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顾仁身体一震,气血汹涌,差点让整这片紫薇帝宫化成齑粉,他的星辰道体在这一刻提升到了新的层次。
这就是他修炼九转玄功肉身,强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匹敌准圣,甚至犹有过之。
他的星辰道果也在这一刻浮现,照耀八荒,晶莹滑嫩,空灵如仙,这道果蛰伏涅盘,不断地向外界震荡。
这星辰道体越发迫人子,上面有那种金色的丝线绕体,如同一鼎永恒的神炉一样骇人,向外界震荡光波。
此时此刻,这星辰道果不像是一枚果实,反倒是像是一个心脏,高妙而神秘的禅唱不断发出,如同在诵经。
“当当当……”
星辰道果又是一震,淡淡的金色不断地从虚空之中溢出,顾仁的肉身也是亦一阵摇动。
不多时星辰道果浮浮沉沉,点缀下来,巍峨无比,不乏生气,仙气与环绕,还有沁人心脾的芬芳飘出。
他与顾仁相互合一,照耀永恒,如同一位尊者,在虚空之中永存。
这一切都是顾仁,要往更高的境界,突破的表现。
没过多久,顾仁睁开了眼睛,长舒一口气,他感觉现在的自己精力充沛身体强壮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大罗金仙圆满!”
顾仁睁开眼睛,说出了自己现在的水平。
他现在不止了是大罗金仙圆满,大罗金仙圆满境界距离准圣还有一步之遥。
准圣境界跟大罗金仙境界很不一样,最大的不同便是准圣境界是一种成为圣人的道路。
准圣,准圣这个境界之中带有一个圣字,那就说明了这个境界是何圣人有关的。
在上古时期,道祖鸿钧传法之前,世上并没有多少准圣。
那是因为洪荒之中,很多的生灵没有学习道法的方法,只能参悟自身的力量,因此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境界往更高的方向发展。
啊,直到道祖鸿钧为了让自身的弟子以及洪荒的众人,能往更高的境界发展传授出来一种,斩三尸的法门,通过这种法门,只要把自己的三尸,斩出来变成突破到更高境界。
但是顾仁并不打算用这种方法来突破。他感觉斩了三尸之后。自己还是自己吗,这一点真的说不清楚。
到了现在他也想要成为圣人,圣人之位天定。
自古数起于一,立于三,成于五,盛于七,极于九。理应有九座圣位出世。但是,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最后只会有八座圣位应运而出。
然而大道演化为天道之时,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一道圣位。
圣位之首被鸿钧老祖所得,鸿钧老祖凭借圣位之间的感应,相继寻得六座圣位。
鸿钧老祖成圣讲道时,一座大道圣位与六座天道圣位正式现世而出。
也就是说世上还应该有一位圣人出现,就是不知道是谁,顾仁也想要插手一番。
他现在虽然还是大罗金仙境界,但是距离准圣也就一步的距离。
甚至可以说他的实力已经比不少准圣都要强大了,自然是想要插手其中的。
“成圣方法有好几种,也不知道我该走哪一种道路。”
不论是力证得道、斩尸得道、功德得道,都是大道三千,取一之道,途径不同,殊途同归,万法归一。道无贵贱之分,否则道就非道。
是以圣人无高下,法宝有强弱。大道相同,圣人都为一切之极致,是以法宝来决定胜负。
其中的几种办法,以力证道,就是凭借自身实力压制甚至取代天道或者大道,如果成功,实力有可能强过天道。
三尸证道,鸿钧和太清圣人似乎应该是以此成圣,然而鸿钧最后选择的是合道。
和天道合二为一,其实就相当于赌一把。
而后便是功德成圣,想要成圣,需要大功德之力,但功德是谁发下来的呢?
天道。也就是说功德成的圣人其实就是借助天道给的功德成为圣人的,如此依赖功德,天道能给,自然是有可能回收的。
所以这样成就的圣人,实力应当不够。
虽然说功德证道不一定最弱,但是受到的限制一定是最多。
就像是立下悍马功劳,讨皇帝开心,皇帝一高兴封王,那么就会有各种限制,比如如果皇帝没了这个王也就没了。
以力证道应该是属于就像是造反起义,不用看天道脸色,无论有什么事情直接打过去就是。
“这些事情我虽然想好了,三尸证道不适合我,功德证道,世界上应该没有那么多的功德了,但是以力证道也不容易。”
顾仁嘟囔一声,也知道这件事不容易做到。
便不在这些事情上继续纠结。
“也不知道我这一次修炼了多久。”
顾仁长呼一口气,接着向下方看去,想要知道西游的取经队伍走到哪里了。
“走的还真挺快的。”
顾仁这么一看,发现唐僧师徒等人,已经跨过了狮驼岭,已经到了西天的大雷音寺了!
由此看来他这次闭关,倒是休息了不少时间。
西方极乐之地之中琪花、瑶草、古柏、苍松绽放。
作为佛门的地盘在这里居住的人,家家向都吃斋念佛,一看就知道是佛门的国度。
顾仁在天穹之中见到这一幕,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虽然这地方算得上是繁荣。
但也就那样了,历了狮驼岭以的劫难,他对佛教能有什么好感,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虚伪。
不过取经的几人倒是对此感到幸喜,这也是正常的,一路走过来,最终的目的就是取经。
现在到了西方怎么会不开心呢。
到了佛教地界后,有一位金顶大仙来迎接取经队伍。
在灵山脚下,休整了一夜的众人,再度上路,见了一道河流,滚浪飞流,约有八九里宽阔,四无人迹。
这个地方有一块牌匾,扁上有“凌云渡”三字,气势非凡,这便是前往灵山之中,一定要经过的地方。
唐僧见到这凌云渡,吓得两腿发抖,哪里敢继续过去,生怕自己上了这船,走到一半,就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