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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突然栽倒两人。
所有人大吃一惊!
呼啦!
讲台上的人迅速散开。
一个老者惊呼:“陛下,秦征会妖术!”
秦征:“……”
我会你姥姥。
没文化真可怕!
“来人,送他们回府!”夏末初吩咐道。
“今天就到这吧,秦副院长的这堂课别出心裁,很好!”夏末初说完,起身离去。
“恭送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人恭送。
秦征还找女帝有事呢,刚要跟上去,却被魏学林抓住了胳膊:“秦少师,我有问题请教。”
女帝走了,所有人就都散了。
夏比图走时,拍拍秦征的肩膀:“有空,去我那坐坐!”
秦征笑着点头:“好!”
人都走了,太傅魏学林和夏末凝没走。
“我就不信了,几个圈圈而已!”魏学林不顾秦征阻拦,走上讲台。
秦征招呼夏末凝:“快去扶着点,可别摔坏了。”
夏末凝一脸好奇:“师父,你也扶着我点。”
秦征:“……”
马车上。
秦征无语地看着已经清醒过来,但目光呆滞的魏学林和夏末凝。
说道:“听我的多好。”
夏末凝苦着笑脸:“师父,我还想吐。”
秦征:“忍着,吐我车里,我把你屁股打烂!”
夏末凝:“……”
魏学林哼哼着:“秦征,你这是什么妖术?”
秦征哭笑不得:“这叫艾宾浩斯视觉错觉现象。我举个例子,你盯着太阳一直看,眼睛会疼,会暂时失明,是一个道理。”
魏学林激动了:“课程里有吗?”
秦征摇头:“这属于心理学,神经学和物理学的范畴。暂时不会纳入教学。”
“你说的这些新鲜词,我听不懂,你都从哪学来的?”魏学林狐疑地看着秦征。
秦征笑道:“我乃观世音座下金童,师父让我下凡传业众生,普渡天下。”
秦征以为魏学林会笑,哪知,魏学林严肃至极:“怪不得,秦少师的知识,十分新颖绝伦!”
秦征被干懵了:“太傅可曾见过菩萨?”
魏学林惭愧的样子:“没有。但那些大智,大才者,都得到过菩萨启迪。女帝也是!”
把秦征整吃惊了。
真的假的?
“有刺客!”
突然,车外面传来吴小悠的怒吼。
紧接着就听见弩箭发射的声音,和行人的惊叫。
吱嘎!
马车也几乎在瞬间停止。
秦征、夏末凝、魏学林,大吃一惊。
“谁敢行刺本宫?”
夏末凝刚要出去查看,秦征一把拉住她:“别动,我的人能应付!”
魏学林脸色煞白:“在帝都居然还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
弩箭声消失。
“大人,安全了!”驾车的吴小悠的声音传来。
秦征这才钻出马车。
只见几个特勤拖着四具黑衣人的尸体走了过来。
尸体上,全都是狰狞的血洞。
跟下来的魏学林,只看了一眼尸体,就哇的一声吐了。
“哇!”夏末凝也吐了,本来就想吐。
“大人,他们身上没有任何身份线索。”特勤三队排长陶勇汇报:“刀剑上也没留下线索。不过,很奇怪,都是左手用刀剑。”
“都是左手?”秦征上前。
四个黑衣人的面罩已经被扯掉,那是三个中年男子,其中居然还有一个妇人。
秦征蹙眉,难道是我杀的那些人的家属来报仇?
秦征确实发现,这些人的左手上的老茧比右手多,左胳膊比右胳膊的肌肉发达。
此刻,苏小蛮和红舞也跑了过来。
苏小蛮已经习惯了。
红舞看了一眼,神情淡然。
忽然,一队官兵飞奔而来。
为首的是一员老将。
“五城兵马司总指挥使李石耕参见秦大人!”虎背熊腰的将领,单膝跪地:“末将救护来迟,请大人恕罪。”
帝都分为东西南北中五个城区,叫五城。
五城兵马司是负责维护帝都治安的。
“起来吧,可知他们的来历?”秦征说道。
李石耕赶紧去查看死尸。
片刻,李石耕汇报道:“大人,这些人乃邪教复贞教叛党。”
“复贞教?”秦征都没听说过。
“又是复贞教!”魏学林擦着嘴,怒道。
“什么样的教派?”秦征问道。
魏学林说道:“大乾王朝之前的大贞朝余孽。”
秦征明白了,看向夏末凝:“是刺杀你的!”
夏末凝气呼呼道:“可恨!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该去找我先祖报仇啊?”
秦征:“……”
魏学林呵斥道:“殿下,不可对先祖不敬!”
夏末凝赶紧闭嘴。
秦征看向李石耕:“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复贞教的人,有什么特征吗?”
此刻特勤队员也仔细聆听。
“启禀大人,复贞教的武学叫左翼风华。是左手武学!”李石耕说道。
特勤队释然。
秦征点头,对李石耕说道:“你带回去处理吧!”
“是!”李石耕悬着的心这才放下,虽然面前这位年纪轻轻,原本只是个小县令,可是如今帝都官场谁不知道此人?
就是兵马司的上司兵部,都命令他们必须保证帝都治安。
命令刚下达,就有人行刺,这要是秦征怪罪,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李石耕带人抬走死尸。
秦征把太傅送回府,婉拒了太傅留他交流。
太傅的问题太多了,秦征头疼。
离开太傅府回到少师府,夏末凝又恢复了没心没肺,钻进屋里看书去了。
秦征回屋继续编写教材。
虽然女帝答应他不任教,但,红彤县教师没来之前,他得担着。
夜幕降临,夏尽忠带着一群护卫把藏书送来了,满满的两车。
秦征也没客气,命人搬进书房。
搬书需要时间,也不能干等着,秦征和夏尽忠喝茶聊天。
“秦兄弟,遇刺了?”夏尽忠问道。
秦征点头:“兵马司说是复贞教。”
夏尽忠问道:“行刺公主殿下?”
秦征摇头:“行刺我的。”
夏尽忠大吃一惊:“你与复贞教有仇怨?”
秦征摇头:“我帮助陛下赈灾,做生意,办学堂,所以,我也是复贞教的敌人?”
夏尽忠惊讶地看着秦征:“很有可能!”
秦征问道:“复贞教这么猖狂吗,敢在天子脚下行刺?”
夏尽忠说道:“以前经常发生,最近倒是很少发生了。”
秦征问道:“你义父知道了?”
夏尽忠点头:“义父提醒你小心,如需保护,尽管开口。”秦征点头:“忠哥,你说,丞相会不会与复贞教是朋友?”
夏尽忠脸色大变:“秦兄弟,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死罪!”
秦征忽然看着夏尽忠:“你义父很信任你!”
“是的,我对他也忠心耿耿。”夏尽忠不明所以,被秦征混乱的问话逻辑,整得有点懵。
秦征突然问道:“你在复贞教,什么地位!”
夏尽忠脸色巨变,身体连同座椅,突然滑出三四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