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凶巴巴的说:“你爸爸那是活该!”
后方不远处,一辆白色轿车中坐着两姐妹看着门口的闹剧。
江茉茉身子前倾,趴在方向盘上,“暖儿,咱有好戏看呐。”
古暖暖拆开一包儿子的小零食,分享给好姐妹,边吃边说,“是不是咱俩最近太刻苦用功了,都没关心过大侄子的生活。那女的是谁啊?”
江茉茉也吃着小侄子的零食,嘴巴咔哧咔哧,“不知道,没见过,再看一会儿。”
小山君坐在妈妈怀中,低头看着自己的奶棒,姑姑吃一根,妈妈吃一根,自己小手中啥也没。
姐妹俩心血来潮,本相约来看看江苏,联络一下不太靠谱的友情。
江茉茉开车,结果两人刚到楼下,就看到了门口的闹剧。
姐妹俩看戏看了五分钟,零食吃完。
遂,打开车门,下车,走近一点看。
见到热闹二人组外加人类小崽子,江苏意外之余,似乎已经预料到要发生什么了。
宁儿开心的跑向两人,“姑姑,婶婶。”
“不用管我们,你们继续,我们刚才在车里看的不畅快,凑近一点看戏。”江茉茉说着,看着陌生的女人。
钱珍珍看着两人,她看到抱着那个孩子的女人,他是江总的儿子,难道抱孩子的女人就是……江太太?
钱珍珍立刻对古暖暖哭,“江太太,求求你救救我爸,他知道错了。”
古暖暖还不知道自己这么出名了,都知道她是江太太了。
“你别哭哦,哭得太可怜了,你说说你爸咋了?”
宁儿着急的过去,“婶婶,你不要听她乱说。”
钱珍珍说着父亲的无辜。
宁儿焦急的对姑姑婶婶说自己差点被钱总占便宜的事情,还说这小苏哥哥在公司遇到的不公平事情。“就是因为他爸,到现在都没公司敢招聘小苏哥哥。”
反观江苏,比较淡定。
江茉茉听完后,她长哦了一声,“我明白了。”
钱珍珍转身对宁儿道歉,“对不起,那晚是吧爸爸酒后失态,不小心冲撞了宁小姐,我替他向你道歉。”
江大小姐突然善良的开口,“道歉不应该跪下才有诚意吗?”
古暖暖看着好姐妹,问:“跪下不磕头,诚意不够吧?”
宁儿惊讶:咦??
钱珍珍看着宁儿,让她跪下磕头?
江苏悠闲的坐在一旁,拿着手机发了条消息。
“是不是我跪下道歉了,我爸爸就可以不用坐牢了?”钱珍珍红着眼睛问宁儿。
宁儿一点的呆萌,她可没想让人跪下道歉啊,她弱弱的站在了婶婶身边。
江茉茉挺着大肚子说:“你是听不懂人话啊,还是不理解人类的语言啊?道歉,指的是你爸做了错事,你替她承认错误,并表达歉意。并不等同于,你跪下,我家宁儿就原谅你。
而且,就算我家宁儿原谅你,你爸犯了法,那也应该请求法律的原谅,不是求我家宁儿。这样的逻辑关系,你明白吗?”
钱珍珍看着江茉茉,她问了句,“你是谁?”
江茉茉骄傲的自报家门,“江家大小姐,谢谢。”
宁儿激动的告状,“姑姑,我说我姑父是警察,她还猖狂的说他爸打个电话,就能让姑父从警局滚蛋。”
还敢找死的说我的苏哥?!江大小姐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指着钱珍珍,“你叫什么来着?”
“她叫钱珍珍。”宁儿立马回答。
江茉茉朝前走了一步,看着怕了的女人,“你爸背后的靠山是谁,能狂傲的让经侦支队的支队长说滚蛋就滚蛋。你又是哪根葱,还敢瞧不上我苏哥,可真是秃子打伞无法无天,龙王爷打哈欠口气不小。公司名是什么?你爸叫什么?靠山又是谁?我这就让我老公去查,我就不信了,没办法把你爸弄进去。”
钱珍珍道歉,“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经侦的支队长,我不……”
“就算是一个小警员,你爸什么权利啊,天王老子吗,他还敢插手机关?查,我就不信,查不出来你爸!”江茉茉说罢拿出手机,给苏哥拨过去,“喂,老公,我要报警。”
又是久违的“老公”,苏凛言在办公室,合上自己的文件,脸上宠意慢慢,“谁惹你了?”
钱珍珍害怕的抓着江茉茉,晃着她胳膊,“对不起,江小姐,我错了。”
宁儿伸手护着姑姑,让怀孕的姑姑站稳,另一只手去甩开钱珍珍的手,生气的吼道:“你眼瞎呀,没看到我姑姑怀孕了,你还晃她。”
江苏过去,对钱珍珍善意提了句,“走吧,别逼抱孩子那位出手。到时候就不是你爸有牢狱之灾了,而是你要去重症监护室了。”
古暖暖平和近人的笑了笑。“三分钟,如果你还没走,我真的就出手了哦。”
说完,古暖暖的脸立马垮了,“小苏,倒计时。”
最后,宁儿推着钱珍珍把她推走,她伸手护着不让钱珍珍再靠近怀孕的姑姑。
刚巧,小李着急忙慌的赶到,他从车上下来,连忙接住钱珍珍,他看着江苏一众人弯腰道歉,拉着难缠的女人,拽着她回了车中。
直到四人进入电梯,宁儿才安心的放下护着姑姑的胳膊,“姑姑婶婶,她家有今日都是活该。”
江大小姐告状结束,看着大侄子,问了句,“刚听说,你辞职了?”
古暖暖瞟了眼好友,“什么时候的事?”
到了出租房。
孩子扔在床上,姐俩分别坐在江苏和宁儿的椅子上,那对小情侣则坐在床边。一个个的解释。
“我比较好奇的的是,钱珍珍怎么会看到我儿子就认识我?”古暖暖一语戳中要点。
宁儿舌头舔了下嘴唇,“嗯,因为宝宝之前去过小苏哥哥工作的地方。”
\“啥?我都没去过,他啥时候去的?\“
宁儿乖巧的回答那日叔叔出现的事情。
古暖暖恍然大悟,将自己之前不明白的地方串联上了,“怪不得~”
“俩个烦人精,怎么招呼都没打,就过来了?”江苏靠着床头,他抱着小兄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