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会不见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蒋琪的话,陆司礼当即拿出手机给连希打电话,可是得到的却是无人接听的结果。
连希看到陆司礼的动作,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手机忘在了桌子上,没有拿。
即便如此,连希还是没有动,她倒要看看蒋琪接下来会做什么。
“怎么办啊司礼哥哥,我担心连希会出事。”嘴上这样说着,实际上蒋琪眼底满是怨毒,最好连希再也回不来才好,这样就没人和自己抢陆司礼了。
“别慌,先等等吧!”虽然现在很紧张但是陆司礼知道越着急越乱,所以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可惜仍旧提示是空号,而且他之前安排保护连希的那些人现在也都联系不上。
这时候蒋琪忽然惊呼,“哎呀,我把包落在车里了……”
蒋琪故意将包放在离大家很远的地方,为的就是自己方便离开。
“我先去取下东西,你们先找着。”说完,蒋琪转身离开。
她相信自己安排的人已经得手了。
与此同时,连希看着担心的陆司礼,走了出来,“司礼,我在这。”
紧接着,连希用非常快的速度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其中甚至还加上了蒋琪对陆司礼的爱慕。
原本蒋琪的计划并没有这么周密,因此陆司礼在听了之后更加疑惑。
他皱眉思索了片刻,忽然抬头望向门口,“难怪我一直觉得今天的餐厅格外奇怪,原来问题竟然出在这里。”
陆司礼早该想到这一点的,可是当他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因为他派去保护连希的人已经失去联系,而且他安排在连希身边的保镖也全部都失踪了。
陆司礼脸色阴沉得吓人,“是谁干的,查出来了吗?”
“没有,我让人跟踪蒋琪,但是跟丢了。”连希摇摇头,显然她自己也觉得很郁闷。
蒋琪从卫生间回来就发现陆司礼的脸色不对劲,立刻关切道,“司礼哥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舒服吗?”
“蒋琪,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连希做了什么?”陆司礼冷声质问。
蒋琪闻言立刻装傻,“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能对连希做什么?”
陆司礼盯着她,眼神锐利,仿佛一下就能穿透她的内心,“蒋琪,我再次警告你,连希不是你能碰的女人。如果被我知道你伤害她,我绝对饶不了你。”
陆司礼说完便站起身准备离开,蒋琪却拉住他,“司礼哥哥……你真的误会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付连希。”
“哼!”冷哼一声,陆司礼甩开蒋琪的手离开。
蒋琪呆愣的坐在位置上,双目无神,似乎受了很重的打击。
另一旁连希正悠哉游哉地吃着牛肉汉堡喝着奶茶,她根本就不在意蒋琪怎么折腾,反正有陆司礼在蒋琪翻不出浪花儿来。
突然手机响了,连希看了一眼屏幕上闪烁的名字顿时变了脸色,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爸?”连希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颤抖,像极了做错事怕父母责骂的孩子,“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连希说着,下意识往窗外瞄了一眼,确定陆司礼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于是才压低嗓音问道。
“你还知道叫我爸?我昨晚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对方语气严厉,隐约带着怒火,“连希,你马上给我回家。”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连希握着手机的手瞬间松垮了许多,她垂眸,遮挡掉眼里的情绪。
“怎么了?谁打来的?”陆司礼看着一副心虚模样的连希,忍不住问道。
“呃……没什么,公司来电话催我回去。”连希笑笑,随即便收拾东西离开了。
陆司礼皱了皱眉,他总感觉连希刚才应该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可是现在他没有时间多想。
蒋琪那边他必须亲自过去,否则不能保证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蒋琪看着连希匆忙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呵,连希,就算陆司礼喜欢你又如何,现在我就让他彻底厌弃你。
连希回家的时候,父母都已经等在客厅里了,看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吗?”
“妈,我都已经二十八岁了,您能别老把我当小孩子使唤吗?”连希无奈,每当父母逼着她答应什么或者说什么不合理条件的时候,她总是逃避,因为她很清楚,只要她答应了,她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连希,我是为你好,我知道你不愿意做那些事情,可是我不想你受苦。”说着,母亲抹泪。
“妈,我已经长大了,您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选择?”连希叹了口气,“我已经成年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见连希坚持,父母也只好作罢,毕竟连希是个独立自主的姑娘,他们管不了。
“既然决定了,就趁早做好准备,免得耽搁你自己。”父亲冷漠道。
连希抿唇不说话。
就在此时,门铃响了,父亲去开门,却见连希的丈夫陆司礼正站在门口,神色疲惫。
看到陆司礼的那一秒,连希猛的瞪大了眼睛。
他怎么来了?
“司礼,请进。”连希父亲热络招待他。
陆司礼微微颔首,径直走到沙发前,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两口。
连希的母亲倒了杯水递到他手上,“司礼,喝水。”
“谢谢妈。”陆司礼温和的接过水,冲对方淡淡点了点头,“爸妈,我今天来呢有几句话想跟连希单独谈谈。”
“啊,好,好的,你们聊吧,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着连希母亲便拉着丈夫走了,顺便把卧室门关上。
房门一关上,陆司礼的目光便紧紧锁定在连希脸上,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
连希莫名觉得脊背发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我有话要问你。”陆司礼放下水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连希咽了口唾沫,强撑着笑容道,“你、你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