑子笨了?算不出时间了?得戴个手表,还戴个那么贵的。
池音想了一会也就没再想,陪小何去了洗手间,她在等小何。
等小何的过程中,池音眼尖地捕捉到了陆佑城,陆佑城身边还有陈特助跟着,而上次见的那个女的已经不在了。
上次吃醋没多久,池音就缓了过来,她很清楚,陆佑城这人才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那女人一定是个意外。而且就算陆佑城和别的女人有关系,那又干她何事?
或许是她的视线太过灼热,那男人偏头往这边看来了,不过只看到了个残影。
池音听到洗手间内一道女声的尖叫,听着像是小何的声音,她便忙跑了过去。
跑进去的时候就发现了女洗手间的门那边,一身材魁梧的男人攥着小何的手臂,还在说着污言秽语。
小何看到了池音,像是看到了救星,红着眼眶求池音救她。
池音总会对女孩子心软的,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也不例外。不然,也不可能一直下不去狠心针对苏帆。
不出意外的,池音朝那边走去了,随手拿过洗手台上的铁桶,铁桶中保洁员刚接的水,池音毫不犹豫地倒在了那男人的光头上。
“艹!”光头男瞬间转身,看到美人才刚缓缓放下手臂,他生气却也按捺不住男人的本欲。
光头男当即前行一步,目光紧锁在池音身上,“小美人,想玩多人PLAY啊?”
池音后退一步,闻不惯这光头男身上的气味,可她又实在觉得那味道熟悉。
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在哪里呢?哪里呢?!
池音觉得自己就快要想到了,但是头昏脑涨的,她又没继续想下去,给小何使了个眼神,让她跑。
小何惊恐的模样,只是不停摇头,她不敢跑,害怕光头男会玩更强硬的。
那模样,就让池音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
她缓缓地朝小何摇头,告诉她不要紧张,又点头,让她离开。
是救小何,又何尝不是救曾经的自己呢?
直到光头男的双手放在了池音肩膀上,小何趁机逃走,头也不回。
光头男转头看了一眼,不耐烦地啧声,“跑了个啊,没关系,还是能玩点新鲜的。”
池音沉沉地吐出了口气,她不怪小何不管她,不能怪的,人嘛,利己主义啊。
光头男离近她了,她想起来什么味道了。
氯胺酮。
上一世,那些人用过这种药操控她。
离近了,她很清楚,光头男吸的fen的纯度有多高,欧美市面上都流通不了的,他从何得到的?
池音不敢再想,如果想下去将会有更大的秘密在等着她,她自认为,她自己只想报仇,不想插手其他的事情,更何况那些事一旦插入,那就是玩命了。
她玩不起。
可是,不查下去,那个地狱般的地方将永远不会破灭,那些无底线地欺负人的那些人不会得到惩罚,那里的罪恶将会一直持续下去。
光头男抓住了池音的领口,手要从上伸进去时被池音打掉了,他冷笑,在池音要转身躲开时,他紧紧地箍住她的肩膀。
男女的力量总是悬殊的,尤其是这光头男是如此一个壮汉。他一只手就能握住池音的两只手腕,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这种无力感,和上一世被注射了药麻木地躺在地上的感觉很相似。
池音有些理解上一世的自己为何执着要死了。
一刹那,她就突然分不清现在究竟在哪,是在那个淫靡罪恶不断的监狱,还是又重新活了?
熟悉的气味,有人要来剥夺她,她开始的反抗,却迎来更为猛烈的疼痛,她不敢再反抗了。
池音此刻穿着服务生的打扮,上衣衬衫、深蓝色马甲,下面半身包臀裙。
上衣领带被光头男一把扯下,连带着衬衫扣子也掉了好几颗。
光头男只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兴奋袭上大脑,和他吸上瘾的感觉好像,完全控制不住。
“别碰我!别碰我……不要……”池音只是在重复着相同的话,眼睛闭上了,卷翘的睫毛上挂上了晶莹。
珍珠大的泪滴滑过她的眼尾,淌过脸颊,重重地砸在地上,最后与地上的脏水融在一起。
竟也,慢慢地适应了,融合到肮脏腌臜的世界了。
池音觉得可笑。
她上一世,怎么就会适应那种生活呢?
光头男一把抽出皮带,将女人的两只手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