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荣不想让她知道的,她一个字也不会知道。
说来也真是可笑,宋荣那些肮脏事办的人竟然全是秦雅,
那她应该早就准备好顶罪坐牢的准备了吧。
瞳榆唇边带着讽笑,临走时去找警察把宋荣的贴身物品拿走了。
手机里是祁钺发的消息。
【祁黄瓜味薯片钺】:嗯?佳人怎么从祁花楼跑了?
看这意思,人是已经回了祁家。
瞳榆深吸口气,手里紧握着一个u盘。
宋荣也没犯什么罪,警察无权翻看他的私人物品。
原来一切你都早有准备。
还真是只老狐狸,真是想看到他谋算尽毁,一无所有的样子。
回到祁家时,祁钺在浴室洗澡。
原始的电话铃声响起,瞳榆嗦了嗦鸭脖,扬声:“祁钺!电话!”
浴室内的声音道:“帮我接了。”
瞳榆歪头,接通了这个备注为‘渊’电话。
低沉磁性的慵懒声音传来:“嗤,脱单不知道叫老子。”
瞳榆张张口,心里慌得一批。
这个人自称老子,说话还很嚣张的样子。
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那位大魔头祁魇!
权势滔天,杀人不眨眼,以血腥为常的祁钺他爹!
电话那边的年眠困倦的唔了声,又往男人怀里团了团。
傅执渊扯过毯子,啧了声:“人呢?”
瞳榆深吸口气,干巴巴开口:“爸爸好。”
那边的年眠猛然清醒,眼睛瞪得溜溜圆。
傅执渊眼皮狂跳,差点把手机扔了。
“咔嚓。”
浴室的门被打开,祁钺发丝带着水汽,刚洗漱完的嗓音沙哑:“谁?”
“咔嚓。”
浴室的门被打开,祁钺发丝带着水汽,刚洗漱完的嗓音沙哑:“谁?”
瞳榆欲哭无泪,指着手机无声张口:“你爸。”
祁钺擦头的动作一顿,爸?
他不是在黑名单里待着吗?
没去管电话,穿着松松垮垮浴袍的男人先是揉了揉瞳榆的脑袋。
鼻尖是好闻雪松气息,瞳榆很喜欢,
清透白皙的手揉揉瞳榆的脑袋,看到这备注挑了下眉。
“渊。”
傅执渊曾是个狠角色,但他栽了,罢工死皮赖脸去追个小姑娘,追到了M国。
那边的傅执渊逗弄着怀里的女孩,凤眼戏谑:“叫爸。”
瞳榆头晕眼花,将自己裹起被子一滚,彻底埋了。
祁钺拽着她身上的被子,漫不经心道:“怕你受不住。”
那边的年眠好奇,从傅执渊怀里探出头来:“谁?”
傅执渊朝怀里人眨了眨凤眼:“嘘,老公给你坑份子钱。”
年眠眼睛一亮:“那岂不是双份!”
将一切听进去的祁钺瞳榆:“……”
最后也知道什么事了,傅执渊几个月后要举办婚礼,特意给他们发了一张电子请柬。
并且还着重表明,没点拿得出手的东西不要来,不欢迎!
祁钺道:“成,祝傅哥和嫂子白头偕老,幸福美满。”
祁钺二十四,对大四岁的兄弟,叫一声哥不为过。
别管两人私底下怎么打,面子还是要给的。
年眠找回年母后,冷心冷情的小性子被傅执渊养的如富贵花般娇贵。
一本正经的声音道:“也祝你们幸福美满,白头偕老喔。”
瞳榆悄悄抬眼,觉得这声音有点可爱,像是一块草莓奶油小蛋糕。
却猝然撞入一双浅淡的眸,如琉璃般清透撩人。
不知何时,他们距离变得很近,近到只差一点点就鼻尖相触。
倏然,一滴水渍滴落在她眼皮。
有些凉,瞳榆惊得闭上眼,感官被放大,独属于男人的浅淡气息缭绕在鼻尖。
有点像雪松,又有点像是木质调的冷香。
紧接着,便觉祁钺的指蹭着她侧脸,唇角也被蹭到。
瞳榆眼睫一颤。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撞着她的心口,酥酥麻麻。
倦懒调笑的声音撩在耳边:“闭着眼,在想什么。”
“没……”
瞳榆慌忙抬头,下意识想反驳,掩盖自己的脸红心跳。
却不想祁钺正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唇瓣猝不及防贴在了一起。
双目对视,瞳榆眼睛瞪大美目,祁钺眼神怔了一下。
旋即,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
瞳榆心脏狂跳,刚要后退,便觉后脑被一只大掌罩住,强迫她仰头。
唇齿间的气息被掠夺,刚开始还克制有礼,
慢慢就像大灰狼露出了尾巴,吻的又凶又狠,疯狂掠夺。
“呜……”
腰身被长臂揽住,身子软在男人怀里,唇瓣被亲的肿胀麻木。
她忍不住小动作挣扎,染了红雾的眼下溢出泪来,细声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祁钺终于松开了禁锢,眼神幽暗。
瞳榆呼吸不稳,几乎是攀附在他身上,眼里是勾人的媚态。
磁性低哑的音色带着些促狭和调笑:“投怀送抱,怎能辜负。”
瞳榆蓦地瞪大了桃花眼,刚要炸毛,就被眼前的美色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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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肌肤如瓷玉般细腻,绝美倾城的面容上一片欲色,
唇瓣红润微肿,夺了她的口红,更显绝艳。
脸上薄薄红晕如点睛之笔,像是佛子般高不可攀,却堕落染上情欲。
美的胜妖,自带浓蛊。
瞳榆一直知道,这个人的容貌从不拘泥于男女之姿。
他的长相从不能用帅来形容,会俗。
上天一向偏心。
如雪般细腻莹白的手臂主动揽上祁钺的脖颈,瞳榆红唇微张。
被魅妖蛊惑的她轻轻吐了几字,为色沉沦。
祁钺眼神一瞬暗沉浓重。
床上大多都是她放的零食,定是不能。
浴室的门被一只长腿踢开。
磨砂玻璃将一切挡了下来,产生一种朦胧美。
凌晨瞳榆打了个哈欠,眼尾绯红,窝在人怀里迷糊问。
“祁家厉害吗?”
“我要是犯法杀人怎么办?”
“祁家能庇佑我吗?”
“祁钺,我能不能信你啊。”
祁钺将人往怀里揽了揽,长指有一搭没一搭点着她的腰。
“厉害,富可敌国,权势滔天。”
“杀就杀了,瞳榆,我比你想的要坏的多。”
祁钺声音顿了下,因为怀中人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可他还没说完……
男人无奈低叹,舒缓清朗的声音继续道:
“能,无论发生任何事。”
“瞳榆,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你必须信我。”
睡梦中的瞳榆咂咂嘴,腿搭在祁钺腰上,勾的紧紧的,睡得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