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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俐愣在当场,声音哑了哑,“你…什么意思?”
“我明日便离开,或许就在江南那个小村子落脚,或许还要到处再走一走,总之不能再连累你了。”
很残忍,但拒绝还是要说明白。
“我再待在你身边,只会让更多人误会,这于你并不好。你还有大把好时光,不该被我败坏了名声。”
“这些不重要!”木俐眼眶微红。
淙鸠一愣,面对木俐这般,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见她这般,木俐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神色放软了些:“不要走好吗?”
“仙舅和舅母那边我去说明,定不叫他们再误会了。”
“江南还有许多好风景,你若要寻落脚之处,便让我陪着你行吗?若是没有中意之处,我们还可游历凡间,这样也是不错的。总之,你去哪里我都陪着。”
木俐的神情倔强,眼里夹杂着些祈求。
他都做到这番地步了,淙鸠也实在不知再如何狠心,只能先点头答应了下来。
想必以后和他的相处越发客气很多。
此行木俐是为探亲,看舅舅和舅母也很好,他便准备告辞离开。
“我已安排好了,咱们一路南下,若你还想走走其他地方也尽可以安排。”
前一个晚上,木俐兴致勃勃地与她说了计划,得了她的肯定回答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淙鸠躺在床上,房间里安静的气氛让她心乱如麻,一股莫名的心慌突然袭来,令她睡意全无。
黑暗里,一抹黑影掠过墙头,轻巧地隔墙穿进屋内。
细微的声响令她更加的惊醒,有一抹熟悉的气息正在靠近,惊得她脑子一片空白,手脚僵住。
是错觉吗?
应该是错觉吧,他应该不会追到凡间。
想必现在他应该在夜魔都,处理鬼使的事,又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出现呢?
她屏着气,生怕自己的想法成真。
“睡着了?”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一个人从上欺压了下来,随之带来的气息越发浓烈。
这不是什么错觉!
淙鸠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嘲弄的眸子。
即使现在是在黑暗中,那双眸子里的怒意都那么的明显。
她张了张嘴,喉咙处卡着一个名字,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尧泽,他怎么会…怎么会在此?
见她半天都没反应,尧泽心底的火早已燃烧,出口便是嘲讽。
“怎么?见本尊来了就是这么一副死人样,来的不是木俐你很失望?”
他在说什么?
淙鸠只觉心底一凉,一股被羞辱取代方才的震惊,挣扎着道:“我与木俐哥清清白白,你不要血口喷人!”
“清清白白?呵!”
尧泽却是冷笑一声。
男人最是懂男人,木俐那小子是什么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拐了他的女人到江南来,其心便非清白!
而且,刚刚两人神情的对白,尧泽可是尽收眼底。
且不说这些日子柳晔传过来的信息,今日又是陪着去逛街亲手戴花簪,明日又是一起去酒楼听曲儿吃点心。
日日成双入对,谁知他们清不清白!
看到这些消息时,他只恨不得飞身过来把她绑走。
然而天界和夜魔都事务繁重,竟是一时绊住了脚,叫他耽搁了这些时日。
好在,他总算是找到她了。
在见到她的一瞬间,心里所有思念都涌了上来。
一切的担忧都落了地,那一刻他只想狠狠地将她拥入怀中。
他确实这么做了,在抱到她的那一瞬间,心里涌上无比的满足。
然而怀里的人却身体紧绷,呈现一副戒备姿势。
这种认知让他一瞬间火起,伤人的话脱口而出。
看到她眼底的惊愕,他心里也跟着一痛,原本是想安慰一番,却又是一番言不由衷。
淙鸠只觉得现在的自己难堪的紧,一阵酸涩流入心底,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了力气,狠狠挣扎起来。
“你个混蛋,放开我!就算我与木俐哥有什么,又与你何干?”
听听,她都在说什么!
尧泽只觉得她这一张小嘴极其地聒噪,张张合合的也吐不出一个他爱听的字来,还是堵了好。
他俯身吻上去,将她的所有声音都吞入肚子里。
柔软的唇还是他想念了许久的味道,她的气息也还是从前一般令他着迷,让他不由自主地就想深入,更深入一些…
“嘶…”
嘴上一痛,尧泽倒吸一口冷气,不情愿的放开了她。
“你咬我?”
他唇上挂着一抹血迹,显得他越发的可怕。
尧泽真的不理解,她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温文尔雅。
可是见到自己就和个野猫一样。
淙鸠本是情急之下才咬破了他的唇,血腥在嘴里荡漾开时,她心里顿时一惊。
抬头看到他的表情,眼眸里漫上惊恐之色,身子不由往旁退了退。
才刚刚挪动身子,便被一双大手捞了回来。
尧泽拽着她的手腕,把她固定在床上,狠狠地盯着她:“怎么?本尊的触碰就这么让你难受?是被别人碰过了,便嫌弃本尊了吗!”
一想到木俐可能碰过她,他那股怒气怎么也收敛不住。
淙鸠又怕又气,自己都跑到凡间了,尧泽却还是要不远万里地跑来如此羞辱她,她就真那么不堪吗?
眼眶一湿,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却还是死死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哭声,红着一双眸子瞪向他。
“我没有,从来都没有。”
“你自己做了哪些事,别把旁人也想得如此不堪!”
闻言,尧泽气得手上的力气又重了几分,狠狠盯着她:“好,本尊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不堪。”
淙鸠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你要做什么?”
“做?”尧泽冷哼一声,俯身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做了你。”
他的气息随着动作漫上来,充满了侵略她的气息。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淙鸠只觉一阵羞愤。
木俐就住在隔壁,若是尧泽对自己做了那种事情,明日要叫她如何做人?
“不要…求求你,不要…”
眼泪再也忍不住,声音也越发颤抖。
对于淙鸠来说,眼前的男人就是他的恶魔,会在不经意间让她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