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营?
就算是让这群人当初去偷猎,那些无人区和保护区都没有这种防护力量。
相比较下,江杰更觉得,去动物园弄一头活着的白鳍豚出来的概率,还不如现在去无人区猎一头藏羚羊的概率高!
江杰的脸色阴沉得仿若乌云密布的天空,黑沉沉的一片,让人望而生畏。他紧抿着嘴唇,眉头紧锁,低着头,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片深沉的思绪海洋中,全神贯注地仔细思考着那周密的计划。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而专注,眼中不时闪过一丝决然和狠厉,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急切。此刻的他,仿佛一头正在酝酿致命一击的猛兽。
从偷猎世家成长起来的江杰自然是不怕这些事情,甚至逼急了,直接带着人进去抢都行。
但江杰也不是傻子,自然很清楚,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
惹到了国家机器,不仅仅是自己,整个家族,在大夏消失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怎么了?”
江夏林见江杰脸色如此难看,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忍不住过来问道。
“爸,这次的行动,可能有些棘手啊!”
听完江杰的话,江夏林也紧皱眉头。
但随后,江夏林的眉头又舒缓开来。
江夏林突然露出一个阴鸷无比的笑容,那笑容犹如寒冬里的一阵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嘴角上扬,弧度显得格外扭曲,眼中闪烁着冰冷且残忍的光芒,仿佛在这笑容背后隐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阴谋。
见到这个笑容的瞬间,熟悉自己老爹的江杰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忍不住狠狠打了一个寒颤。
那笑容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冰冷、邪恶,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江杰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牙齿也开始微微打颤,他深知这个笑容背后所隐藏的风暴即将来临。那种深入骨髓的了解,让他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果然,江夏林缓缓开口:“怕什么,既然我们自己动手有风险,那干脆让别人来好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会功夫,你二叔他们,应该都是虎视眈眈的盯着白鳍豚吧?”
“爸,你想渔翁得利?”
江杰皱了皱眉,家族里那些叔父也都不是吃干饭的。
自己绞尽脑汁能想到的主意,那些经验丰富的叔父们肯定也能想得到。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冥思苦想才琢磨出的主意,那些久经世事、老谋深算的叔父必然也能够想得到。
毕竟叔父们阅历深厚,见多识广,论心智和谋略,自己在他们面前还是略显稚嫩。
真要是采用那种黑吃黑的下作办法,妄图螳螂捕蝉从中获利的话,那最后谁能成为那只坐收渔利的黄雀,还真不一定。
倘若真动了用黑吃黑这种歪心思,打算来一出螳螂捕蝉的戏码,可到底谁会是那最后的黄雀,实在难以预料。或许自以为聪明地设下陷阱,却不知已落入他人的圈套。
江夏林微微一笑,“即是渔翁得利,也是转移目标。”
“最近,你就先收手吧,不要关注那些白鳍豚了。”
江夏林说着,“我得到一个消息,东南亚,最近出了一头白化亚洲象,象牙也在。”
说着,江夏林看向江杰。
江杰瞬间心领神会,但还是有些疑惑。
“爸,白化亚洲象虽然也珍贵,但是,老爷子应该更喜欢白鳍豚吧?”
江夏林不置可否,继续说道:“你都懂得这个道理,那你的那些叔父呢?”
“白鳍豚和白化亚洲象,你猜,他们更想要哪个?”
说着,江夏林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当老二他们把注意力全放在白鳍豚身上的时候,我们江家看上的白化亚洲象和象牙,谁又敢争?”
“你这边虽然不继续盯着白鳍豚了,但……”
“你只需要盯紧你的那些叔父,等他们得手白鳍豚,就可以行动了。”
听完江夏林的话,江杰瞬间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直接目瞪口呆地杵在原地。
“毒计!这个计策,简直太高明了!”他在心中惊呼,整个人被这惊世骇俗的谋略所震撼!
就在这一瞬间,仿佛有一道灵光闪过,他什么都懂了!先前的疑惑如迷雾般消散,一个清晰而又令人胆寒的局面在他脑海中呈现。
这样一来,自己表面上看起来,是放弃了争抢白鳍豚。
那些叔父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去想办法弄到白鳍豚。
而自己江家实力雄厚,看上的白化亚洲象,也绝对不会有人敢争!
到时候,自己一举两得!
又能拿到白化亚洲象,得到象牙,又能抢到白鳍豚!
老爷子岂不是对江家的态度,直接转两个弯了!?
“爸,你放心,我绝对会办好这件事!”
江杰立刻信誓旦旦的担保下来。
……
“你说,江家父子俩放弃白鳍豚了?”
柳家。
家主柳洪眉头紧皱,问道:“嘶……,奇怪,江家父子一向为达目的不惜一切代价,怎么现在,说放下就放下了?”
“嗤!”
柳如烟微微一笑,“他们父子俩,也就是对普通人凶狠一点还行,现在见碰到硬茬子了,自然是不敢再上去了。”
“据我所知,他们父子俩又盯上了东南亚的一头白化亚洲象。”
“嗯。”
柳洪的眼神如暗夜里的萤火,不断闪烁着,试图从纷乱的线索中分辨出这件事的真假。
柳洪身形高大而粗壮,好似一座屹立不倒的铁塔。他满脸严肃,横肉交错,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想当初在几个兄弟当中,就数柳洪最为勇猛无畏,总是冲锋在前,好似一头无所畏惧的猛狮。
也正是凭借着这般勇猛无畏,柳洪才得以在几个兄弟当中,成功树立起让人望而生畏、不敢轻易招惹的威严。
正因为如此,柳洪在兄弟之间才能拥有令人敬畏、不好惹的强大威严。他的存在,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让旁人不敢轻易冒犯。