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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无助的仰起头,抱着他的头,像在湖中的一弯绿舟,跟着他微微颤颤,缠缠绵绵。
不知道去哪里,也不知道水的尽头。只是一昧的贴着他,跟着他的频率,只要有他在,不管是激流还是漩涡,秦乐都不需要担心。
迷情的三个小时过去。
秦乐的声音喊哑了,程屿听着她那支离破碎的呻吟,这才克制着,停了下来。
程屿家里没来过女人,没有套。
程屿深深的看着她。
秦乐小脸红润,眼里水光迷离,唇角轻轻勾着笑,温柔的看着程屿。
程屿俯下身,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硬硬的胸膛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有些沉闷,但秦乐喜欢。她甚至伸出手来,让他更近的贴着。
两人之间,密不透风的拥抱着。
秦乐这下真正意识到,男人的闷骚是藏在骨子里的。
完全不用在意他冷漠的说辞和故意端起来的强调,一碰了情事,就和发了春的野兽没有区别。
秦乐声音有点哑,说出来的话,像是在地上摩擦了一下再捡起来。
“程医生,不准跑了哦喔。”
程屿闭着眼,把头埋在她的胸脯上,一手把玩着,还不愿停歇。
秦乐被挑弄的腿一酥,整个人微微颤抖着。
两人在情事上的无比契合,让他们都惊叹了一瞬。
秦乐没等来程屿的回应,心底暗暗失落。
“我有点困了。”
秦乐推了推他。
她忽然明白,女人都最爱在床上听到表白的话,这是真的。
尽管,男人最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做假。
程屿半睁开眼,看着秦乐勉强维持的笑容,眼神闪了闪。他从她身上下来。
灼热的体温从她身上离开,反倒一下子有些冷。秦乐出了汗,这样更冷了。
“睡吧。”
程屿躺到了一侧,有点像脱完裤子就跑的渣男。
甚至,连晚安吻都没有。
心情就像过山车,被欲望充斥的热意慢慢散去,秦乐不经意鼓起了脸,抱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方向。
背对着程屿。
她蜷缩起来,从程屿的视角看去,他只能看见她那片光洁白腻的后背。
上面还有专属于自己的痕印。
秦乐的皮肤不受力,掐一掐就现出了红。
她整个人可会娇颤,在他情动时,颤得他的心酥酥麻麻。
没一会,秦乐的呼吸由浅入深,慢慢变得规律。
程屿帮她捻好被子,团住,在把她整个人挪到自己怀里。
看她眼角的泪痕,一定是趁着他不注意,刚刚又哭了。
一个吻,轻轻落在了她的额间。
程屿捋了捋她凌乱的发丝,有些睡不着。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呢?
或许,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和她对望的那一刹那,心跳没由来的紧张起来了。他像一个毛未长齐的男孩,有些不敢看秦乐的眼睛,面对她的注视,他无法很好集中注意力的开展工作。
那是程屿从业为止,他遇到过的最大阻力。
秦乐居然会为了找他追到日本来。本来在走的那天,他以为他的生活将从此以后,和她再无瓜葛。可没想到,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他收到了来自时霖的信息。
秦乐自杀了。
为此,他摔碎了一部手机。
他忍着没去见秦乐。
直到宋长枭和他说,一切安好,他的心,这才安落了下来。
秦乐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沟壑。
伤口还没完全愈合,那里是深褐色的一条长疤。
蠢货。
程屿没忍住,在她的腰上用力捏了一下,为了泄气,但又舍不得让她痛。
秦乐在睡梦中被弄的有些不舒服,呢喃了几句,把头更深的埋进他的怀里。
温暖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围绕,静谧的空间,两颗心脏的跳动,频率渐近。
翌日。
秦乐一个人在空空的房间里醒来。
天花板上,是一个用麻绳牵着一张便签挂着的吊饰。以前,她在电视剧和动漫里看过,没想到,还真有这玩意。
醒了一会,身上的酸疼感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尤其是两条腿根,受不着一点力,酥软,麻木。
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上了衣服,皮肤也透着一股清爽的感觉。
难道,是程屿帮她擦过?
如果不是她身上的梅红和腿间的酸软,秦乐或许还会以为昨晚的靡艳,只是一场梦。
她磨蹭了很久,站起来。
今天天气晴朗,房间的窗户被程屿打开,阳光透进来,光束依稀可见。
秦乐醒来第一件事,只想粘着程屿。
卧室不在,厨房没有,那自然在客厅。
可客厅门紧闭,里面有光,似乎有人影在晃动。
秦乐犹豫了一会,轻轻拉开门。
方形被炉边,做着两个人。一个是程屿,另一个是女人。
那张脸秦乐没见过,她在看过来的时候,眼里既有震惊,又有敌意。
秦乐和程屿对上视线,男人的表情极为不悦。
“出去。”
他在呵斥她。
他的脸隐隐愠怒,似乎对她出现在此刻极为不满。
酸意瞬间涌上鼻头,眼眶胀胀的,秦乐猛地关上门。
门与框发出沉重的碰撞声。
塔塔塔的脚步声响起,秦乐飞奔进自己的房间,抱着枕头,倒头痛哭起来。
他在别的女人面前,呵斥她。
白墨婉严肃,盯着程屿,问,“这就是你想要和我退婚的原因?”
那个人,高高瘦瘦的,长得娇态,像个布娃娃。脖子上,还有几块刺眼的红。白墨婉不是傻子,她当然明白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嗯。本来一开始,我也没打算同意。”
“虽然我算不上对你有情,但是以这样的原因收场,我有些难以接受。”
白墨婉是白家的大小姐,心高气傲,难以接受很正常。毕竟,向来都是只有她拒绝别人的份。
“抱歉。”
“她是谁。”
“秦乐。”
很显然,白墨婉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她不在乎名字,只在乎这个女人的身份。
两人对视着,气氛有些凝迟。
“大老远的,你怎么还跑过来。”
程屿站起来,手上提好了车钥匙。
“如果我不来,我也不可能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